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西域危矣。将军守边,成天就是筹划这些的。我不信将军心里没有想法。”
常久窝在李临淮怀里,温香软玉的,在李临淮看来,就是小女子一个,最好能跟他撒个娇,说些含情脉脉的话就好,可她偏是要在温存时刻说这些,他虽然无奈,见她兴致勃勃,也不好再扫她兴头,想顺着她夸她两句能干吧,怕她以后更加变本加厉,那岂不是更让他提心心疼,是以,他只是敷衍两声,并不热心附和她。
“这事儿,我早有计较。你就不必为此烦心了。”李临淮想转开话头,轻描淡写地应了两句,转头吹熄了床头的灯烛,把她往怀中更紧里揽了揽,忽然便把手抚到她高耸的胸前,温柔地抚触按揉。
常久正思忖着几家合兵共讨末换的事,不防他突然抚她敏感之处,不由地惊喘一声,忙不迭地拍他的手,浅怒薄嗔,“将军,我同你说正事呢,你这是做什么?你要不爱听我说的话,我便要踢你下床了。”
李临淮不以为意,也不说话,一边抚着她绵软的酥胸,一边蓦地翻身压住她,俯首噙住她香甜嫩软的唇,狂烈地吮吻起来,粗热的气息喷拂在常久面上,引起常久一阵阵惊颤,身体已不能自控地随着他的热烈抚触柔软下来,化为一池春水,微波荡漾着。
他害得她再也没法好好的想事了。
她心下有些恼怒,恨他不懂她的心思,却只惦记这些床上之事。更加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没有出息,他不过稍一抚触,她的身体便想热烈地呼应他,随他起舞。
她不想自己的身体却由着他来把控,尽力把他的头推到一边,伸手掩住自己的唇,不让他吻她,嗔怒道,“你果然不想听我说话,那请你现下就离开我的帐子,我要睡觉了。”
李临淮不理她,她既然推开他,掩唇不许他吻她的唇,他便趁着她说话,注意力分散之际,蓦地伸手拂开她宽松的内衣,她的雪白绵软高耸的酥胸便已弹跳而出,等她回过神来,他早已张口噙住,宛转吮吸起来。
这一下,常久再也说不了话,出不了声,气息急促,酥胸迅速起伏,随着他时重时轻,温柔的咬啮摆弄,她只能在他重重的压制下,手足无措地浑身颤栗着,不由地轻吟着低声啜泣起来,双手插入他的头发之中,用力地抓弄着,声音模糊而破碎,带着许多不能自抑的柔软的情愫,“将军,哦,不,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恨你……”
这不像是拒绝,更像是欲求不满的控诉与索取,身体诚实地呼应着他,背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紧紧贴近他,渴求着他更多的爱抚。
重重压在常久娇软身体上的李临淮与平时的他是不同的,平时的他看上去更多的是冷肃沉稳,如一座大山似的,此时的他浑身上下却散发一种野性的狂傲不驯,他深深地含住她绵软的酥胸,舌头飞快地戏弄着她的酥胸,犹嫌不足,忽然就狠狠地咬了她一下。
常久啊地一声惊叫低呼,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他的身体都已处在崩溃的边缘,她已经清晰强烈地感觉到他身体某个**的部位正抵在她绵软的腹部,似乎还在不停地暴涨,这使她有种莫名的恐惧,插在他发间的手蓦然抽出,放在他的脖子上,紧紧地抱住了他,不让他再动,低泣哀求着,“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我害怕……我害怕啊!”
李临淮这才放开她,也已紧崩到极致的身体非常僵硬,他翻身下来,克制着自己,双臂如铁链一般将她紧紧锁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声沉吟,“常久,你明明是喜欢的,却又害怕什么呢?”
“没有,我不喜欢。”常久摇头,低泣,声音破碎软弱。
李临淮固执低语,“不!你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骗得了你自己,可是你骗不了我。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非常喜欢我的抚弄,她在渴望着我的进入,她想与我融为一体,我与我的身体也更加渴望。我想要你。常久,你答应我,给我好不好?!”
“不行。”常久将头埋在他怀中,低泣不止,明确地拒绝他。
这样的问题,他知道问了多少次。
每次都是同样的答案,然而他却越挫越勇,从来没有产生过退缩的念头。
便是不能完整拥有她这个人,他也要拥有她的身体,他一定要在她的身上与心上留下专属于他的不可磨灭的印记,要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
他不信。将来的常久,会把他这些日子以来,夜夜的相拥陪伴忘得一干二净,这是他在她的身心种下的情蛊,她想忘都忘不掉的。他虽然极度渴望与她交融,然而只要她不答应,他是不会动她的,只少目前不会,至于将来,那可很难说。将来的事,又有谁能说得清。
常久大概确实累了,竟然哭着哭着,便在他的怀中睡去了。便是冲着她这份毫不设防的信任,没有她的心甘情愿,他也不会强行要她。
他相信,终有一天,她会准备好与他全身心的交融,他的不断试探,便是在等待着那一天的早日到来。
第二日上路的时候,李临淮终于肯与常久好好谈谈关于几家合兵,如何部署如何安排的事儿了。他与常久远离队伍,一直在说这件事,基本是他在说,她在听。听完之后,常久呆住了,为他的卓越与老谋深算,他几乎是算无遗策。
常久惊讶的望着他,眼中是满满的惊慕与惊佩,她叹道,“你昨晚为什么不肯与我说?”
李临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咬了咬唇角,低声说道,“我不爱在床上和心爱的女人谈这些,我更愿意谈点别的。”
常久的脸刷地红了个透,桃花香腮,粉意微醺,她嗔他一眼,“将军,你嘴里能不能吐两根象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