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逍遥吃饱喝足以后,看着隆百万还在那细嚼慢咽,也不催他,在桌子找了个细骨头开始剔牙,一边剔牙一边还是不是的打个嗝,动作相当的不雅。
隆百万似乎也受到了一些影响,直接一口喝完了杯中的红酒顺道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嘴,然后微笑着看着叶逍遥说“吃饱喝足了?”
叶逍遥看着他,也笑着说“吃饱喝足了,有什么你就说吧,既然你帮了我,我肯定会报答你的。”
隆百万一挥手说“哎,这么说就见外了,我帮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和我很投缘。”
叶逍遥翻了翻眼睛心说我信了你的邪,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道理是个人都能明白,隆百万见叶逍遥翻眼珠子,咳嗽了一声说“今天呢,最主要的是想和你结交一下,然后如果今后我这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还请你能百忙之中抽空过来一趟。”
叶逍遥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没问题,这都是应该的,咱们都是自己人嘛。”隆百万也笑眯眯的说“对对对,都是自己人!自己人!”一旁站着的寿伯不知道怎么地,忽然觉得面前这俩家伙每个人都笑里藏刀,但是他不能说,因为他知道这俩人也不傻,也知道对方的打算,他如果出头,那就是撕破了窗户纸,到时候难免会让他们难堪,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叶逍遥将骨头放在盘子里,揉了揉肚子,站起身来说“那如果兄弟你暂时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你这个地方说实在话,我真的待不习惯。”
隆百万还是笑着摆了摆手“暂时的确没有什么事情,如果兄弟你想走呢,我也就不留你了,寿伯,找个司机去送客人。”一旁的寿伯答应了一声领着叶逍遥就往外走,叶逍遥冲着隆百万挥了挥手,隆百万也冲叶逍遥挥了挥手。
说真的,有钱就是好!叶逍遥看着车库里成堆停放的豪车,有他见过也有他没见过的,还有他没听说过的,寿伯伸手示意让叶逍遥选择,叶逍遥看了半天,最后决定了那辆梦想之中的车,他指着一个带着海王三叉戟的超跑说道“就是他了!”
寿伯也不犹豫,掏出一个对讲机对里面说道“刘师傅拿着三十五号车的钥匙来停车场一趟。”说完面对着叶逍遥笑了笑,叶逍遥也冲他笑了笑。
没过一会,一个看起来有些膘肥体壮的中年人一路小跑赶了过来,头顶的几缕头发伴随着跑动迎风而动,一副很有生气的样子。
刘师傅离得近了,立马赔笑着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贵客久等了。”叶逍遥并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立马摆手说“没事没事,不打紧不打紧。”
刘师傅又看向了寿伯,寿伯点了点头,刘师傅麻利的走到那辆挂着海王三叉戟标志的超跑面前,打开车门了车,一阵专属于这种豪车才有的轰鸣音浪过后,那辆车慢慢的驶向了叶逍遥。
叶逍遥也没过多犹豫,打开后车门就坐了去,同时对着寿伯挥了挥手说“回去吧,寿伯,不用送了。”寿伯点头微笑着跟叶逍遥挥了挥手,随后车子启动,驶离了停车场,刘师傅从车内的镜子看了一眼叶逍遥询问道“兄弟,咱们去哪啊?”
叶逍遥揉了揉还有些发涨的肚子说了一个地名,刘师傅顿时又好奇的看了看那镜子里面的年轻人,穿衣打扮很普通,不像是富家子弟,再加他要去的地方只是京城附近的一座小县城,离京城得有三四十里地,刘师傅有些想不通这个少年怎么会成为自己家少爷的贵客,但他也没敢多说什么,因为这年头什么人都有,万一真的是哪个富家子闲得蛋疼体验生活呢,自己再给人家得罪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就要丢了。
就在刘师傅胡思乱想的时候,后边的叶逍遥下眼皮已经在打架了,只是片刻就两败俱伤,叶逍遥也是直接去找周公下棋了。
等到叶逍遥醒来的时候是被刘师傅叫醒的,叶逍遥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是已经到地方了,叶逍遥一边客气的跟刘师傅说“师傅慢走啊。”一边打开车门下了车,刚一下车就发现有不少人在围观这里。
叶逍遥倒是没有见外和不好意思,因为很正常,这里虽然离京城很近,但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县城,一年也看不见两回这种豪车,再加叶逍遥来的地方就是一个公园,能来里面的都是闲来无事的,所以就都过来看热闹了。
叶逍遥活动了一下身体,不去管那些人的眼神,直接朝着一个熟悉的方向走,而那群人见豪车也走了,没什么热闹可以看了,也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没走多远,叶逍遥就来到了一个算命摊位面前,摆设布置和普通摊位一模一样,不过有些区别的是,这个算命摊位的老板是一个一头白发用一根发簪固定在头顶之,一大团白胡子从下巴直垂到胸口的老头,还穿了一身唐装,看起来就很有范,此时这老头正躺在一张躺椅之,悠闲的喝着茶水,晒着太阳,闭目养神。
叶逍遥也不过客气,走过去躺在另一张躺椅之,刚想也给自己也倒一杯茶水,那老头“啧”了一声说“啧,哎,我说你小子知道这是什么茶叶吗你就喝?知道多贵吗?”叶逍遥对他的话熟视无睹,倒了满满一大杯“咕咚”一声一饮而下,嘴里还出了一声感慨“好清甜的茶水!”
那老头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说“好个屁,茶水是你这么喝的嘛,是要品的,一口一口慢慢品的!你看看你,完全就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叶逍遥自顾自的又到了一杯,然后躺在躺椅之,学着那老头的语气慢悠悠的说“不是我说你嘿老葬,这一口一口喝,它是喝,它一口喝,也是喝,不都是喝吗?你非要搞出一大堆弯弯绕绕的东西。”
被叫做老葬的老头叹息了一声,似乎懒得和他争辩,感慨了一句“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