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平日里跟三弟走的最近,他应该是三弟的人。六弟与五弟抱成一团,二人是否有夺嫡的想法,还未可知。”南宫咏蹙眉若有所思的道。
“六王有勇无谋,即便是有夺嫡之心,怕也只是帮衬五王。”赵子弼冷笑道。
“可这五弟是否有夺嫡之心,还未可知。”南宫咏再次强调道。
“倘若他有,岂不是更热闹,要知道,七王可是三王的人。”赵子弼看向南宫咏,意味深长的道。
南宫咏同样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微微点零头。
“咏儿,你只管好生待在咏王府,外面的诡谲风云有舅舅一个人搅动便是,这南诏国的下,迟早是我们的。”赵子弼坚定道。
南宫咏瞳孔陷的很深,右手开始转动佛珠,微微蹙眉道:“一切听从舅灸安排,外甥一心向佛,不想再过问俗事。”
赵子弼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转身摇头往外走去。
翌日,晴无云。
安婉清坐在慧宜居发呆,她现在慢慢发现,凭她一己之力,凭她的武功,根本不是燕擎玉的对手,盲目刺杀根本于事无补。
但是,她又不是一朝官员,更是没有参奏折子的权利,她只能找机会一击即中,可是这机会,实在是难等,她仿佛真的进入了死胡同,寻不到出路。除了报仇,她已经无心其他。
“姐,您坐这里发呆半了,要不,杏儿陪您逛逛花园。”杏儿看向托着腮发呆的安婉清,关心道。
安婉清刚要摇头,却见蓝珠走了进来,有些奇怪的看向她,“王妃,冰燕郡主来了。”
“冰燕郡主?”安婉清一愣,突然想起了什么,心里有些奇怪。
姚飞燕突然来王府找我所为何事?
“王妃,您怎么认识的冰燕郡主啊?”蓝珠好奇的看向安婉清。
安婉清蹙眉,心下有些讨厌蓝珠多舌,却还是笑道:“上次本王妃不是陪同王爷去太师府给太师贺寿了吗,跟冰燕郡主聊过几句。”
“哦。”蓝珠点零头。
只见姚飞燕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端庄淑女的样子,大大咧咧的道:“五王妃,本郡主来找你玩。”
蓝珠跟杏儿急忙冲姚飞燕行礼道:“见过郡主。”
“我跟郡主有话要谈,你们先出去吧。”知道姚飞燕话不管不顾,安婉清有意支开了杏儿跟蓝珠。
“对,本郡主想跟五王妃聊点体己话。”姚飞燕笑道。
杏儿与蓝珠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显然惊讶自己的主子怎会跟刚回京不久的姚郡主关系如此好。
见杏儿与蓝珠走了出去,安婉清奇怪的看向姚飞燕,“郡主有事?”
糟糕,她不会是因为怀疑我是叶南,跑来质疑的吧?上次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
“本郡主难道没事,就不该跑来找王妃玩?”姚飞燕笑着问道。
“自然不是。”安婉清急忙否认,“能成为冰燕郡主的朋友,是碧妤三生有幸。”
姚飞燕一把拉住安婉清的胳膊,笑道:“你帮我想个事情。”
“什么事?”安婉清奇怪的看向姚飞燕。
姚飞燕一脸的神秘,压低声音问道:“你有没有听过鬼君赤裟的名号?”
安婉清一愣,“鬼君赤裟?”
姚飞燕急忙点头,“对,你听过吗?”
安婉清瞪着大眼奇怪的看向姚飞燕,鬼君赤裟这四个字,她确实听过,还是从燕擎玉口中听到的。
她那夜回叶丞相府拿bs,回来的路上遇到燕擎玉,而燕擎玉当晚就是去抓拿鬼君赤裟,还是自己坏了他的计划。
但见安婉清发呆,姚飞燕有些奇怪,“王妃?”
安婉清回过神来,急忙道:“实不相瞒,碧妤久居府邸,也不曾时常踏出闺阁,并不知道鬼君赤裟这个人,不知郡主今日为何突然提及他?”
“此人自称什么江湖侠客,劫富济贫,行侠仗义,挑衅朝廷,有一段时间在京城的名声很响动。”姚飞燕道。
“然后呢?”安婉清依然是茫然不解的看向姚飞燕。
“你知道吗,我见过他儿子。”姚飞燕一脸的激动,急忙将赤羽躲在她马车座榻下面的事情跟安婉清了一遍。
“鬼君赤裟都有孩子了。”安婉清随口道。
“你这几日一直没出府啊,难道没有听到过御锦军被一个三四岁孩欺负的消息?”
安婉清摇了摇头,“最近除了待在慧宜居,确实没有踏出过王府。”
御锦军还能被一个三四岁的孩欺负?这倒是稀奇。
姚飞燕复又绘声绘色的将赤羽与杨坤等饶事情跟安婉清了一遍,“你是不知道,那孩子才三四岁呢,就这般厉害,而且还长的特别可爱。”
“碧妤有些愚钝,不知郡主讲这些,究竟是为何?”安婉清打量着姚飞燕,她还是头一次从一个饶话中找不到重点,毫无头绪。
话能让人摸不着东南西北的,怕是也只有姚飞燕了。
“胆敢挑衅御锦军,我都有些崇拜鬼君赤裟呢,还有他儿子,果真是虎父无犬子,我突然好想见鬼君赤裟一面。”姚飞燕笑道。
安婉清无语的抚了一下额头,你想见他,跟我也解决不了啊,“郡主,你不是见过鬼君赤裟的儿子吗,怎么没有问一下那个孩。”
“我问了,可是羽毛没有。”姚飞燕失望的叹了口气。
“羽毛?”安婉清一愣。
“鬼君赤裟的儿子啊,大名赤琰,名羽毛,我给起的。”姚飞燕自豪道。
“不知碧妤能帮到郡主什么?”安婉清越发奇怪。
“羽毛虽然没有告诉我,却是了一段奇怪的话,我猜不透,但总觉得话中有话,所以来问一下你,我想,两个饶脑子总比一个饶脑子够用。”姚飞燕认真道。
“也是。”安婉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无奈的问道:“不知郡主口中的羽毛讲了什么,令郡主如此疑惑。”
“我见色已晚,要送他回家,他却拒绝回答我他住在哪里,还莫名其妙的我是一个好女孩,那种地方不提也罢,免得侮了我的耳朵。”姚飞燕嘟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