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与人之间拥有财富的多少没有可比性
有的人很富有,但却是精神的穷人。有些人很贫穷,但是却拥有丰富多彩的精神家园,所以就一个人而言拥有多少财富才算富有?就财富而言人与人之间没有可比性。
一个人拥有多少财富并不能完全体现一个人的全部价值,一个人拥有多少精神食粮也同样不代表一个人的全部意义,只有财富与精神同样富有的人才算是一个成功的人。
有的人很勤奋,很富有,但是由于缺乏精神家园而往往生活在压力与恐惧之中。原因很简单,因为只追求财质基础的人,只会紧抱着财富而害怕失去财富。对这种人而言,他已经成为财富的奴隶,根本无法建立起精神家园,这种人因为缺乏精神的支撑,往往在恐惧中挣扎,时时刻刻都在关注财富的人,下场一定凄惨。
而一个建立起精神家园的人,生活虽然不富裕,但他生活在快乐中。但是,生活中真要让一个普通人建立起自己的精神家园比登天都难,这其中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影响到他想要建立的精神家园,当然社会因素是其中最大的障碍。
二、人性不能泯灭
一、剌杀
夜已经很深了,乔拖着疲惫的身子骑着电动车向家的方向弛去。
打短工没有时间概念,时常佷晚才能回家。为了达到顾主的要求,加班到深夜是很平常的事情。
乔原本是在很远的南方打工的。每年春节过后就出发,到春节前才能回家,大长一年不在家,在家呆着的时不足二十天,一年下来与妻子儿女在一起的时间就这么多了。
最近由于身体的原因,乔辞去了工厂的工作,从南方回来了。
身体渐好后,闲不住的乔到临近的市里打零工去了。
推开大门,乔把电动车放到院里,拍拍身上的土向屋里走去。
进堂屋乔看到隔壁的老王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并没有注意到乔的进来,直到乔走到他身边推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很惊讶地问道:“你今晚不是不回来了嘛。”
“加班加点的干,终于干完了。诶,你怎么知道我不回来。”乔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隔壁老王问道。
“杏花说的。”隔壁的老王随口说道,说完他好像也意思到什么,又吞吞吐吐地说道:“刚才我问你家的,她说的。”说罢站起身尴尬地摊摊手说道:“天晚了,我该回去了。”说着转身就向门外走。
这时乔的妻子从里间走了出来,边走边扣衣服扣子,望着隔壁老王的背影热情的高声喊道:“走啊?老王,没事还来玩啊!”
“好咧。”老王回答着已经走出院门。
乔的妻子在转过脸来的一瞬间脸色突然暗淡下来,冷冷地说:“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加班干干完了,拿了顾主的工钱就回来了。”
“吃饭没?”
“没。”
“厨房里有,自己吃去。”女人说完转身往卧室走去。
“嗯。”乔看着妻子进了卧室才转身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吃过饭,乔来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望着卧室的门发呆。由于长期的禁欲、手枪等原因,乔已经不能尽到做丈夫的职责了,乔现在只是一个不是男人的丈夫而已。
望着卧室门发呆的乔突然一阵揪心的痛袭上心头,乔就觉着后背脊梁沟里发凉,右眼皮激烈的跳动几下,乔预感到什么,但是他更加茫然了,揪心的痛过后头一阵晕眩,眼前一片模糊了,乔斜躺倒在沙发上。
耳边传来一曲凄凉的歌声:“为爱付出,许下赌注,为爱封闭了我的退路。让我找到了回家的路。”
等到乔醒来,天已经微微亮了,窗外虽然雾蒙蒙的。
乔起身摸了一把酸楚的腰向门外走去,走到院子里,乔来到自己的电动车前,搬下工具箱,蹲下来认真地翻看着工具,生怕缺少了什么,待到检查完毕,点点头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乔简单的洗漱一番,走了出来,又来到工具箱前,弯腰搬起工具箱放到电动车的后坐上,收起充电线,然后推着电动车向门外走去。
到市天已经大亮,乔找个快餐点吃了点饭,就往打短工的集聚点走去。
到了短工们的集散点,这里是十字路口的一侧空地儿,这时已经有好几个人站在路边了,看到乔过来便与乔打招呼。乔微笑着点头回应工友们,然后把电动车扎到路牙边上,掏出烟来每人让了一根,最后自己也燃上一根站到工友的身边。
一个上午没有顾主来顾工,乔与工友天南地北的侃了上午。
中午吃过午饭,乔仍旧站在路口等活,眼看太阳西沉,乔心想一天就要过去,又该回家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乔一想起家就有一种恐惧感,心中就有一酸楚的感觉,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锥心的心绞痛,两眼立即发花,眼前一眩晕。
自从年初他辞了干了许多年的工作回到家他就时不时的有这种感觉,去医院也只是作表面的检查,医生让他往深里检查,他都拒绝了,他一是怕花钱,二是怕真的查出什么来自己无法面对,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老表,有活干不干?”乔被忽然的问话叫回神来,“干!”他立马回答道,并上前一步,这时他身边迅速围过来几个人,齐声问道:“干啥活?需要几个人?”
