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不凡,官英豪。
两人现身后的大战,直接被传开。
这一刻,大家都知道洗墨阁,被天剑庄拦住了。
“好狠的柳山河!”
“这是不给苏乐活路。”
“也不能怪柳山河,苏乐做的太绝了,他凭什么让无定府退出中州。”
“.....”
无数人心中感慨,苏乐还是太冲动了。
尽管有云州,与洗墨阁,可毕竟面对的是无定府。
苏乐只是人情,人情能有多少,早晚要用完的。
这一局...苏乐死定了。
.....
龙虎山。
杜文轩看着手中的信息,脸色无比召集。
洗墨阁被天剑庄挡住了。
云大,被无定府拖住了。
苏乐....没了。
而且现在...他刚收到消息,药王谷动了。
药王谷继承人,谷碟衣出山了,目标风城!
柳山河完全是要压死苏乐。
望着龙虎山紧闭的大殿,眼中充满焦急。
现在已经进去三个小时了,为什么还没有任何消息。
就在他急不可耐时。
咯吱....
大门开了。
一个身穿道服的年轻人笑眯眯的走出来。
龙虎山继承人,张星河!
杜文轩急迫的问道:“怎么样?成功了吗?”
张星河笑道:“这么紧张干嘛,成功了。”
“胡锐,我小师弟。”
“走吧,不就是药王谷那妮子吗?哥弄死他。”
杜文轩松了口气,看样子龙虎山清楚的人,问道:“就你一个?”
张星河撇了杜文轩一眼:“你傻啊,我一个?”
“我一个去找死啊,天剑庄,官英豪。”
“洗墨阁,景不凡。”
“云大,古源。”
“无定府,周震。”
“这那一个不是老一辈,我一个去有屁用啊,我师叔晚一点动身,我先去给苏乐打打气。”
“说起来,好久没见那家伙了,真牛逼,老子佩服他。”
“乖乖,堵门啊,老子做梦都想做的事。”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目瞪口呆的杜文轩,直接下了龙虎山。
刚走到门口,看了一旁弟子笑道:“发消息。”
“龙虎山,欠苏乐一个人情,这事算龙虎山一份!”
“走咯!”
根本不理会后面的杜文轩,直接加速冲出龙虎山。
急不可耐。
杜文轩笑了笑,直接跟了去。
龙虎山动了,这一局算是平了。
随着龙虎山发出消息,所有人先是不信,可看着神机阁的传信。
这不可能有假。
龙虎山....苏乐何德何能,让龙虎山欠人情。
就是苏乐的领路人,李尚也没这个本事。
这事...让越来越多的人看不懂了。
药王谷内。
谷蝶衣看着手中的信息,柳眉紧皱,狠狠说道:“张星河,你个王八蛋,我还以为你不出龙虎山。”
“这次我看你跑哪里去。”
“敢用雷劈我的小白,我这次不毒死你。”
一旁一个妇女看着谷碟衣摇了摇头,笑道:“去吧,无定府这次可能低估了那个小家伙。”
“如果说,云州在意料中,洗墨阁是个惊喜。”
“那龙虎山,这个就是绝对的震惊。”
“云大,无定府,天剑庄,洗墨阁,药王谷,龙虎山....”
“他一人就牵动了六大势力,了不起!”
“20岁,他这人情可真多。”
谷碟衣轻笑一声:“以后别叫苏乐了,叫苏人情算了。”
想了想,沉默片刻道:“看似扯平了,可天剑庄那边可是有武当山的。”
“武当山估计也要入局了,毕竟洗墨江大战,天剑庄动过手。”
“苏乐这次能堵门风城,留名后,可能堵门天剑庄。”
“天剑庄...不会让局面形成。”
“苏乐没有赢的机会....还是得死!”
她看的很透彻,别人可能仅仅是玩玩,可苏乐是在玩命。
过不去,就是死!
老妇摇了摇头:“武当山,会有人挡的。”
谷碟衣一脸震惊:“不可能,静安斋不可能出手。”
“静安斋一直不参与这些事。”
她知道傅青欢的事,应该也不至于静安斋动手。
老妇看着谷碟衣,正色道:“以前不会,可这次说不准。”
“如果是其他事,静安斋也许会顾虑,可洗墨江之战,天剑庄的人出手了。”
“采薇的弟子,真的差点死,那一剑不是苏乐反应快,真的会死!”
“静安斋跟苏乐的修炼很像,修心。”
“苏乐的人情,现在是小人情,如果苏乐过了这一关,傅青欢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还。”
“那么...静安斋欠的人情很大,傅青欢可是这代护山人。”
“武当敢动...静安斋绝对出手。”
“静安斋不会赌!”
谷碟衣吸了一口冷气。
“东洲,龙虎山。”
“西州,武当山。”
“南州,药王谷。”
“北州,静安斋。”
“云州,云大。”
“风州,无定府。”
“青州,天剑宗。”
“中州,洗墨阁。”
“这盘棋...太大了,苏乐他在波动风云,大夏顶级势力除了中州三贼,全部在其中了。”
“他到底要干嘛?”
“仅仅是还人情,可这动静,是不是太大了。”
“如果他不风城...他所掌握的东西,完全可以在大夏稳坐高台。”
“当初无比疯狂的柳笑天,在他这里,可差远了。”
老妇点了点头,感叹道:“是啊,年仅20...他波动了整个大夏。”
“龙虎山,洗墨阁,应该是他最开始的算计。”
“静安斋算一点巧合,云州,他估计没算进去,毕竟还人情,云州不会在内。”
“只是现在,云州最先动了,其他势力全部跟着动了。”
“云州可能低估了苏乐,苏乐隐藏太深了。”
“云州可能只想保住苏乐的命,没想到,现在整盘棋全部活了。”
想到着,老妇眼神露出一丝凝重。
“那小子还有底牌,如果排出云州,他应该还有一个保命的势力。”
“龙虎山,洗墨阁,两个最多扯平。”
“静安斋如果不在其中,那么就应该还有一个。”
谷碟衣深深的吸了口气:“好狠的苏乐,好深的算计,如果这次给他留名了。”
“整个大夏,他真的跳出来了。”
老妇微微眯眼,视乎想到了什么,随后又摇了摇头:“你先去吧。”
“随后会有人过去。”
谷碟衣行了个礼:“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