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而有趣的校园生活很快就结束，放学之后，林川拎着书包，走在路。

如果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话，或许此时就应该回家学学习，睡睡觉，打打游戏，或者与女朋友聊聊。

但是很可惜，他还要继续自己的工作。

……

“疼！”

珈百璃正准备跟前方马拐弯的林川，却与对面而来的某个物体撞了一下。

转身一看，居然是薇奈特。

“薇奈？”

身后坐在地的，正是写作“恶魔”读作“天使”的三好学生薇奈。

“你怎么会在这？”

“还好意思说我，小珈你跟踪林川想要做什么，不会又是想要杀人灭口吧？”

“林川可是人类哦，就算再怎么乱来，天使也是不能平白无故地就杀死一个凡人吧？”

“谁跟你说我要去杀他的。你这家伙，认真过头了吧。”

珈百璃眼睑微垂，似乎对薇奈的想法十分无语。

“倒是薇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记得去你家应该是另外一个方向吧。”

“这个……这……”

薇奈突然脸色泛红，支支吾吾起来。

见对方神态可疑，珈百璃微微眯起了眼睛，随后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啊，我知道了，你也好奇林川所说的利用能力赚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对吗？”

被戳中心事的薇奈脸色更红了，仿佛是煮熟的龙虾一般，甚至隐隐有蒸汽飘出。

“没关系没关系啦，好奇又不是什么问题，仅仅只是观摩工作，算不侵犯隐私。”

珈百璃安慰道。

“虽然这么说……”

虽然这么说，但这不就是跟踪狂的行为嘛……

意识到自己在做坏事的薇奈发自内心地感到愧疚。

“先不论这些，你看对面那个鬼鬼祟祟的。”

珈百璃指了指某个草丛中拿着两根树枝隐蔽移动的身影，她似乎很努力在已逆藏自己的踪迹，但红发已经完全暴露了那人的身份。

“萨塔尼亚……”

捡到熟人的薇奈忍不住喊出了对方的名字，而后者则是突然狠狠一激灵，而后似乎因为动作太大被草丛中的树枝扎到，蹦了出来。

看见不远处的珈百璃和薇奈，强忍疼痛双手叉腰。

“不错，居然可以识破本大恶魔的伪装，稍微称赞几句好了。”

“稍微擦擦眼泪怎么样，都已经疼哭了喔。”

……

“所以，你也是跟着来的？”

“什么叫做跟踪，这叫大恶魔对人间超能力者的调研。”

萨塔尼亚纠正。

“这么说……”

珈百璃心有所感一般，看向不远处的角落。

“啊啦，真巧呢，小珈，薇奈。”

果不其然，天使从阴影之中露出了那张偷税的笑脸。

…………

“可恶，看不见啊……”

“小珈不要挤我啊，差点就被林川同学发现了啊。”

“啊啦……”

“快看，林川竖起了一面旗帜。”

“面写着什么？”

“让我看看……铁口神断，神机妙算……”

“什么意思？”

“他好像还摆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有人光临了……”

“嘘……”

……

在角落中恶魔和天使的瞩目下，林川下午的工作就这么开始了。

出乎几人的意料，前来光顾的人还是很多的，然而，大多数都只是稍微聊两句，没有例外。

这些顾客之中，有经过的流浪汉，也有富豪，有年轻的情侣，也有的独自前来的老人。

“仅仅只是聊天吗？”

萨塔尼亚有些疑惑地看着那边已经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林川。

从刚才到现在，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可后者还是没有做出什么不一样的举动。

“聊天就能拿到钱嘛？”

“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薇奈仔细回想着先前看见的一幕幕。

“没有看出来吗？小珈”

拉菲也是有些困惑。

“没有看出来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珈百璃摇了摇头。

“感觉更加趋近于心理访谈吗？可是心理咨询真的那么好做吗？”

“不太像啊。”

薇奈沉吟。

“如果是心理咨询的话，他们每个人的反应不会差别那么大。”

四人同时回想起来之前不同职业，不同地位，不同反应的几人，仿佛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她们就看见了人生百态。

“最后好像还有一个富豪气急败坏地想要砸摊子……苏凡究竟说了什么……”

“不知道距离太远，而且当时萨塔尼亚摔倒了把我们都带着摔了一跤，没注意。”

“真是太让人在意了。”

“真的那么在意吗？”

“当然了。”

“那你们直接过来问我不就好了。”

熟悉的声音从几人的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