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的威胁,典宇自然不会放在心。
他,吕布,董卓,王允之间的事情,那都是暗地里进行的,李儒就是再聪明,也不会想到吕布会被怂恿着,对董卓看的女人下手!
为了假装自己是个小人得志之人,典宇指挥着府的婢女开始大扫除,把里里外外的墙都清洗了几遍,自己还在外面指挥。
……
贾诩在府躺着,手里握着一卷竹简,看的津津有味。
外面进来个书童,面带喜色汇报:“大人,咱们隔壁有人住进来了。”
贾诩放下书卷,有些意外:“哦?可知道是何人?”
“不知,不过是太师府谋士李儒亲自送来的,还安排了不少婢女。”
贾诩眉头微皱:“婢女?李儒送出的婢女,都是他的耳目,此人是何身份,值得李儒监视?”
保着浓浓的怀疑,贾诩走了出去,只是才一看,笑了。
隔壁典宇见贾诩出来,愣了下:“是你?我正想着如今富贵发达,要报答于你,可巧,你也在此!来来来,我得了太师赏赐的黄金千斤,这就分你一半!”
说着典宇叫人抬了一半,直接送入贾诩府。
贾诩连连推辞,但典宇执意如此,也只好收下。
有道是,拿人手短,虽然不知典宇是什么人,但贾诩知道典宇有问题,于是就提醒了一下:“你送我五百黄金,我也送你一言。你要记住,李儒送你的这些婢女,不简单!”
典宇不置可否,反而问了一声:“可否请教阁下名讳?”
贾诩抱抱拳:“武威贾诩,字文和。”
典宇仔细打量了一番,笑了:“你果然是贾诩!幸会!”
二人客套了几句,就各回各家。
贾诩回去后琢磨了一阵,眼里渐渐露出了深思之色。
“想不到,区区一个外来户,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就做了我的邻居!”
“兖州的口音,不肯透露名讳,呵呵,这长安城中,怕是要再起波澜了!”
典宇同样在盘算着隔壁邻居。
“初入长安,就遇见了贾诩!我只能说,贾诩和我有缘。既然有缘,那我得想办法把他招揽过来。”
……
李儒回到太师府后,一直心事重重,等董卓酒醒后,就立刻来找董卓说事。
“太师,这个新来的来历不明,而且一过来,就进献美色给太师,而且还是王允的义女!我看,此人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董卓听过后,不以为然。
“李文优,枉你自诩聪明人,怎么今天就看不透?如今老夫贵为太师,主宰长安,王允不得献女巴结老夫?”
“再说了,老夫若能纳了他的义女,今后王允就是我的丈人,亲如一家!王允在朝中耳目不少,有他相助,以后老夫再也无需当心朝中那帮人暗中作怪!”
李儒听的直皱眉头,但是想反驳,却又找不到什么证据,只能叹了口气,退出去加紧对典宇的监视。
他才刚走,董卓想起绮罗的舞姿,便又心猿意马起来。
“昨日和王司徒聊的没有尽兴,来人,准备好酒,随老夫再去司徒府!”
……
吕布因为昨日坏了董卓的兴致,今天都没被准许作陪,于是带了一队兵,在城中来回巡防。
典宇还想着怎么打听消息去,就见吕布从门前走过,于是立马眼前一亮!
“吕将军!”
典宇叫了一声。
吕布寻声看来,乐了:“原来是你!”
打量了一下典宇的大院,吕布的眼里满是羡慕的神色。
典宇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眼神,不由地笑了。
“吕将军若是不忙,不如进来小酌几杯?在下能得这些赏赐,全靠将军引荐,请让在下有个答谢的机会!”
吕布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走了进去。
里面的十来个婢女走来走去,吕布看了后,不由地眉头一皱:“你们都给我退到一边去!谁敢过来打搅,休怪我不客气!”
众婢女吓得个个花容失色,果然全部避开。
典宇见此大喜,亲手给吕布斟了一杯酒,就立马开始拉拢吕布:“吕将军,我能有今天,离不开两个贵人。一个是隔壁的贾诩贾文和,一个就是你。故而,我得太师赏赐一千斤金,分了贾诩五百斤。”
吕布听的咋舌:“五百斤金!你真给他了?”
典宇见他如此,便笑了:“我虽非君子,却也不会乱说。将军若是不信,可去隔壁问问。”
“我信,我信!文和真是好运气,竟然一夜暴富!可惜我只得几杯酒水,唉!”
吕布牢骚了几句,典宇直接大笑起来。
“我请将军进来,就是为了把这剩下的黄金送给将军你啊!”
吕布一脸惊喜:“果真?”
“自然是真的,在下仰慕将军,这点小钱,就是在下的一片真心。将军请叫几个士兵进来!”
外面几个士兵被叫进来,被典宇领着,果然搬出了五百斤黄金,直接搬回了吕布府。
“贤弟!”
吕布大喜过望,直接和典宇亲切起来。
“啥都不说了,这杯酒,我敬你!”
吕布反而给典宇倒了一杯酒,先干为敬。
二人又喝了一阵,吕布的酒劲一来,就想起来心事:“唉,现在那位叫绮罗的姑娘,怕是又在给太师献舞吧。”
典宇故意问到:“将军莫非看了那位绮罗姑娘?”
“嗯……”吕布应了一声,突然惊了一下,酒醒了几分,“不是,没有的事!贤弟,这话可不敢说出去!”
吕布畏惧董卓,自然不敢把自己的想法泄露出去。
不过典宇为了进一步和吕布拉近关系,就故意啧啧起来:“那位绮罗姑娘,确实是人间尤物,不怪将军喜欢!话说回来,太师又老又丑,绮罗姑娘怕是最不愿意看到他,她和将军,才是天生一对啊!”
吕布没想到,把绮罗献给董卓的典宇,现在会这么说,既感觉意外,又感觉这话说在了他的心坎,就感觉典宇亲切起来。
而且,如今典宇也有了把柄落在他的手,吕布说话就少了许多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