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邻居都惊疑不断,贾家这是遭了天谴了,一家老小竟然集体中毒。
看来做人不能太贾张氏啊!
奇怪,怎么秦淮茹和那俩小的怎么就没有事呢?
莫非是……话本里都那么写的,不会自己身边也发生了吧?!
所有人都不住地打量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邻居们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
有心想辩解几句,可想到这锅花生都是从人家杨铁军家里顺来的,该咋解释?
心里不住地委屈。
她本就是一个没见过啥世面的妇道人家,看着家里人出了这个状况,加被人误会,心里不住的憋屈。
“秦姐,甭担心钱的问题,现在还是医院要紧,一切有我呢不是。”
舔狗傻柱最会在这个女人最难受的时候准时出现。
如果贾东旭要是不在……诶呀,秦淮茹,你这是想什么呢!
别人爱怎么怀疑怎么怀疑,你怎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啊!
感慨的秦淮茹拍了拍傻柱,衣服溅起一层黄烟。
感受着秦淮茹柔弱无骨的小手拍在身,傻柱不停的傻乐。
啧啧啧,世风日下,贾东旭八成是被绿了,可怜还不自知。
一旁的邻居们不断摇着头,替贾东旭不值。
这个院里的住户大多数都是这样,有正事的时候不积极,一天到晚的对各种八卦特别关心,到处吃瓜。
..............
贾家一家三代都被送到了医院,初步鉴定,是大量腹泻造成的身体脱水,并伴有轻微的硫化氢中毒。
医生叫来了秦淮茹,询问发病时间、过程及详细经过。
“花生?这顶多吃多了就会胀气啊?!不至于弄得如此狼狈啊。”
“那大夫,喝多了凉水会不会加重病情之类的啊。”
没啥文化的秦淮如,无知的向大夫闻讯着自己家里人可能出现的问题。
大夫用看傻子的目光打量着秦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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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笔刷刷刷写着单子。
“你去把医药费啥的先交吧,病人需要赶紧输液,拖时间长了,别再产生其他应激反应。”
医生把单子交给了秦淮如,让他赶紧去窗口付费。
医生的字体,普通人大多是看不懂的,更何况秦淮如了。
但是合计收费哪项她是能看懂的。
啥?!八块两毛五!这么贵!
秦淮如哪有这些钱,每月那点生活费都是紧巴着花。
一到月底,更是入不敷出,只能靠着采点蘑菇换点钱粮,充作家用。
想到这里,秦淮如不经意间下意识的就想卖惨博取同情。
然而医院的医生根本不为所动,必须按照医院的规章制度。
没法子,只能再求助自己的移动取款机。
傻柱出去交钱,秦淮茹再次看向了晚间的值班医生。
“大夫,能不能是由别的情况引起这种症状啊,家里除了我还有两个孩子,都没有这种情况发生。”
“之前你们母女三人吃花生了吗?”
秦淮茹回忆说,自己吃了一颗尝尝味道,剩下的两个孩子并没有吃。
“那不还是吗,问题肯定在花生面,卤汁还在不?一起拿来看看,里面材料是不是你们配错了,犯了忌讳。”
秦淮茹跟傻柱打了声招呼,让他帮忙照看着家里人,自己兴冲冲的回了家。
将锅和里面的卤汁一起端了过来。
因为这锅卤汁配料十分充分,味道那是没得说,而且分量还足,秦淮茹是个会持家过日子的人,没舍得扔。
没想到现在倒是成为了破解一家老小三人犯病的线索。
医院的大夫拿着一根探棒在焦黑的底部搅拌了起来,混浊的卤水之下,大量的底料被翻了出来。
呵,挺会吃啊!
一旁的傻柱也在看着,作为一名资深且专业的厨子,出于职业素养,光闻闻味,都能猜出来个一二。
“八角、花椒、糖、味素…咦?这个味道怎么如此特殊,辛辣伴随着一股异香,这不是调料吧?!”
正巧,傻柱向秦淮如显摆自己的学识的同时,医生从锅底扒拉出一种淡褐色,像是泡浮了的茶叶的佐料。
“咦,这不是番泻叶吗,这玩意怎么能够当做调料用了啊?!”
我擦,真的有货啊?
傻柱看的一愣一愣的。
“大夫同志,您说这叫什么?”
“番泻叶,为豆科植物狭叶番泻或尖叶番泻的干燥小叶。”
“说白了,就是老百姓口中的泻药,这玩意用多了,真的是会拉死人的,你们看这锅底,小一层呢!”
傻柱听到这里,心里就是一惊。
之前院里就在嘀咕,秦淮如故意下药啥啥的。
本来根本没有放在心。
可这不就对号了吗?
家里面卤了一大锅花生,凭啥你们娘三就你自己吃了一口,两个孩子都没吃?都没事?
分明你知道有问题啊,吃那一口,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一时间,傻柱感觉潘金莲、潘巧云等等历史名人出现在了心头,和秦淮如的身影交叉重叠。
心中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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