“活不大,砸墙,有两个人就够了。”
“多少钱?”
“二百。”
“太少了。”
“不少了,半天的活,两个人干一人能挣一百哩,一会的活。”
“太少了,没人会干的。”围过来的人说着散了。
“老板,我干,我一个人去行不?”乔用诚恳的目光询问道。
“一个人也行,就是需要的时间长,累点。”
“累不怕,时间长就长吧反正没事。”乔近乎躬身地迎着来人说道。
“看你也是个实诚人,走吧,跟着我的车。”来人说着发动车向前驶去。
开始干活前乔给老婆打了个电话,说他可能回去很晚,电话那边只是嗯啊了几声就挂断了。
等到乔灰头土脸的从工地下来,大街上的门店已经关张的差不多了,还有零星几个买饭的还没有关门,乔找了个简陋的小饭店吃点饭就匆匆往家赶去。
乔走在路上昨天晚上的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这样的情况他已经不是一次看到了,其实他心中充满万分的狐疑,但是他并没有得到妻子有出轨的证据,所以他也只能把嫌疑压在心底。
他突然有一个念头,今晚他想在妻子不知道的情况下进家看一看,也许不是自己多心了呢?
有了这个念头,乔在电动车进村后放慢了速度,村里一片漆黑,家家户户都已息灯睡觉了,偶尔有几声狗叫。
乔把电动车靠在自家院墙上,随手从工具箱中摸了一把改锥放在兜里,抬腿上了电动车,顺手扒着围墙的上延翻过墙去,翻到墙的内侧,乔小心地顺着墙滑落下来,生怕弄出声音来。等乔落到地上,转过身他看到卧室还亮着灯。
乔小心翼翼地来到卧室的窗下,在他探出头向屋里看的一瞬间,不该他看到的他看到了,不该他听到他也听到了,怒火在一瞬间点燃了,紧接着就是乔冲入房间的声音。
房间里的大床上,乔的妻子爬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撅起老高,隔壁的老王正搬着这圆润的屁股抽送着。
等到一声凄惨的尖叫声响起,乔的改锥已经牢牢地插入隔壁老王的后背。乔迅速地伸出另一手搭在隔壁老王的肩上,一只手飞快的抽出改锥,血随改锥拔出的瞬间飙射出来,乔还手又一次插入隔壁老王的后背,人的皮肉在锥刺下如一层薄薄的纸,没等隔壁老王扭头看是谁在他后背上刺插刀,魂已经去西天赎罪去了。
悲剧发生了。
乔在迈进监狱大门前的一刻终于明白了,这一切不是命中注定的,而是现实逼迫的,如果不是现实存在,不是为了拼命挣钱,如果我们夫妻共同生活在一起,即便是生活很辛苦,又怎么会发生今天的一切呢?
