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我没见过花魁啊,这天品的哪一个更对我的胃口呢?”
钟玄有些无语,这京城的花魁出题居然是让她们的侍女出,花魁居然都不带亮相的。
其实花魁是大家选取的,基本常来的都知道花魁的样子,钟玄这是第一次进这里,当然啥也不知道。
“算了,先看看题。”钟玄这里积攒着无数宝贵的知识,在这个朝代吊打一下这帮小朋友的问题还是不大的。
第一位天品花魁的题是以她画的一幅画为题,作一首她满意的诗。
第二位天品花魁的题是要以他最爱的竹子,作一首她满意的诗。
第一位地品花魁的题一曲音律为题,作一首诗。
第二位地品花魁...第三位...第四位...
钟玄...
好多槽点,首先第一位天品花魁,你画个鹤我怎么写诗,太冷门了吧。
然后就是第二位天品花魁,喜欢竹子的不都是男人嘛,我记忆里的诗基本都是写君子的,按在你身不太合适吧。
至于地品花魁的要求嘛,看不懂音律的,是不是评不天品,搞得这些地品想把自己的要求超过天品啊。
明明要人前显圣了,这些牛马题目怎么搞啊。
不提钟玄这边苦恼不已,现场的才子们却嗨了起来,各种华藻的诗句不停的往外冒,惊得钟玄诧异不已,看来真才实学到底是比自己这个假模假样的要厉害的多啊。
“鹤鹤鹤,太冷门了,只能想竹子的了,竹子竹子竹子,女人女人女人。哎?有了,这个试试看。”
钟玄招来小龟公,要来了纸墨,写来了一首诗,塞了十两银子给他,让他交给第二位天品花魁的侍女。
小厮屁颠屁颠儿的就顶楼了。
钟玄只能安静的等待了,也不知道行不行,有一说一,只是抄袭了记忆中某诗人的诗,而且意思还不一定呢,只是觉得有点靠得而已。
不一会儿钟玄突然发现天地第二号盖了牌,这说明什么,说明被这位花魁看中的人已经选好了,现场的诧异声此起彼伏,多久了,天品花魁都没看中任何人。
钟玄看着龟公带着一个服饰明显高级的女子朝着自己走来,心里不禁蹦蹦蹦的跳了起来,这明显就是天字花魁的侍女啊。
“请问是徐福公子吗,我家小姐有请。”花魁的侍女来到钟玄面前恭敬的说道。
钟玄平复了下心情,然后在全场嫉妒的眼神里站起身来,略微拱手道:“正是在下,还请姑娘带路了。”
“竹影和诗瘦,梅花入香梦。可怜今夜月,不肯下西厢。”公子的诗真是写到奴家心里去了。
钟玄其实不懂这诗什么意思,但是既然这位美的惊掉钟玄下巴的花魁都这么说了,那么自己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跟你心里的意思一样。
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真不愧是天品花魁啊。
钟玄进了屋后,看着眼前的花魁,心思紧张的不行,辈子加这辈子还没进过女孩子家的闺房呢,更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
“公子为何如此紧张”花魁看着身子僵硬的钟玄,疑惑的问道。
“呃,没事...第一次来这里就能跟姑娘秉烛长谈,有些怀疑自己是在梦中罢了。”钟玄支支吾吾的回道。
“公子还真是有趣呢~”花魁秒目闪了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为初哥的钟玄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只能一杯一杯的喝酒。
“公子先洗个澡吧,看来公子确实是第一次来清雨楼。”花魁看了半天,也确信了钟玄是个初哥,只好自己开口了。
钟玄喝酒的手一抖“来了来了,洗澡了,接下来就是结束我四十多年的纯阳之身了?”
钟玄紧张的脱光后钻进了装满温水的桶里,随后就是一双嫩丫丫的小手帮钟玄搓拿,钟玄肌肉不免的一紧,虽然知道这是花魁的侍女分内之事,但是确实不太适应。
而另一边的花魁从钟玄的衣物里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一块护龙山庄黄字第一号令牌,一个万贵妃令牌,一个云萝郡主令牌。
假如钟玄没被美色冲晕脑壳,智商直接负二的话,他应该是能发现眼前这个女子不简单的。
而她喊钟玄来也不是因为他的诗,而是他的名字,徐福。
宫里的事被隐瞒了下来,但有心人总是能知道的,而徐福这个名字在宫里这件事中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所以他就是徐福的大徒弟吗?居然是护龙山庄黄字第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