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能查到杨铁军头呢?!
杨铁军还在家中做着自己的小炒呢。
事了扶身去,深藏功与名。
辈子,杨铁军也是个单身,但对于外卖,是坚决抵制的。
不是什么质量安全、卫生达标的问题,而是对于味道,杨铁军十分挑剔。
杨铁军不仅爱吃,而且会吃。
牛里脊,肖成一指宽的薄片。
热水汆汤,挤出血水备用。
起锅烧油,爆香蒜末,炒出蒜香味,将备用的肉片滑入锅内,大火溜炒。
快出锅时候,勾一层芡汁儿,呵,美!
边的炉子,是之前炖煮酱牛肉的老卤,小火慢攻的花生。
将空间内带着冰碴的海带切丝,配好的酱汁一拌,点些许香油。
一桌下酒小菜,就这么备好了。
杨铁军嫌弃天热,屋里做完饭闷得慌,在门口支了个小桌。
一口酒,一口小菜的就这么吃了。
院里这帮爱占便宜的邻居都知道,杨铁军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谁也别想从他身占到半点好去。
吃是吃不了,还不兴让人闻闻了!
尤其以三大爷家为代表,就卡着杨铁军在家做菜的时候吃饭。
就着杨铁军一桌子好菜,三大爷闫埠贵愣是能吃出来两个窝头。
三大爷的儿子们都觉得自己的爹就是找借口,想多吃一个而已。
中院老贾家可没有三大爷一家这么豁达,闻着味道,就知道杨铁军又把饭桌安排到了外面。
这不是成心气人呢吗?
我们家一家六口,有了顿没下顿的,你就天天显摆你家好伙食,是不是有点欺负人。
大人到还好,忍忍就过去了。
小当和槐花虽然也馋,可在这个家,他们是不敢多嘴的。
可棒梗受不了啊!
虽然他惧怕杨铁军,但是更想吃肉啊!
草草几口塞下了嘴里的菜窝头,喝了一大缸子水,就以跑出去玩为借口,溜出了家门。
此时的杨铁军,酒喝的正酣,夜色下微微一阵小风,吹得那叫一个舒坦。
扒开一个花生米,扔进唇齿之间碾碎。
杨铁军眯缝者眼睛,并不是因为喝多了,而是因为看见了月色下的棒梗,正透过藤蔓,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或许因为重生的问题,自打来到这个世界开始,自身的五感就比常人要敏锐了许多。
况且一个孩子,再能躲藏,也多多少少会露出马脚。
嚯,这小子仍旧贼心不死啊!
都教训过一次了,还天天惦记着我家划拉东西啊!
小小年纪,这么大的贼性。
可是哪有天天防贼的道理?杨铁军心中一转,打算给这小子一点教训。
看去杨铁军仍旧目不斜视的吃着东西喝着小酒,可是左手以一个棒梗看不见的角度,伸进了自己的空间当中,掏出了一些像是茶叶的东西,丢进了装着花生的卤锅当中。
棒梗这小子也是有耐心,趴在拐角的藤蔓下面,生生等了有半个多钟头。
这个杨铁军可真能吃啊,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一口酒一口肉的喝个没完。
眼瞅着大半碗的肉都进了他的嘴里了啊!
在棒梗看来,自己相中的东西,那就一定贴了棒梗的标签,你吃的就不是你的东西,而是他棒梗大爷的所属物品。
可是比量了一下敌方和我方的战力,想想曾经的四合院战力天花板都被他一拳拿下,棒梗决定还是等等吧。
诶,这是喝多了吗,走路开始有些晃了啊!
等等,这就回屋了吗?!东西都不收拾一下吗?
嘿嘿,真是和傻柱一样的傻子,小爷我的机会来了!
看着杨铁军走进屋内,棒梗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杨铁军窗前,听着杨铁军均匀的呼吸,一会儿的工夫,呼噜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谨慎的棒梗这才直着腰,开始划拉起来杨铁军的剩菜剩饭。
艹,猪一样,这么能吃。
肉就剩下个底儿了,棒梗赶紧就着汤汁将剩下的几片牛肉塞进了嘴里。
真香啊!要是肥肉,就更美了。
海带丝已经全部进了杨铁军的肚皮。
就剩下了一口卤锅,和里面大半下子的花生。
呵,这可不少啊,也算贼不走空,算是你杨铁军孝敬棒梗爷爷的了。
这小子直接连锅捧起来,看着旁边剩下小半瓶的白酒,一起端着,跑回了家中。
这一切都让三大爷闫埠贵和三大妈看了个真真的。
“棒梗这小子又开始偷东西了,也不知道贾家怎么教育的孩子,这长大还得了?!”
三大妈不住的感叹。
“你管这些闲事干嘛,替贾张氏操这个心,你忘记前年,棒梗这小子摔坏我养的蝴蝶兰,这小子无赖耍泼的时候了。”
三大爷拉着三大妈,让她不要多管闲事。
“当天晚,要不是我躲得快,肯定让飞进来的砖头削了脑袋。我到现在都怀疑是棒梗那个死孩子干的。”
“这么一大家子,由里到外,从到下就没一个好心眼子。”
“谁说不是呢,就是可惜了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孩子都小,跟了这么一家子。”三大妈长吁短叹着。
“你瞅着吧,这家人早晚得遭报应。”
只是三大爷心中奇怪,杨铁军不像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这次就这么吃亏了?
三大爷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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