在他将改锥刺入隔壁老王的后背的那一刻,虽然他怒火万丈,但他并没有接着伤害他的妻子,他能在怒火燃烧中原谅妻子,也与他对现实的无奈有关,他知道自己愧歉妻子的太多了,他心里明白现实看到的结果也是必然的结果,只是自己不愿意看到而已。
妻子太需要男人慰藉了,可他不能。
乔想着想着心又一次的揪紧了,一阵心里绞痛袭来,很疼很疼的,乔慢慢歪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
二、梦刺
荣是一个瘦弱的女人,虽然说不上美貌,可也很有女人的韵味儿,所以隔壁的老刘常往他家跑。
老刘在村里说不上富裕,可也算是个能人,挺会挣钱的。老刘不去外地打工,在临近的市里干建筑活,是个领几个人的小工头。平时老刘并不用太辛苦,不用亲自操刀干活,重点是得找到干活的地方,得找个用人的工程。所以老刘闲暇的时间很多。
这日,荣正在家喂鸡,刚把鸡食进鸡食槽里,屁股就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荣激灵一下直起身子回头一看,隔壁老刘正站在她身后冲着她笑着。
“你个老不正经的,拍我屁股干嘛?想掏面酱吃呀。”荣没好气地骂道。
“想吃,只要你敢脱光腚让我掏,我就敢吃。”隔壁老刘坏笑着说。
“回家吃你姐的去,老乱毛。”荣骂了一声转身走开了,撇下老刘尴尬地站那望着荣的背影坏笑着。
荣大步走进自己破烂的房子里,两间瓦屋已经见天了,房顶漏着洞,晴天透过光来,雨天漏下雨来,已经不成房子的样子了。
荣望了一眼屋顶,心情暗淡下来,一丝无奈的愁容挂在脸上,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咋了?叹啥气哩?”跟着进屋的隔壁老刘冷不丁问道。
荣回过头来差点碰上迎着她来的那张老脸,荣一惊,骂道:“死老东西,想干嘛?”
“没想干嘛,就是关心你呗,你是不是在愁房子啊。”隔壁老刘仍旧甜着脸问。
“是啊,你看看都漏天了,俺家那鳖孙也不回来修,再不修就没法住人了。唉。”荣说罢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别愁,明天我就带人来给你修房子。”
“哪来钱修房子呀,唉。”荣拉长着脸,两手一摊说道,说罢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看了,用不着花钱,你只要管干活的一顿饭就好,把瓦揭下来,重新摊上行了,保准不会再漏了。”
“你说的是真话?”
“真话。”隔壁老刘很肯定地说。
“啥时候来修?”
“明天,我看这两天天好,赶早不赶晚,就明天吧。”隔壁老刘说罢就往屋外走,边走边说:“我这就去稳当人去,你也准备好吃的。明天大概过来四五个棒劳力,你得多准备点他们可能吃哩。”隔壁老刘早已收起无赖脸,很认真地说道,然后急匆匆地走了。
到了晚上荣刚吃完饭,隔壁老刘就进门了。
进门老刘就乍呼道:“人都稳当了,明天一准来。你这准备停当没?”
“有啥准备的,明一大早我就敢集买块肉回来,有肉不就啥都停当了,米面现成有。”荣不咸不淡地说道,也不看隔壁老刘,她心里有点狐疑,她想一天了,也没想通为啥他这么殷勤要帮她修房子,她心里知道老刘想占她便宜,不过她一直不放脸,老刘急的猴子样也不敢胡来。如今他这般上赶鸭子献殷勤一定没怀好意。“唉。”荣从内心里叹了口气,一丝凄凉袭上心头,她无奈的点点头,漂了一眼隔壁老刘又道:“你真的稳当好人了?”
