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还真是奢侈。选了个这么高档的地方。”看着眼前的汀州大酒楼,任凡感慨了一下。这酒楼光是占地面积就比他前面找过的那些不知道要大上几倍。酒楼有三层,门前四根金碧辉煌的大柱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三个大门敞开着,七八个门童在引领着客人,正中一块金色的牌匾写着汀州大酒楼五个大字。新罗城最好的酒楼都比不上这里任凡心想,迈开了脚步便往里去。
“你干嘛,出去,出去。这不是你来的地方,要乞讨去别处。今天都什么日子,乞丐都往我们这跑。”门童看到任凡要往里走,便把他往外赶去。
自己真有那么像乞丐吗?任凡心想,不就是衣服比较脏嘛,我早上可是有洗漱过了。白了一眼那门童,任凡说道:“我来找老乞丐的,带路。”
听闻之来找老乞丐的,门童立马变了个嘴角,点头哈腰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客官里边请,您看小的这招呼不周,多多包涵啊。”老乞丐现在可是酒楼内的一个大户,这来人既然是来找他的,在门童看来可是不能得罪的。
任凡也不废话跟着他进入了酒楼的大厅。一进大厅,又把任凡给看呆了,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个酒楼真是怎么豪华怎么来,到处都是金光散散的东西,完全没有一点雅致的感觉,就像一个农民突然暴富,所有值钱的都往家里摆一样。
一楼为厅堂,摆满了桌子,坐满了人,二楼为包间,三楼为住宿。门童便是领着任凡朝二楼雅间走去,一路走过,引起了很多鄙视加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门童点头哈腰的样子,大家都在想,什么时候乞丐也可以到汀州大酒楼的包间就餐了?
之前本来魏健是在一楼大堂的,后来他的吃相和身上的味道,引起了一楼很多人的不满,掌柜的怕影响其他一楼的客人特地给他弄了一个二楼的包间。本来像魏健这种人,就算你有钱来吃饭,汀州大酒楼都是不欢迎你的,但魏健出手也大方,给的小费都是一银界币,人家来吃一餐饭,贵的才用到一银界币,所以掌柜的也不好将他赶走,深怕得罪这样的大客户。
二楼的包间分为十六间,每间都很大,各有特色。魏健此时就在一写着竹的包间内,相比起一楼大堂的那种金光闪闪的土豪感,二楼的包间显得比较雅致,竹的包间内还真有摆放着竹子,连桌椅板凳都是由竹子做成的,让人有种置身在竹林中的感觉。
当看到门童将任凡领进来,丢了一个银界币给那门童,高兴的那门童连连道谢,这可是相当于别的客人给的小费的十几倍呢。魏健对着任凡笑笑说:“不错嘛,既然可以在一个小时内找到老头子,来来来,吃东西。”
任凡也不和他客气,直接坐下就开吃,他已经饿到不行了,一早跟着魏健你追我赶的到了汀州城,而后又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找他,现在已经临近中午了,他的小肚子早就受不了了。鸡鸭鱼肉,鲍参翅肚,还有一堆的小吃摆满了竹桌。
“老爷爷,你可真奢侈,点了那么多菜,我们两个人怎么吃的完。”抓着一个腿,边说任凡边啃着。
“这不是昨天赚了一笔嘛,特地带你吃点好的,你也不用太感谢我,老头子看你饿了于心不忍呀。”
白了魏健一眼任凡道:“你说的可真好听哦,要是我没找到你,是不是就没得吃了?”
“哈哈哈,看你说的,老头子知道你聪明,这不是被你找到了吗。吃吧,吃吧,吃完带你去做正经事了。”看着任凡魏健满意的点了点头。
“正经事?”任凡看着他,听他这么说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的。
吃了大概一个小时,打了一个饱嗝,满意的摸着圆鼓鼓的肚子。
“走吧。”魏健见他吃饱了,说了一句便往楼下走去,酒楼的人看他要走,一个个又是点头哈腰的送行,魏健也大方,一个银界币一个银界币的打赏,反正也不是他的钱,惹得酒楼内其他客人都是鄙视的看着他们,这乞丐还真是暴发户呀。
出了酒楼,带着任凡穿过人流,魏健最终在个没人的角落停了下来,眼前是个十几米高的围墙,看样子魏健说的正经事应该就是这里了任凡心想,也不废话,魏健提着任凡就这样登上了围墙进入了其中。站在高高的围墙上魏健往围墙内扫视了一番,似乎在确认什么目标,而后又提着任凡跃入了围墙之内。
此地呈四方形,四周都有高高的围墙,内里一栋栋的房屋错落有致,亭台楼榭,花草树木,山水沧池,布列其中。这应该是城主府吧?任凡猜想到,魏健说的正经事不会是要找汀州城的城主的麻烦吧?天呐,这个疯狂的老头,为什么自己不一个人去还要带上我,他有点担心了。
魏健提着任凡轻易的便躲过了各个巡视的守卫,来到了一红墙青瓦的府邸边,府邸位处正中位置,周边有着很多的兵卫巡视着。看样子这里就是城主府邸了,魏健的目标就在这里了。等了一会,钻了一个巡查的空子,魏健便带着任凡进入了府邸当中。他不想引起骚动,不然以魏健的实力光明正大的闯进来就好了。
进入府内,魏健便把任凡给放了下来,而后便往主屋那走去,推开了那红木制大门,魏健直接就迈开步子进入了其中,任凡没敢跟进去,反正大门外面也没人巡视,他就躲在门外偷偷看着里面的情况。
硕大的四方桌后坐着个威武的中年男子,桌上摆放着有些杂乱的书章,当魏健直接推门进入后,他有些错愕的抬起了头,心想:谁呀,都不用汇报就直接进来了?当他看到来人既然是个穿着破烂,肮脏不堪的老头时,脸上的表情瞬间转为惊喜,意外。
魏健就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笑看着那个居中坐着的那位中年男子道:“好久不见呀,连华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