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晋中所在的房间,周云生走后没过多久,老天师就带着一众人赶了过来。
刚打开院门,众人就看到了大开的房门,透过房门就看到田晋中瘫坐在床边,头颅低垂,额头有一根长针若隐若现。
房间内部还躺着两人,有一人在血泊中已经没了气息。
“啊啊”老天师的第八个弟子荣山失神的跪在地上,双目无神,眼泪鼻涕一把流了出来,最终发出快要窒息的声音。
今晚被安排保护田晋中的就是他。
老天师也面色阴沉,但还是得强忍着悲痛开导道,“荣山,生死有命”
“哎,我就睡了一会儿,这是怎么了。”房间里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条,原本没有动静没有呼吸的田晋中抬起头来,拔下额间扎的不深的针。
现在的田晋中可不是之前的他了,经脉恢复了,比较抗揍了。
看着老天师变了脸色就要动手,,田晋中连忙解释道:“师兄啊,没想到在天师府带了三年的小庆子,竟然是全性代掌门龚庆。”
田晋中看着血泊中已经变青的那张熟悉的脸脸,“若不是那周小子,我说不定真的。”
远离天师府的一条公路上,一辆跑车沿着公路向前开着。
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开车的人明显不是普通人,方向盘一打,跑车躲开了黑影,又回到正路上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驾驶位上的人就要下车。
忽的听到副驾那边的车门被打开了来,一个人坐了上来,“带我去见见你身后的人如何。”
驾驶员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转过头来,看着上来的是个人才松了口气,“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我在罗天大醮上得到了什么,问问你身后的人想不想见我。”周云生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躺着舒服,“比试的时候,就看到了你操作那个像蚊子的东西。”
驾驶员的喉咙再次动了动,这什么玩意,我好像搞不定啊,那就问一下教主吧。
驾驶员拿出手机拨出了通讯录上面的一个号码,通了之后,两人聊了一会儿,挂断电话,驾驶员便开着车向着目的地驶去。
车子开了很久,停在了一个山下。
驾驶员说他还有事要干,让周云生自己上山,已经有人在山上等着了。
跟着来接的人,周云生才终于来到了这次的目的地,新截教碧游村,见到了一个人,马教主,马仙洪。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但是作为八奇技的后人,欢迎你来到碧游村。”脖子上是三宝珠,手上戴着六合珠,一看就是土豪的马仙洪向着周云生欢迎道。
周云生用灵识一扫,他想找的人好像现在不在呢。
在碧游村待了下来,等了几天,周云生没有等到想等的人,倒是等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诸葛青和王也。
又看着王也躺了两天,马仙洪找来了个普通人,让王也试了一下,然后带着周云生三人去看他的大宝贝。
村子后山上修身堂里的修身炉,能让普通人变成异人,甚至省去多年苦修的大宝贝。
演示修身炉的时候,马仙洪还讲起了他的目的和理想。
新截教,有教无类,让大家都成为异人。
知道了马仙洪想要干的事情,知道是这是多大的祸事,王也和诸葛青就待不下去了了,连夜就要逃出这里。
可惜被马仙洪带着村里的上根器堵了下来,进行了一场对诸葛青的考验。
之后诸葛青通过了马仙洪的考验,反倒是不想走了,连带着王也也选择留了下来,坐在了村口,做了一晚上。
用灵识看完所发生的这一切的周云生,也终于在自己的灵识里看到了一直所等的那个人,蛊身圣童陈朵,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周云生起床溜达,溜达着就到了村口。
听到了王也在劝,“你命格轻贱,所图者太大,负担不起自己的大志,成不了。”
“我觉的他想做的很好啊。”周云生插了一嘴,“就像国就在研究让普通人变成异人的药剂,而且已经有所成了。
既然别人有这样的东西,用不用且不说,自己的国家也应该有。
可以封存不用,但不能没有。
小马的修身炉就很不错嘛,你说他命格轻贱,负担不起,找一个能负担起担下这个名就好,公司想必有很多人愿意的。”
说着周云生拍拍马仙洪的肩膀,站到了他的身边。
王也沉默了一会儿,“你说的确实不错,但是你可以问问他,他愿意吗?不愿意的话,今天我就废了他。”
针锋相对的气氛下,周云生还想要说什么,就有人跑了过来。
是一个上根器,“教主,来了几个奇怪的家伙。”
周云生的灵识一扫,原来是临时工天团到了。这边打不起来了,周云生跟着来到了村口,看着举着旅游小旗旗的毒瘤王震球。
大慈大悲肖自在。
黑管儿。
老孟。
最后还有机智一批冯宝宝和张楚岚。
打了个招呼,周云生就向着村子的一边走了过去,陈朵就在这个方向。
周云生到的时候,陈朵正在和她的小狗,陈俊彦一起吹风。
“你好。”打招呼的同时,周云生就用灵识扫起了陈朵的身体。
衣服下的皮肤,就说是重度烧伤也不为过,常人看了别说是吃不下饭,恐怕就连昨夜的饭也得吐出来。
皮肤之下各个组织可以说是一塌糊涂,蛊毒侵蚀其中,而且还在不停的蔓延。
其中的疼痛即使没有经历过,也可想而知,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忍受下来,还表现的神色如常的。
怪不得都说来了一人之下,有两件事必须办,其一是让王并生不如死,其二就是帮帮陈朵。
“你好。”陈朵很有礼貌,坐在那里吹吹风好像就十分满足的样子。
“我想我应该有办法解决你身上的蛊,让你成为一个正常人,而不是一个蛊,你愿意尝试一下么?”周云生回忆着,小心翼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