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四合院。
所有人都听到了她凄厉的惨叫,纷纷骂贾东旭不是东西。
郑娟道:“贾东旭真不是人,都残废了还这么混账,刚回家就打媳妇儿。”
叶秉昆道:“管他呢,和我们又没关系,踏实睡觉吧。”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惨叫,心底顿时燃起了怒火。
他当下就要去找贾东旭算账。
刚出门就被易中海拦了下来。
“柱子,你要干嘛?”
“壹大爷,秦淮茹太可怜了,贾东旭他不是东西,居然这么打秦淮茹,我要去和他理论理论。”
傻柱怒气冲冲,恨不得一刀劈了贾东旭。
“胡闹!”
易中海板着脸呵斥:
“这是人家的家事,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去劝架,她只会被打得更惨。”
傻柱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觉得易中海说的有道理。
人家两口子的事,他一个外人,还是个男人,确实不应该瞎掺和。
“可是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秦淮茹挨打吗?”
“不然还能怎么办?”
易中海意味深长地劝道:
“傻柱,我劝你以后还是离秦淮茹远一点,省得让人说闲话。”
“壹大爷,怎么连您也这么说?我和秦淮茹可是清白的!”
傻柱生气地回了屋。
易中海摇摇头:
“呵呵,傻柱,傻猪还差不多。”
要不是想着让傻柱给他养老,他才懒得管傻柱的死活。
贾东旭打完秦淮茹,吃完药后,一家人就睡觉了。
半夜。
贾东旭的肚子突然一阵疼痛,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他急忙起身,想要去厕所,结果却根本动不了。
“秦淮茹,别睡了,快起来,我肚子疼,要去方便。”
贾东旭一拳打醒秦淮茹。
秦淮茹忍着怒气,不情愿地搀扶着贾东旭。
可是贾东旭太沉,她费了半天劲儿也搬不动他。
“咕噜噜,咕噜噜。”
贾东旭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一时没憋住,库察一下拉在了炕。
这一开闸,顿时就收不住了,拉了好几滩。
屋里顿时弥漫开一股熏脑仁的臭味,比贾张氏的屁还要臭。
棒梗、小当、贾张氏他们全都被熏醒了。
看到这恶心的场面,贾张氏直接吐了出来。
棒梗眼睛看不见,觉得旁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臭?”
整个屋子里都是恶心的臭味,棒梗实在是忍不住了。
秦淮茹急忙制止:“棒梗,千万别乱动,快到我这里来,要吐到外面去吐。”
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yue。”
棒梗恶心地哇哇大吐。
“爸爸,爸爸,你窜稀了。”
小当天真无邪地喊着。
贾张氏怒骂:“你个赔钱货,给我闭嘴,秦淮茹,你还不赶紧收拾干净!”
一家子鸡飞狗跳。
秦淮茹忍着恶心,帮贾东旭擦洗干净,换干净衣服,拿着换下来的衣服被褥,去外面的水池清洗。
寒冬腊月,夜寒风冷,水冰凉刺骨。
秦淮茹洗着污秽的衣物,忍不住伤心地哭起来:
“天啊,我辈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正哭着,傻柱走了出来,关心地问:
“秦淮茹,你没事吧?”
秦淮茹苦笑:“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傻柱见她鼻青脸肿的样子,心疼地说:
“贾东旭真不是人,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呢?”
秦淮茹哭哭啼啼地说:
“柱子,我的命好苦,我不想活了。”
傻柱连忙安慰:“秦淮茹,你可不能瞎想,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想想啊!”
秦淮茹压低声音说道:
“傻柱,你比贾东旭对我还好,早知今日,我当初还不如嫁给你。”
傻柱心花怒放,随后又失落地说:
“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秦淮茹楚楚可怜地说:
“柱子,你嫌弃我?”
傻柱急忙道:“不,我没嫌弃你,只是你现在是有夫之妇,我们已经没机会了。”
秦淮茹左右看了两眼,用小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意味深长地说:
“要是贾东旭被砸死的话多好,那样的话,我一定改嫁给你。”
傻柱顿时激动万分:
“秦淮茹,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贾东旭死了,你真的愿意嫁给我?”
“嗯,我愿意。”
秦淮茹抹着眼泪,苦笑道:
“可是愿意又有什么用呢?这也只能是个假设罢了。”
秦淮茹晾好衣物,转身回了屋。
傻柱站在黑夜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表情阴沉不定,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秦淮茹的那句话,喃喃道:
“要是贾东旭死了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