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更多的是在分辨是非曲直,而中国哲学受易经影响着力点则在辩证统一上下功夫,把原本直观的东西复杂化了,用辩证思维看问题,得出的结果也是复杂的,多元化的。
所以说西方哲学定义上很模糊,宽泛,开放,但是在分辨是非上很简单明了,单一的指出存在与不存在的关系,不涉及过多的范围。而中国的哲学在易经的影响下定义范围很明确,很狭义,只在阴阳合同,天人合一上看问题,把原本单一的问题复杂化了。因为合同与合一没有界限,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你辩证地分析事物发展的规律,这个事物就复杂化了。原因是你我合同必然产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后果,辩证到底也是你我不分,敌我不分的结果。
西方的哲学定义很模糊,在爱与智慧之间定义事物发展的过程,寻找事物发展的科学规律,科学原理。实践事物发展的过程,这种思想方法就是很宽泛,很开放的。但是当西方人用爱心与智慧研究核心价值观时,认识却很单一,就在一加一等于二上看问题。只在事物存在与不存在,人体与灵魂上看问题。
当你看西方人拍摄的大片时,无论影片多么拖沓冗长,影片的内容只在善与恶上看问题,核心辨证思维永远不偏离西方人对事物发展存在与不存在的考量,这就是西方人的核心价值观,直接明了,单一清楚。
而中国人由于受易经的影响,在哲学,思想学上定义很清晰,明确。只在一二得二,二二得四上看问题,张目取像,必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阴阳合同,天人合一上寻找问题的原因,实践事物发展的变化过程。
中国哲学的进门口很狭义,单一,但是在用思维的方式研究问题时,却很复杂,很宽泛,很模糊。
正是由于受易经原理的影响,中国人在一元复始,二元进制,三生万象原理的影响下,认为事物发展到三就是万象更新的宽泛,模糊的界面了,你可以无限遐想事物发展的最终结果。这也是孔子治国理政思想的源泉,孔子“仁政礼治”,“为政以德”的思想出处。
中国人早在二千年前就提出事物发展不是静止不动的,事物表面的静止并不代表事物的内质没有变化,事物内在存在阴阳互生互斥的作用,而西方的经验主义者到十九世纪才提出事物发表存在合同作用,主体与客体、精神与物质、经验与自然之间可以有连续性,可以把它们看作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兼收并蓄的统一整体。
这个思想等同于中国的天人合一,知行合一思想。
中国在战略上喜欢用周易思想分析战争事态,在战术上喜欢宽泛,模糊的辨证思维模式,但在看待战争结果上又回到易经思维的原点上,单纯用白与黑,一二得二的思维逻辑看待战争的发展与延续。对待战争结果只看胜败,所以中国人只对胜利者给予荣誉,而对失败者,战俘只有一个待遇,踩在脚下,败者为寇。
但是西方人在看待战争问题上恰恰与中国人相反,西方人在战略战术上单一的取舍进攻与后退之间的关系,战略战术上很清晰,明确,就是在进攻,撤退上取舍战争的发展与延续。但是在看待战争结果上很宽泛,很模糊,对胜利者与失败者没有清晰的界定,在西方人看来,只要你参与战争你就应该得到荣誉,所以西方人对待参加战争的人一视同仁,即使你成为战俘也一样光荣,并不可耻。
这一切与中国的易经有极大关系,易有变色龙之意,所以从中国的大学教育也可以了解中国人的思想,大家都知道西方的教育制度与中国的教育制度有截然不同之处。
在西方上大学进去很容易,但是你要想拿到毕业证书却很难。你必须学到真才实学才能走出大学的门槛。而在中国要想上大学就太不容易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想进大学的门可不是容易事,特别是想上一所好的大学,与登天好有一比。但是只要你考进去了,出来就容易了。
中国的大学是进门狭窄,内里宽松。西方的大学是进门宽松,里面狭窄。
这就是中国人与西方人文化思想界面截然不同的根源。
西方文化定义很宽泛,模糊,但是内容却很狭义,很规范,行业准则很完善,很严肃,规则性很强。
中国文化定义很明确,清晰,但是内部却很宽泛,很模糊,行业准则很单调,很笼统,缺乏行业严肃性,讲究道德规范,却不讲行业规则。
中国的行业管理就是如此,重视道德标准,却不讲行业规则。
其实什么是道德,道德是自觉行为,来自于自然规律,道德是道路上的坑洼之地,当你经过时,你看到了可以去埋平了再过,也可以绕道而行,道德没有约束力。
道德是自律行为,没有约束性,持有道德与持有觉悟往往联系在一起,我没有觉悟,我不遵守道德你能把我怎么样?道德没有约束力,我不履行道德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规则则不同,规则有约束力,规则是行业准则,是行业内部依据行业规律自己制定的法律准则,这个准则具备约束性,是行业内人人必须遵守的行业条例。规则有责任与义务性,有责任与义务就有必须性,有制约性。