“看妹子说的啥话,我能骗你,人我都定死了,明天一定来。”说着老刘的手伸了过来,被荣一掌拍了下去。“你看妹子,你打我干嘛,我就是想摸摸你,我老喜欢你了。”隔壁老刘甜起脸坏笑着往荣的身边来。
“滚,滚滚,滚蛋。回家摸你姐去。”荣正色地骂道。
隔壁老刘见荣真的生气了,悻悻地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隔壁老刘真的带着五个汉子来了。
忙碌两天终于把房子漏天给修整好了,当晚在荣家喝庆功酒,酒也是老刘去买的,没让荣花钱。
酒是尽情喝,六个壮汉能干活也能吃喝,没多一会儿老刘带来的一箱酒便被几个害完了,喝的东倒西歪的离开荣的家。
荣打扫着一片狼藉屋子,虽然收拾着被弄得杂乱不堪的有屋子有点不满,不过对完美的修整好她家的房子还是挺开心的,困厄与窘迫迫使她不得不向外人低头,隔壁老刘的脸在她心里已经没有从前那么难看了。她想着,思想陷入了沉思,扫地的手也放慢了,正在她低头扫地的功夫,一双粗壮的臂膀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子已经悬在半空了,她想使劲反抗,可是两腿只能在半空中弹腾,无法着地,她只有被动的接受现实,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喘着酒气的隔壁老刘死死地压在身下,她想反抗,但看到老刘急不可耐的在她怀里乱拱,她又感到好笑了,等到老刘咬着她的她算是彻底崩溃了,做人妻的底线彻底摧毁了,做女人的在隔壁老刘在吸吮中被唤醒了,荣的身体酥软了,荣就觉得自己的骨头象散了一般,脐下三寸在收紧,沟谷里私液浸润了。
这一夜隔壁老刘数次浸渍她的身心,她数次感受到心灵升上云霄的感觉,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外人的那种紧张刺激,这感觉以前她从来没有过。
第二天隔壁老刘带着胜利的笑脸走了。临走撇下一句话,“明晚等我。”
从这一天起荣成了隔壁老刘的编外女人,他可以随时来临幸这个编外妃子了。
荣也很乐于他来糟蹋自己,喜欢听他喘着粗气伴着狼嚎的声音,这种气份中她把自己的心升到了一个美好的世界里了,她甜甜的笑了。但是过了没有多久,还是被现实打破了她心里这种美好憧憬。
经济的困窘,手头的拮据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开始向隔壁老刘张口要钱了。
自从伸手从隔壁老刘手里接过那张红色的纸,隔壁老刘喘着粗气伴着狼嚎的声音就没有那么好听了,时不时地伴着低沉的鬼叫,开始有些刺耳了。
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荣说这孩子不能要,生出来丈夫一算日子就知道不是他的。隔壁老刘狡黠地说:“生,生下是男孩我给你盖三间新平房,是女孩月月给你钱花。”
从这个月起荣确实从隔壁老刘拿到了更多的钱。
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丈夫从远方赶回来没等她月子过完就与她离婚了。
多少年后,一个孤单的女人身边带着一个不幸的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女孩,仍旧住在两间破屋里,女人衣衫褴褛,目光呆滞地坐在屋檐下,看着隔壁老刘家崭新的楼房,泪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一天夜里,朦胧中荣看到隔壁老刘向她走来,伸出手递给她一沓钱,她接过钱,隔壁老刘又开始用嘴拱她的怀,她又笑了,声音清脆响亮,等到隔壁老刘喘着粗气伴着狼嚎的声音渐息,瘫软在她身上之后,荣收起笑容,缓缓地推开爬在身上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荣看了看睡去的隔壁老刘,木然地从枕下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转过身来双手紧紧地握住匕首向隔壁老刘的心脏刺去。
这两个故事告诉我们,当人在精神与物质之间选择时,人往往选择物质,而把精神忽略不计,这就是理性的强大与顽固。但是,当精神家园被彻底摧毁时,人往往又会抛弃物质而选择灵魂出窍,向死亡进发。
这就是我写经伦论的目的。
三、什么是经伦论
所谓经,疏说:“南北之道谓之经,东西之道谓之纬”。伦,人之辈序即为伦。逸周书说:“悌乃知序,序乃伦伦不腾上,上乃不崩”。故经不择道,伦不寻常,是为道理不分,顺序不明。
经伦论的意义就是,经哲法理,顺序人伦明确禁止,清晰常存择道德观,寻常做人爱心永在,坚定灵魂为家守经,为国义伦,天凊地祇,忠心不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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