白小若有些惊讶,疑惑的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盒子,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给我的吗?”
来这里,还能收礼物啊?
海豚又叫唤了两声,好像真的能听得懂她说话似的。
“那好吧,谢谢你噢。”
她弯下腰拿起水面上湿漉漉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粉色的大贝壳。
“好漂亮啊。”白小若用手摸了摸,喜欢得不行,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贝壳,想着一会儿带回家洗干净了就放到床头的柜子上,以后可以用来装东西。
“单单只是贝壳漂亮?不打开看看吗?”
弦洺宇的一句话提醒了白小若。
她才恍悟,这个大贝壳里面应该有装着东西吧。
只有小小的一条裂缝,盖得还挺严实的,白小若使了好大力气才终于打开了贝壳,
一条闪闪发着蓝光的蓝水晶项链就静静躺在了贝壳里。
这不是一颗简单的蓝水晶,在透亮的水晶里,还有几颗小小的碎钻,很亮很闪,很别致。
也不知是用什么办法把小碎钻完美的嵌进了水晶里,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使整条项链看起来更加的精巧。
白小若的双眸完全被这条项链吸引住了,真的好美。
按理说,在这里得到的礼物,应该是塑料或者玻璃制品之类的吧。
今晚还真是捡到宝贝了呢,一条假的项链都能做得这么好看,她都差点要以为这是货真价实的水晶和碎钻了。
“喜欢吗?”
“嗯!”白小若点点头,看向了身旁的弦洺宇,“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糯糯?我要把这个项链给它戴上,多好看啊。”
“给那只兔子戴?白小若,你是不是欠揍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当真看不出来这条项链的价值吗?
这可是他上个月去城参加拍卖会的时候以千万的价格拍卖下来,货真价实的水晶项链。
一直也没找到机会送给她,如今到了白小若的手里,却成了给她那只死兔子的装饰物了?
“为什么不行?反正这是海洋馆送的礼物,又不是真的水晶项链,塑料做的而已,你干嘛这么生气?”
弦洺宇咬了咬牙,要不是看在她怀着宝宝的份上,恨不得立刻就把白小若拎起来狠狠胖揍一顿她的屁股。
“谁告诉你是塑料做的了?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欸?”
白小若刚把项链从贝壳里拿出来,手怔了下。
这是,弦洺宇送给她的礼物?
她不是不知道他,要么抠门得说不买的东西就绝对不会给她买,要么就大方得吓死人,如果这个项链不是塑料,那一定也是超级贵的吧。
白小若看着手里的项链,有些受宠若惊。
他突然送礼物给她,让她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个,要多少钱啊?”她弱弱的问他一句。
“这个数。”他用手指比了一个“”。
“百?”
“你觉得呢?”
“那,千?”
妈呀,千真的很多了,可以买好多吃的呢,弦洺宇还是否定,白小若一下子就懵了,不敢再往下想。
白小若默默地再看了一眼手里的项链,价值万金的宝贝,她真的不敢要了。
“要不,我,我还是还给你吧,你买个塑料的给我就好了。”
塑料?笑话,他弦洺宇的老婆怎么可能那么寒酸戴那种东西。
他拿过她手里的项链,“转过去,我给你戴上。”
“可是,可是这个好贵的”白小若还是不敢要,太珍贵了,好怕自己会不小心弄丢。
“你值得。”
“啊?”
唔,突然说什么肉麻兮兮的情话,白小若害羞的垂下了眼睑,小脸儿淡淡泛起了红晕,短短的三个字,却足以让她怦然心动。
她乖乖地转过了身,背对着弦洺宇。
他解开项链的暗扣,替她戴上。
白小若用手紧紧攥着项链的吊坠,欢喜又夹杂着紧张。
她一定要好好戴着,绝对不能弄丢。
更不会,辜负了他对她的好。
她转过身来,抬眸,看着他,“好看吗?”
“好看。从我当初看到这条项链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最适合它的人。”
真受不了他,今晚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对她说了这么多肉麻的话。
白小若用手捂着脸,啊啊啊好害羞啊,感觉脸滚烫得很,肯定都红得跟猴屁股没两样了。
“笨蛋”
弦洺宇拿开她的手,一手搂过她的细腰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俯下身即将要吻上她的那一刻,他的目光扫了眼一旁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很快领悟到了弦洺宇目光里的意思,迅速地回避。
偌大的海豚馆里,除了还在水里畅游的几只海豚,空无一人。
他精准的吻住了怀里的人儿,浅尝,辗转,继而加深了这个吻。
白小若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抓着弦洺宇胸口的衣服,防止自己站不稳会摔倒。
用心,去感受他。
如果说,曾经她视他为高高在上的恶魔,霸道,冷漠,残忍,一次次对她的羞辱,一次次的折磨那么,现在的自己,就是心甘情愿,沦陷在恶魔身边的猎物吧。
就算,要被他吃掉,遍体鳞伤,爱他的这一路,她都从未后悔。
“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去?你们这里是公共场所,什么时候变成私人的了?我有钱我就要进去怎么了!”
“这位小姐,我们现在真的不对外开放,您明天再过来吧。”工作人员一劝再劝,奈何面前的这位小姐根本听不进去。
就连她身边的朋友怎么拉扯也不肯作罢离开。
“什么叫不对外开放?有钱的生意你们也不做?”白小芙突然注意到了从出口走出来的两人,“那他们俩算什么东西?他们”
白小若和弦洺宇从出口出来的那一刹那,正好被白小芙用手指着。
白小芙看到出来的人是他们,不禁暗暗嘲讽,还真是冤家路窄,走到哪都能看见白小若这个贱人。
“哟我当是谁呢,”白小芙接下来的话是对着身边的朋友说的,却很明显的意有所指,“小蕾,你知道吗?我家啊,曾经养了条狗,喂了她十几年的骨头,也没把她喂熟,那副贱相啊始终对着外边,骨子里还是骚得不行,成天啊,看见男人就拱上去,伸着舌头摇尾乞怜的,这不,我今个儿又在这边瞧见了我家那条狗呢。”
白小若不是不知道白小芙话外的意思,她不是个木头人,不是没有伤心和难过,但,那又能如何?
她爱说什么便由她说去,从小到大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羞辱。
自己既没有做过的事,有什么好往心里去的。
白小若并没有选择怼回去,手紧紧抓着弦洺宇的衣袖,继续往前走,就想绕过白小芙直接离开。
“哎?谁心虚谁就走得可快呢,果然,有其贱种必有其母,一个狗德性,都是没有自知之明呢”
白小芙还接着可劲的说。
白小若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转身就想给她一耳光,白小芙爱怎么对自己评头论足都可以,但凭什么要把她死去的妈妈也连带上?
妈妈是多么善良美好的女人,她根本就不是白小芙说的那样!
身旁的弦洺宇拉住了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