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杨铁军同志的论述,院里的贾东旭一家,与他曾有过纠纷,这个事情,院里是否知晓。”
院里众人都纷纷点头,杨铁军搬来那天,正是大礼拜天,大家都在场,亲眼所见的啊。
“但是毕竟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杨铁军同志心怀大度,可是早的时候,却发现自家的锅不见了。”
“贾东旭,人家杨铁军怀疑是你家给拿走的,你是否认同呢?”
那是棒梗拿回来的,关我贾东旭什么事。
“不是我干的,与我何干啊。况且杨铁军家的锅我见过,那可是不小,我家没多大地方,尽可能的去搜搜看啊。”
说到这里,贾张氏也跟着乐了起来。
还是我家孩儿聪明,一下就发现了破绽,你找啊,找破大天去,也找不到啊!
本来斜躺着的杨铁军,听到贾东旭的话,就坐了起来。
“一口锅而已,我就当狗叼去了。我要告的,是你贾东旭偷了老子的西凤酒,一瓶西凤酒十四块八毛,你赔我酒钱。”
十四块八毛?!这么贵!
这已经赶贾东旭半个月工资的了。
贾张氏哪里肯认,第一个站起来吵吵这就是污蔑,杨铁军就是个狼崽子,逮谁咬谁,大家可别信他的。
可她丝毫没发现,自己儿子贾东旭一脸的苍白。
杨铁军知道贾东旭嗜酒,而且酒量还不好。
就那份兑水的“西凤酒”,肯定是舍不得一次喝完,多半得放起来,慢慢品尝。
“你个老妖婆子,有没有的,你敢不敢让我们搜一搜。”
杨铁军岂能让贾张氏压下了风头。
本想着应下来的贾张氏,在秦淮茹拽了几次之后,也看出了贾东旭的不对劲。
要遭!
保卫科副科长示意手下去贾家屋子里搜一搜。
不多时,拿出了藏在碗柜里的西凤酒。
“贾东旭,你还有啥好说的?”
贾东旭在外面就是个怂货,真遇到事了,恨不得把脑袋藏进裤裆里面。
真到了这种见真章的时候,还得是贾张氏出面。
“这是我儿子买的,怎么了,不行吗。”
一句话,保卫科副科长也乐了。
“我说大娘,你家儿子一个月工资几个大字儿你心里没数吗?这么一瓶酒,大概就得他半个月工资了吧,你问问他,舍得买吗?!简直胡闹!”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看了一眼保卫科副科长,冷着脸就不说话了。
保卫科副科长拧开瓶子,闻了闻。
“贾东旭,你也真会过日子了,给人家酒喝完了,还拿着白水涮了涮,咋个意思,还能冲下来点酒味啊?!”
啊?白水!
艹,杨铁军,你特么涮的是酒吗,你这是涮我呢吧!
此时他也明白了,这从头到尾都是杨铁军布下的局,目的就是坑他们贾家,坑他贾东旭。
“那……那个,是我在院里捡的不行吗,我不知道谁喝的,我就看瓶子停好看的,我留着不行吗!”
贾张氏听到儿子的说法,也赶紧帮腔。
“对啊,我儿子捡瓶子不行吗,有哪条说不让人捡瓶子了!”
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杨铁军也是对于贾家这几个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没有这样的家长,也教育不出来棒梗这种熊孩子啊。
颠倒是非,正眼说瞎话,这都快成了本能了。
张嘴就来啊,看样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啊!
“哼,你们这一家人啊,真是站着不走,打着倒退,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大爷,你是不是要说点什么啊!”
啊?~!
本来装花瓶的闫埠贵心里一突突。
咋说来说去还把问题扣在我头了呢?
杨铁军今天一进院里,就发现三大爷目光有些躲避,之后说起来偷酒,更是把眼神瞧了贾东旭一大家子,像是要找…找…没来得棒梗!
所以他猜测,昨晚,三大爷闫埠贵肯定看见了什么,要不然不可能是这种反应。
闫埠贵是一百个不愿意得罪贾家,得罪贾张氏,这个老泼妇跟他们是一代人,原来老贾还健在的时候还有人能压的住她。
现在老贾一走,这老娘们彻底放飞了自我,三天一嚎,五天一闹得。
谁惹得起啊!
可是反观杨铁军,这小子一身嘎达肉,长得这么壯,最关键,遇到事他是真的虎啊!更不愿意得罪他啊!
闫埠贵坐寻思,右衡量,擅打算盘的三大爷,选择站队杨铁军这一方。
“昨晚都快熄灯了,就看见小杨喝多回家了,留下饭菜在院里,我一瞅,这不是浪费吗!”
“我就想着叫他,把一桌子菜都好好拾掇起来,当然了,这才是我的想法,什么都划拉自己家里去,我可确实没有这种想法哈。”
看着三大爷脸红脖子粗的强调,杨铁军也是在内心呵呵了。
好悬啊,差点让这老爷子给截胡了啊。
“刚打算出门,就看见了贾东旭他儿子,棒梗。”
“棒梗先是听了会动静,见杨铁军没反应,就开始就着剩下的菜吃了起来。”
“剩下的牛肉可都进了他的口。”
“别看棒梗个小,可还有着膀子力气,一使劲,就把这一大锅卤花生端回了中院,那瓶酒,也一起顺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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