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要的气氛组全是女孩子,个个长得貌美如花,身材一绝。
平日里这些女孩子围着的都是异性,难得今日要讨好一个同性,都极有眼色的使出瞬身解数,让吉祥开心。
相比较沈裴这边,就显得冷清多了,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祁盛敏见机,便倒了两杯酒,走上前,在沈裴旁边坐下,娇滴滴的道:“大堂哥,盛敏敬你一杯,谢谢你今日请盛敏来酒吧喝酒。”
鼻中是浓郁的香水味,沈裴皱了皱眉头,也不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沈裴这是为了谁,祁盛敏还堂而皇之往上凑,这点小把戏,沈裴哪能看不明白。
祁盛敏是祁盛贺的胞妹,但沈裴也不会因为这点,就对祁盛敏特殊。
林助理这时从后面站出来,接过祁盛敏手中的酒杯,朝祁盛敏举杯,“祁小姐。”
说着便一饮而尽。
沈裴晚上的这个大手笔,就注定了要接受一晚上的瞩目,加上沈裴这张脸,酒吧大半的人早就认了出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留意着。
祁盛敏被这么多人全程目睹,脸色瞬间发烫的厉害,甚至都能听到一些人议论纷纷。
原以为,有大哥的那层关系,太子爷不会拒绝她的酒,然后再借此搭上话,一切水到渠成。
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祁盛敏好恨,她偷偷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他竟敢这般对她。
祁盛敏也不喝酒,握着酒杯,身子微微发抖,眼里还氤氲着泪花,直直的望着沈裴,“大堂哥,是盛敏做错了什么吗?”
祁盛敏长相也是个美人,偏向南方那种温柔小意的类型,加上此时刻意的示弱,给一人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是个正常男人怕是都不会忍心拒绝一个这样的女孩子示好。
祁盛敏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
林助理有些汗颜,沈总情场上的那些搭讪都是他去处理的,这位祁小姐看起来有些难缠啊!
祁家与沈家是世交,沈总可以不给面子,但是他还是要斡旋的。
林助理刚要说什么,酒吧老板带着女伴走了过来,目光在祁盛敏身上流连了一圈,这才看向沈裴,“啧…想不到太子爷是这个口味。”
酒吧老板是个年轻的公子哥,风流倜傥,和沈裴同龄,从这句话便可看出私下里关系不浅。
沈裴来时,江以南并不在酒吧,还是手下给他打电话,他才知道沈裴来了,还为了个女人大手笔。
这会吉祥被气氛组带去舞池了,沈琳宝好奇吉祥的身份,便也跟着去了,卡座里就只有祁盛敏一个女人,江以南便误会了。
沈裴还未做出反应,祁盛敏握着酒杯,脸发红,嘴角还挂着羞涩的笑容,看得江以南更当真了,差点没脱口叫嫂子。
事后,江以南无比庆幸自己当时忍了一嘴。
吉祥在舞池看别人手上拿着喷钱枪在玩,想起自己也有,便转身回卡座去拿。
气氛组的一众美女小姐姐见人走了,便也立马退出舞池,浩浩荡荡的跟在身后,场面十足。
这一大群人直奔卡座,江以南又不是眼瞎,哪还能不明白自己认错人了。
这特么就尴尬了……
江以南率先承认错误,自罚了三杯,后道:“免单,绝对免单。”
江以南陪着笑,使了个眼神给女伴,让人把那碍眼的祁盛敏带走,眼不见、心不烦。
女伴跟着江以南也有阵子了,哪还能不懂金主的心思,当下就三言两语把祁盛敏哄走了。
吉祥与祁盛敏打了个照面,祁盛敏虽恨吉祥牙痒痒,却也不会表现出来,当下就撇开江以南女伴环住她的胳膊,去搂着吉祥的手臂,甜甜的道:“吉祥,玩得开心吗,累不累,我带你去坐一会吧。”
江以南女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跟她玩这套,还嫩着呢,“祁小姐,你不是说要我陪你去舞池的吗,可不能反悔啊,太子爷可在后面看着呢。”
祁盛敏心中憋着一口气,把江以南女伴骂了个遍,但面上还是恋恋不舍的望着吉祥,上演一副姐妹情深,企图吉祥开口挽留她。
吉祥可看不懂这些弯道,诚实的道:“我不累呀!也不想坐着,我还要拿喷钱枪去舞池玩呐,你挡着我路啦!”
江以南女伴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愧能让京市太子爷在酒吧一掷千金,果然有意思!
祁盛敏恼羞成怒的瞪她一眼,随后率先往舞池走一步,把路让了出来。
吉祥在这时看见沙发上多坐了一个生面孔,正端着玻璃酒杯,一脸含笑的望着她,眼里全是探究。
吉祥大大方方看了他一眼,便把眼神挪到了桌子上的喷钱枪上,顿时喜笑颜开,小跑着把喷钱枪拿在了手上,对着沈裴就是一顿骚操作,然后笑得乐不拢嘴。
江以南:“???”被酒呛到了,下意识扭头看向沈裴,这人动起怒来,他怕啊!
江以南料想的一幕没有发生,只见沈裴略有些无奈的叹了声气,眼里还带着江以南从未见过的…宠溺。
江以南觉得真他妈的玄幻……
他不是酒多了吧?
“我再玩一会,就回家,好不好嘛?”吉祥收了喷钱枪,坐到沈裴旁边,扯着他的西服衣角,撒娇的道。
沈裴连腕上的金属表都没有看一眼,便开口道:“去吧。”
吉祥噘了噘嘴,“你都不问我累不累吗?”又接着哼道:“连陌生女人都知道关心我哎,问我累不累呐!还要带我去坐会呢!”
沈裴失笑,“那回家休息?”
吉祥朝他做了个鬼脸,“不问我就算了呗,谁让我没人疼呢!”
吉祥又自说自答道:“那我就自己疼自己吧!”
说着又举起喷钱枪对着沈裴一顿骚操作,笑得合不拢嘴,“不逗你啦,我自己去找别人玩了,你在这乖乖等我哦!”
吉祥说完就抱着喷钱枪往外跑,连个眼神都吝啬的没有给沈裴。
江以南看得连连叫奇,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沈爷,这是什么情况?”
沈裴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出声道:“一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