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啊,你就眼瞅着你老娘被这么欺负吗?!咱们贾家的老爷们儿都死绝了吗?!今天必须得将杨铁军法办!要不我也不活了!”
贾张氏本就丑陋的脸,混合着嘴角留下来的血,多少有点渗人。
被打掉两个后槽牙,说话的时候呼呼冒风,唾沫星子混合着血水,喷了贾东旭满头满脸。
贾东旭自小就惧怕母亲贾张氏,虽然内心恐慌,但是这个时候,理当替母亲出头啊!
刚要站起来,被杨铁军一张大手给按了下去,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你娘说的没错,必须法办,可怎么个法办,你考虑了吗?”
杨铁军一句话,说的贾东旭内心一突突。
“贾东旭你可要想清楚,你家棒梗一而再再而三的偷我家东西,今日要是把脸面撕破了,可不是保卫科来说合了。”
“况且养不教父之过,棒梗还是个孩子,可你这个当爹的却是个成年人了,难保不追究你的责任。”
“到时候,你觉得你还能保住你的工作吗?厂子还能力挺你吗?”
杨铁军句句离不开贾东旭心里的要害。
家里棒梗只是个孩子,可这小子要是最秃噜了,说成自己指使的,这性子可就变了。
自己家事自己家知,自己能去厂子班,完全是出于自己父亲过去在厂子里的关系,加因公殉职,可这层老底,早就被贾东旭败霍干净了。
这几年,得亏自己师傅一大爷帮衬,侥幸混着日子。
如今已然和易忠海闹掰了,每月任务完成完不成都不好说,厂里怎么还会养一个吃了官司的闲人。
旁边的秦淮茹也不住的拉着贾东旭,因为一个老毒妇就葬送掉自己的儿子和丈夫,这么亏本的买卖,显然,秦淮茹也能算的明白。
贾东旭别过了脑袋,不敢看自己的母亲一眼。
哪怕说面前的这个男人暴揍自己的母亲,他也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还有谁看见我打你了吗?”
杨铁军嘲笑的看着贾张氏,因为过于激动,这老娘们气得浑身发抖。
不仅是因为没人帮助的绝望,更是自己儿子的背叛。
一口急火,压抑在了心,“噗”的一声,二次喷了出去。
这次明显也是气的急了,仰头就要栽倒。
贾东旭连忙接住了,仓皇的和秦淮茹就打算架着贾张氏就要往外面走。
“诶,慢着,怎么这么着急走呢,酒钱呢,锅钱呢?你们老贾家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做梦呢吧!两张大团结,赶紧的。”
杨铁军伸手拦住了贾东旭两口子。
秦淮茹一听,今天不交钱是不能善罢甘休了啊。
不过刚才就一瓶酒钱,怎么这么快就涨到二十了啊!
就算还得计算锅钱,你家啥锅,快值五块钱了!
这是我家一个月的口粮钱啊!
“这……刚才可没说锅钱啊!”
呵呵,杨铁军不住的冷笑。
“此一时彼一时啊,你家老婆婆刚才可是承认一锅卤花生被你们家拿走的,锅还不还无所谓,得把锅钱还我吧。”
“再者说了,刚才也没有你家婆婆要讹我两张大团结的戏码啊!还是说你们觉得不公平,要是不公平,你们可以将我绑起来送去法办啊!”
一听法办,贾东旭心里就是一哆嗦。
真去了,指不定法办谁了啊!
二十块,交了!
“大兄弟,这手里不趁手,没有那么多,你看看……能否宽限几天。”
秦淮茹是知道,手里跟本就没那么多钱,哪凑啊!
眼瞅着全院都让这个恶婆婆得罪个干净,就连傻柱这是也迫于杨铁军的压力不敢吱声。
哪还有钱啊!
“没钱?没钱咱就换个地方说道说道吧。”
说着话,抓过了贾东旭的脖领子。
贾东旭两腿一软,差点给杨铁军跪下。
“铁军……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兄弟…大哥…爷爷啊!有钱,我有钱啊!”
说着话,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后腰。
原来贾东旭过日子也不实诚,发了工资,总会节流一小部分。
长年累月下来,攒了足有四十多块。
这些钱被贾东旭看做最后的脊梁和尊严,连秦淮茹和贾张氏都不知道。
“你……”
一旁秦淮茹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次棒梗偷东西,你们贾家屁都不放一个,楞说是没钱,留我一个外姓处理收尾,最后还得靠着别人接济。
现在倒好,涉及到自己身了,你贾东旭倒是能掏出来自己的私房钱了!
有能耐,你拿这钱给家里贴补家用啊!
想到这里,秦淮茹感到了无限的委屈,转回头,看到拦住去路的杨铁军。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何必苦苦相逼。
可是她却没想想,自己是怎么对待刚进城的杨铁军的。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淮茹真真的做到了。
在贾家这口大染缸里,什么人都会被污染的和他们家一样,更别说本身就是自私自利的性格了。
看着身边街坊的目光,秦淮茹一气之下,撇开了贾东旭,肚子回了中院自己的家中。
前有你们娘俩做初一,别怪我秦淮茹做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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