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正处于半睡眠状态的莱比锡,来感受到叶浩无意识环住自己纤腰的咸猪手之后。
便瞬间睁开了自己的眼眸恢复了清醒,并且还无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娇拳,似乎对于叶浩的行为感到极为的气愤。
不过最终在无奈的哀叹了一声之后,莱比锡却还是认命般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眸,缓缓的睡了过去。
而睡在叶浩后侧的田纳西见即使在无意识的状态中,叶浩宁愿选择莱比锡都不愿意选择自己。
心中恼怒的同时,也不禁感到极为的哀伤,泪水顷刻间便布满了那绝美的俏脸,银牙紧咬着娇唇无声痛哭了起来。
至于就睡在田纳西的身后的加利福利亚,见自己的姐姐又在夜里哭泣。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可却也知道绝对和叶浩脱不了干系,在无奈的低叹了一声后,便不断的轻抚着田纳西的后背给予安慰。
一直过了数十分钟的时间,田纳西方才双眼红肿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因为被莱比锡那急迫粗重的轻喘声从睡梦中惊醒的叶浩,感受着被自己抓握在掌心中的硕大柔软。
瞬间便被吓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双手举头的向莱比锡道歉道:
“对不起莱比锡我不是故意的,纯属条件反射,我可以对天发誓!”
看着那一脸惊慌的叶浩,心中虽然气愤可却也没想要找叶浩麻烦的田纳西,在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之后,便娇拳紧握的威胁到:
“这次就饶了你,如果还有下次就算是田纳西她们也护不了你!”
说完莱比锡便下床梳洗了起来,而叶浩见莱比锡并没有找自己的麻烦,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感到些许后怕。
毕竟现在今非昔比,要是莱比锡真的一气之下胖揍自己一顿,田纳西还真的不一定管。
想到这里叶浩在胆怯看了一眼那依旧在酣睡的田纳西之后,便连忙离开了床铺,找一个小椅子坐到了洞口。
以免田纳西醒来又无事找事冷嘲热讽的。
随后在叶浩醒来后不久,加利福利亚也跟着醒了过来,在跟叶浩打了一声招呼后,经过简单的梳洗,便围上围裙和莱比锡一起准备起了早餐。
在加利福利亚之后苏醒的则是wo酱,只见wo酱在苏醒之后,先是以鸭子坐的姿势揉了揉自己眼睛。
随后便小心翼翼的拿出了自己的那面小镜子,开始整理起了自己的秀发。
然而因为缺少工具的原因,即使wo酱已经很努力的整理了,可小脑袋之上的秀发,却依然乱糟糟的。
不过总是一个人生活的wo酱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在整理了片刻后见不管怎么整理都弄不好。
在无所谓的wo了一声之后,便戴上了自己那顶因为离开了wo酱这个主人而失去了活力的水母帽。
说来也奇怪那顶原本毫无生气的水母帽,在被wo酱戴到头上之后,瞬间就活了过来,一会眨巴着自己的眼睛,一会舞动着自己的触手,看起来好不快活。
而坐在洞口旁的叶浩,看着那在戴完水母帽后,便坐在床沿发起了呆的wo酱。
心中不禁感到十分的疼惜,在向加利福利亚借了一把木梳之后,便来到了wo酱的身旁说到:
“wo酱头发没有整理好,戴着帽子始终有些不方便,要不我来给你打理一下吧,你看怎样?”
听闻叶浩的建议,wo酱在俏脸羞红的思索了片刻后,便绯红着俏脸向叶浩点了点头。
见wo酱同意了自己给她打理秀发的请求,叶浩在费力的将wo酱那顶似乎十分不情愿离开wo酱脑袋的**水母帽拿了下来之后。
便将wo酱带到了加利福利亚的那张有着明亮妆镜的梳妆台前,拿着木梳开始无比温柔的给wo酱梳理起了秀发。
望着妆镜中自己那杂乱的秀发,在叶浩的梳理下渐渐变得服帖了起来。
以往因为没有梳子,而一直只能用手打理的wo酱,不禁露出了一副无比欣喜的表情。
而与此同时床铺之上那渐渐苏醒了过来的田纳西,看着那正在无比温柔的给wo酱打理着秀发的叶浩。
回想起当初在镇守府时,每天早上叶浩也会如此温柔的给自己整理秀发的记忆。
心中顿时就泛起了无限的酸涩与哀伤,伴随着的还有那几乎快要将她的理智所吞噬了的嫉妒。
只见田纳西在看到叶浩一脸柔情的在给wo酱梳理秀发后,便赤着脚从床铺上跳了下来,跑到到了妆台前。
从叶浩的手中夺过了木梳,哽咽着哭喊道:
“这又不是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使用。”
说完便直接把叶浩给推倒在了地上。
而原先因为田纳西的突然到来还稍显不知所措的wo酱,见田纳西竟然推倒了叶浩之后,不禁连忙护在了叶浩的身前。
用着充满敌意的wo,wo声,向着眼前的田纳西低吼了起来,就好像是一只正在护犊的小兽一般。
至于原先正在一旁准备着早餐的加利福利亚和莱比锡,在看到田纳西推倒叶浩之后,也不禁连忙跑了过来护在了叶浩的跟前。
看着那在被田纳西推倒之后,额头已经渗出了些许鲜血的叶浩,护在叶浩身前的加利福利亚不禁连忙轻抚着叶浩的伤口,无比疼惜的询问道:
“提督没事吧!”
听闻加利福利亚的询问,叶浩轻笑道:
“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田纳西她也只是一时冲动,你不要怪她。”
说完叶浩用自己的衣服稍稍擦拭了伤口之后,便牵起了wo酱的手,不顾田纳西的哭喊阻拦拉着wo酱来到了海滩边。
在用藤蔓和木棍做了一个简单的木梳之后,便借助着海水中的倒影继续给wo酱梳理起了秀发。
而在叶浩走出山洞后,心中无比哀伤悔恨的田纳西,便瘫倒在了地面之上,抑制不住的抽搐着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