由于西方人受西方文化的影响,在看待行业准入上也是进去容易,进到里面就不容易了,你在里面处处都会受到行业制度的约束,稍不注意就可能受罚,轻则罚款,重者罚到失掉行业。
西方人的股票市场也是如此,西方人重视行业标准,行业准则很完善。行业准入制度很宽松,但是同样你进去容易在里面生存却很难。你进入了你就必须遵守规则,严格按照行业规则做事。否则后果自负。西方人没有道德观念,只有规则意识,不需要自觉自律,只需要看准规则制度,严格遵守就可以了。简单明了,一针见血。
中国人处处讲道德,讲自觉自律,可是行业标准不清晰,不明确,你入了行走十里你也看不清楚哪里是红线,哪里是斑马线,哪里可走哪里不可以走。
如中国公务员制度,中国人要想成为公务员必须充分理解什么是学而优则仕的道理。必须先上大学,大学毕业还要参加科举考试,进去很难,但是只要你能进去,那你可就是人上人了,官场的路宽阔无边,你可尽情驰骋,信马由缰。
中国人要想成为当官的人很难,但是只要你入了官行,里面的空间就大了。中国的官僚制度自古以来就很宽泛,很模糊,很笼统,缺乏行业严肃性。在中国当官是最幸福的事情,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就是中国官场的写照。所以中国的官僚很容易**,这种现象并不是他们自己愿意去做的,只是因为你没有明确的红线,或有红线但是红线设置的很宽泛,很模糊,很笼统,不清晰,让走在里面的人找不到一个规则,不知道哪条道该走,哪条道不该走,结果是不该走的人看到别人走也会跟着走,该走不该走的都走,大家都一条道上走,也就谁也不说谁了。
相反,西方的公务员入门制度很宽泛,但是只要你进去,里面的条条框框可不是罗马的大马路,你想咋走就咋走。里面有清晰的规则,严肃的制度,可以让一个原本贪婪的人也不敢逾越雷池一步。所以在西方国家当公务员并不是美差,很多持自由思想的人反而不去竞争公务员岗位,**的公务员也比中国少得多。
在中国当官不发财,等于不会当官,说明你没有利用好当官的资源,在中国当官不单纯靠能力,作为。在中国当官人脉资源很重要,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有做官的人就等于在他家后院开了一扇官府之门,这门是为他们家开的。
在中国买辆大货车想挣钱就必须超载,不超载累死人也挣不到钱,原因很简单,与中国的路政制度有关。中国的路政制度建设的很狭义,就是专门治理路政乱象的。但是制度设置却很宽泛,缺乏足够的严肃性,行业规则也很模糊,很笼统,不清晰,制度设计外狭内宽,给人感觉有可过可不过的余地。所以超载车辆超一点也是超,超多也是超,超载可以罚款了事,罚款又没有具体限额,所以可罚也是罚,不可罚也是罚,到货车司机这里只有一个办法,认罚,认超。
所以在中国只要有一种制度出台,总让人感觉这制度不是为违法者设计的,而是为官员搞**设计的。因为这个制度设计的很宽泛,伸缩性很强,很大。这制度设计告诉你,你可以能过去,也可以不能过去。过去与过不去之间的界限很大,伸缩性很强,只要你愿意通融,你就可以过去,你如果选择不通融,那么你就站在原地好了。看到别人过去了,你不要着急,想过这道门槛,拿钱来。
所以中国人常说只要是花钱能办到的事,就不是难事。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文化思想有关,与哲学原理有关。
中国人的思想根基就建立在定义很明确,清晰,但是内部却很宽泛,很模糊,行业准则很单调,很笼统,缺乏行业严肃性,讲究道德规范,却不讲行业规则之上了。
西方人的警察制度也是如此,在西方执法部门很单一,就警察可以执法,定义很单一。但是,西方的警察职责却很宽泛,大到保卫国家,小到拉屎尿尿都归警察管。
而中国恰恰相反,行业分类很细,外狭内宽。中国的执法部门很多也很细,细到各个部门都有执法单位。如公路,公路也分很多家执法部门,如公路警察归公安局管,路政警察归交通局管。城镇交通又归城管与警察交叉管理。在城镇中你可以看到警察看着红绿灯路口,城管看着进城出入口,各司其责,各尽其能。其实就是一个职责管理道路,但在中国却分的很细,各管一段。
究其原因还是中国人的哲学原理有问题,如何调整与改变这种根源思想,就看政治家们的智慧了。
真要想从思想根处根除这种思想本源,还真不是一代两代人可以彻底改变的。
这就是中国人与西方人文化思想截然不同造成的结果。这也是西方人见面直白地说天气暗晴,中国人见面含蓄地问吃饭了没有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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