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刘琦和刘基在屋内坐地,又说起了讨伐洪秀全之策。如今洪秀全虽然几经败阵,但是却又去了郁林这一座坚城大郡,据说更是裹挟着十万军民,皆对其死心塌地。再加上最近又有西川贼寇宋江来助,这郁林之战恐怕又是一场血战。
虽然刘基说过要拒地固守,困死洪秀全的太平军,而这一切都是要在拿下郁林的基础上的,否则将一切免谈。
刘琦现在还不知道宋江都带了什么有名的头领,不过算一算,梁山上有名的已经出场几个了,武松、林冲,都成了自己的部下。而双枪将董平也死在了荆州之战中。纵使如此,梁山能打的人还是很多,不由得不让自己担心。
刘基说道:“主公,基以为现在可以着手联合士燮了。”
刘琦点了点头:“我也这么看,纵使不能成功,总还是应当争取一下。若是能够得到士燮的帮助,就算把临贺郡让给他也是可以考虑。”
刘基点了点头,道:“在下倒是愿意走一趟,为主公游说士燮。”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一听这话,刘琦的脑袋顿时摇成了拨浪鼓,心说,伯温啊伯温,你还真的是喜欢游说啊,我承认你这三寸不烂之舌确实可以,但是长期以往,说不定哪天……
刘琦想到这里:“伯温啊,我的军师,你可知那士燮是何等人,以往你为我游说四方,立下多少大功,我全都刻骨铭心,只是这次却万万不可,对方情势未明,怎可就这样让你去?”
刘基还要再劝,刘琦连连摆手:“绝对不行,军师不如亲自写一封书信,我挑选精明军士前往递送。”
刘基见主公这样说,也是感动不已,不再多说,当即便挥毫写下一封信,其中无非说些我们都是汉朝子民,理当匡君辅国,今日洪秀全乃蛮夷逆贼,反倒纵横州郡,可谓天下之人得而诛之!士公也受国恩,如能助荆州牧平定叛乱,则是功臣,则荆州牧愿以临贺一郡之地相赠。
当然,如果士公不助荆州牧讨贼,也要安守疆域。话里话外就是说明了,你要跟着我干,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可要是不跟着我,也不会勉强,可你至少不能在我背后捅刀子!
书信一气呵成,刘琦看过之后十分满意,当即便找来亲军校尉王义,这人一直跟随在刘琦身边,做事机灵,且读过几天书,能说会道,算得上去送信的不二人选了。
刘琦对他交代一番,便让他带领二十名精干士卒,前往士燮处。
其实刘琦对于士燮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人家好好的当着自己的土皇帝,和自己又没有来往,凭什么为了一句空头支票就费力气来帮自己。这封信的作用顶多就是将士燮稳住,不让他帮助洪秀全也就是了。
王义接过了刘琦手里的信件,塞在怀里,拱手道:“小人必定不负主公所托。”
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看看已经是深夜,刘基也很知趣地告辞,回早已为自己准备好的宅院休息去了。
“禀主公,魏延将军在门外求见。”
刘琦正要准备安歇,却听到了门外卫士的报告。
这个魏文长,深夜来此,恐怕是听说了刘裕要带兵南征的消息,也坐不住吧。今天刚刚教训了他一番,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心里去?还真是让自己略感头疼呢。
刘琦这样想着,便起身整顿了一番衣裳,说道:“请文长进来。”
很快,卸去了一身甲胄,只穿着粗布衣服的魏延来到刘琦面前,跪倒在地:“主公,魏延前来请罪。”
“哦?”
刘琦仔细一看,只见魏延的膀子上绑着绳子,竟然是背着几根荆条走了进来的。
“你这是做什么?”
刘琦下意识的问道,随即在脑海里浮现出了四个字:“负荆请罪。”
果不其然,魏延抱拳说道:“主公,在下乃一介武夫,平时只好冲锋陷阵,想一刀一枪效命疆场,却疏忽了和同僚之间的情谊,这些天更是心生嫉恨,处处刁难王都督,实在是不该!今日蒙主公一言,我犹如拨云见日一般,今特效法古人负荆请罪,来见主公。”
说着,魏延将背上的柳条扯下一根,捧在头顶:“主公,今闻刘裕将军将往王都督帐下听用,在下愿以一同前往,在都督军前效力,甘冒矢石,拼死也要为主公平定洪秀全,为主公分忧。”
“文长快快请起。”
刘琦扶起魏延,将柳条也扔在地上,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文长能如此想,也不枉了我一席话了。你既然诚心要去,万万不可再和王都督争高下,否则,我军身负大汉威名,若再人心不齐,岂不是让贼寇耻笑吗?”
魏延就要再叩头拜倒,却被刘琦急忙拉住,只得抱拳说道:“主公放心,我魏延虽不是什么贤君名士,亦颇知一诺千金的道理,今天我既然说出口,日后必然倾心拜服王都督!”
“好!”
刘琦微微一笑,拍了拍魏延,欣然下令:“既然如此,我就暂且收了你驻守苍梧的军令,让你
担任主将,刘裕为副,前往王都督帐下!”
魏延大喜过望:“遵命!”
“先别急。”
刘琦指了指魏延背上的柳条,像开玩笑似的说道:“你光跟我请罪了可不成,你得把它们带到王都督面前,请他原谅,往后好好在都督军前效命才是。”
“这算什么!”
魏延一拍胸脯:“主公放心好了,我本来也是打算再在王都督面前负荆请罪的。此番我不砍下洪秀全的人头,绝不回来见主公!”
说着,他一仰头,眼神里仿佛燃起了火焰。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杀到郁林,去和洪秀全真刀真枪干上一仗了!
“滴滴!恭喜宿主完成剧情:负荆请罪!奖励宿主黄金宝箱x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