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哪里受得了他这样,不觉便轻吟出声,萧烈乘机俯首,将一口奶茶度入她口中,常久来不及拒绝,已吞咽了下去。呛得咳了起来,面色早已转为绯红,斜睨轻嗔,“真讨厌,你恶心不恶心人啊。”
“什么?你敢说我恶心?”萧烈目含坏笑,端起奶茶又喝了一口,转头盯住常久不放,就像一只鹰鹫盯着自己铁钩利爪下的猎物小白兔一样,准备再来一次。
常久知道惹不起他,不想再被他喂食奶茶,只得含笑软语相求,“萧烈,咱别这样了好么,我真的受不了,要真吐出来就煞风景了,那多不好。”
萧烈被她的轻言软语撩拨的心里痒痒的,吞下口中奶茶,笑语威胁,“不想被喂食奶茶可以,那我吻你的时候你不能无动于衷,得好好回应我,否则的话,我把这所有奶茶一口一口喂给你。”
常久抿唇笑,不作声。萧烈话未完,已向常久吻了过去,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如饮甘露似的。猛烈而又缠绵。转向便把常我吻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嫩唇微启,娇吟连连。萧烈耳中听得她的娇吟,浑身更是热血沸腾起来,微微放开她,情意绵绵地抚着她耳边的细发,醉了一般看着娇艳胜桃花似的容颜。渐渐就由抱她在怀,不知何时已把她的娇躯全部压在了身下,迷醉地盯着她,先前还是隔衣抚触,后来索性探入,轻重交替,如痴如醉地抚她丰满绵软,只是如此,常久已难承受,早已软绵绵化作一泓春水,在他面前轻轻荡漾。
“常久……”柔声呼唤。
常久双眼迷离,被他的抚触与亲吻已弄得芳心大跳,难以自制。回应变化好似呻吟一般。
“我想……要你。”
“不行!”
“你说行……”
“真不行!”
“我太想了,想得心里疼,不信你摸摸。”说着便捉住她绵软的小手,伸进他的衣袍,抚摸他结实的胸膛,常久只觉得他身上火烫火烫的,抚到他的心口时,那心跳咚咚如擂鼓似雷震。
常久抽回自己的手,将他推了推说,“下去,你想压死我呀,这么沉。我已经摸过了,你的心很好,没有摸出来哪里疼。”
“我就不。你不答应我,我就不下去。”
“我饿死了,我想吃东西呢。”
“我也饿,可是我想吃的是你。”
常久娇嗔地瞥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成妖怪了,怎么还吃起人来了?”
“你到朔方时,我第一眼看见你,便变成妖怪了,时时刻刻惦记着要吃了你,直到今日也还没有得逞。”
“本姑娘乃天神下凡,专事除妖降魔的,你一只小妖,想吃我,肯定是不能得逞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逗起嘴来,逗得不亦乐乎,便是如此,亦觉无限甜蜜。萧烈既想跟她亲热,又怕真饿着了她,便先放她起来吃东西,临起身时,却又说,“想吃东西可以,要让我喂。不然不许吃。”
常久知道拗不过他,也不想再费那个劲,同意了,“可以喂奶酪疙瘩和牛肉干,不能喂奶茶!”
萧烈忙保证,“我不用嘴喂了,端着碗喂还不行么?”
“这还差不多。”
萧烈这才放她起来,却又把她抱着怀中,一会儿端着奶茶喂她喝,一会儿又拿着牛肉干和酸奶疙瘩往她嘴里送,殷勤备至。乐此不疲。”
常久吃着吃着,忽然起了那个死在萧烈箭下的离奴,由离奴又想到了左右小离奴,便问道,“你那两个小离奴呢?在客栈里住着么?”
“你放心。我已让她俩回朔方去了,我临来时本来就是把她俩安排留在朔方的,没叫她们跟来的,是她们自己偷偷跟来的。”
“那更好啊。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好啥?”
“那说明她俩很喜欢你,一刻也离不开你呗,你何不把她们留在身边照顾你,干什么要赶她俩回朔方啊?”
“不行!我心里只有你。万一你看见她们生气怎么办?”
“要是我不生气,你是不是就打算留下她们了?”
“没有,绝对没有!天地良心,我可以对着你发誓的。若我存此异心,我萧烈……”
常久皱眉,伸手掩了萧烈的嘴,嗔道,“咱俩说话聊天,你干什么老发誓呀,倒像是我多么不可理喻似的,动不动就逼你发誓。”
萧烈捉住常久的手,放在唇边,轻咬轻吻地逗弄着,“没有!不是你不可理喻,是我老怕你不信我。其实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你这么聪明,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是不是?又怎么能瞒得过你呢?”
“那也不见得。想当初在朔方,那晚林子间你答应得好好的,允诺我带离奴回朔方,我信了你,你却骗了我,瞒过了我,等我知道消息回过神时,离奴早已逃得到不见人影了。”
“那个,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瞒你的,我布了好久的局,又从你那里听说了离奴的身份非同寻常,我心里当下便绝定下了要立即那么做,为防万一,我当时肯定不能对你实话实说……”
“你不信任我,是吧?”
“不是啊。为防隔墙有耳嘛。你看咱俩在林子间喝酒聊天过了个夜,当时只有你我,后来却竟然能传到宇文贞耳朵里。这不正说明,谨慎是很有必要的么,假若我当时便对你说了,被别人听了去,泄露出去,那我几年的心血不是就白费了么?我想,这一点,一直深明大义的你肯定能理解。”
“嗯嗯,我能理解。你为此受了不少委曲呀,若非那个林子间的夜晚,宇文贞说不定现下你成了你怀中的娇妻呢,是不是啊?”
“哎,别说她。人家已经是太子妃了,说她还有什么意思呢?”
“若她不是太子妃,那便有意思了是不是?”
“那也没意思。我又不喜欢她,跟我有何相干啊,是不是?”
常久想起怀西说过,宇文贞真正喜欢的人是萧烈,她不知道怀西说这话是有什么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