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稍作思索:
“没问题啊,像我们这些做学问的人啊……”
孔云龙眉头皱着:
“怎么就做学问了,您倒是说说这诗词歌赋啊。”
楚云飞停下,看了看他:
“啊,对,你说完了吗?”
孔云龙点点头:
“说完了啊。”
楚云飞扭回头,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像我们这些精通各种公式的人啊……”
孔云龙赶忙又伸手拦着他:
“嘿,您是听到是没听到啊……”
“问你呢,解释解释,诗词歌赋。”
楚云飞叹了口气,指着孔云龙对着大伙:
“大伙这就看出来了吧。”
“这没过学的人啊,他嫉妒。”
“他心里,就嫉妒我们这些会公式的……”
“吁~……”
百试不爽的砸挂。
今天这博士夫妇,可真是算“当众受刑”了。
孔云龙也是满脸的笑,还伸着手:
“什么就嫉妒……”
楚云飞把他的手一扒拉:
“哎呀,你甭跟我弄这套。”
“你一张嘴,我都能看到你裤衩的花儿!”
孔云龙收回了手,一脸的无语:
“嗬!我这人太直爽了……”
“您就给我们讲讲,我们学学吗不是!”
楚云飞双手一背:
“套公式!”
“一句话,解决你心中的疑惑……”
“你这辈子不问了!”
孔云龙眼睛瞪得老大:
“啊?这玩意儿,也能……套公式?”
楚云飞笃定的点点头:
“对啊,诗词吗不就是!”
“一二三四五,山打老虎。”
“六七八九十,你爸,是我侄……”
孔云龙去就怼了他一下:
“嗬!您说点正经的行吗,就这诗词歌赋……”
楚云飞退后两步,笑着回到了话筒旁边:
“正经的啊,其实不太好讲。”
“因为这里面的东西啊,很复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讲清楚的。”
“我们光说这个诗,就最少得一个钟……”
孔云龙再次瞪大了眼睛:
“啊?一个钟啊……”
楚云飞还在絮叨着:
“对啊,你要是再听,咱们再加钟……”
孔云龙连忙探手比划着:
“行了行了行了,您还是按钟收费的啊……”
楚云飞这才反应过来说错了,正了正嗓音:
“咳咳,那你甭管。”
“我说你到底听不听……”
孔云龙和观众都是一脸的坏笑:
“呵呵呵。”
“听啊,您说您说……”
楚云飞沉吟了一会:
“诗嘛!必须要湿。”
孔云龙好奇的问:
“怎么呢?”
楚云飞又抖了抖手绢:
“干着,搓不下来……”
孔云龙一脸的埋汰:
“哎呀哈,还是搓澡的……”
台下又笑成了一片。
而弹幕里,却是被几句脱口秀大烩的梗刷着屏:
“这是汪建国写的段子吧这是。”
“谐音梗扣钱……”
楚云飞放下手绢,双手背后:
“诗!是一种文学载体。”
孔云龙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有点想笑:
“嗯,蒙出一句来,这就……”
楚云飞一瞪他:
“什么叫蒙啊……”
“诗这个东西,分为古代的律诗绝句儿,和现代的散文诗。”
“那都是,知道吗……”
孔云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啊,律诗。”
楚云飞看着他:
“对,就刚才内个,一二三四五内个……”
孔云龙连忙挥挥手:
“哎呀,行了我知道了知道了。”
“你说说散文诗吧还是……”
楚云飞一脸的奸笑:
“啊,行吧,结尾就不念了啊……”
“打个比方吧。”
“我们学校有一个师兄弟儿,徐志摩。”
孔云龙讶异的“啊”了一声:
“徐志摩?和您师兄弟儿。”
楚云飞一脸的理所当然:
“当然啦,听名字你就能听出来。”
“徐志摩。有志于按摩事业……”
孔云龙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呀,你可别给人瞎解释了。”
“说说诗。”
楚云飞把脸一横:
“你听着呀。”
“人家那,再别康桥!写的多好……”
孔云龙点了点头:
“诶,还真有这诗。”
楚云飞肩膀做着朗诵的架势,手却又是抄起了桌的手绢:
“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的走了。”
“我轻轻的挥一挥手,搓掉你身的尘土……”
孔云龙一脸的嫌弃:
“嗬!还不还是这点专业吗您这个……”
楚云飞放下手绢,横着端起了扇子:
“哎~?讨厌。”
“我拿盆儿泼你啊……”
孔云龙一边躲着一边笑:
“搓澡可不就这两步骤么,一个搓一个泼……”
在一旁看着的郭德刚,也是满脸的欣慰。
相声台的手绢和扇子,是不能随便乱动的。
懂行的看你瞎拿起来用,是要呵倒彩的。
而楚云飞,无疑也是用的正恰到好处。
这个云字科大弟子,还真没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