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娄叔了。”
杨铁军的心里突然想起了冉秋叶那似大美圆儿的身影。
“有喜欢的人了,嘿嘿。”杨铁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有喜欢的目标就好哇,好好发展。回头要是办喜酒了,记得叫你娄叔,娄叔给你包个大红包。”
“好的,谢谢娄叔。”
杨铁军知道老娄是抽烟的,掏出来了555给老娄点。
两个人等待了一会儿,剩下两个需要做汇报的工人,不多时也来到了厂办公楼前集合。
正好四个人一台车,开向了旁边的红星小学。
红星小学算是轧钢厂的对口子弟小学。
厂里面好多家庭的孩子都在这个学校学。
校领导已经带着几位老师,等在了校门口。
校门口两排学生手拿鲜花不断挥舞。
口中喊着口号。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向先进工作者们学习,向先进工人叔叔们学习。”
老娄带着三名优秀工人代表随同校领导一方,一起走进了学校主礼堂。
这个礼堂也是娄父投资建成的,所以对于娄父,校领导一方是十分重视这次娄父带队的宣讲团活动的。
此时的礼堂已经坐满了人,学生、老师、还有几名市报的记者。
在舞台中央摆了一个长桌,披着红布,娄父和校领导们纷纷落座。
刚开始,由领导们发言。
感谢了一番轧钢厂对于青年教育的重视以及工作指导的重要性。
随后,由娄父代表轧钢厂,向年轻一代的少年儿童们致辞。
希望孩子们把握住这次学习的机会,树立对于未来的远大目标,做一名对社会有用的人。
市报的记者们,拿着照相机,对首脑台的几位领导开始了拍照。
宣讲会首先由两名年岁较长的职工开始发言。
这两位都是长期工作一线的老工人,基本工龄都有三十余年,可以说大半的清纯年华都献给了轧钢厂,对于轧钢厂是保有浓厚感情的。
要是平常说话啥的,还是没什么毛病的。
可是见到这么大的场面,一时竟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磕磕巴巴说的也大多是工作当中的事儿。
可下面的孩子哪听得懂啊?
不时的有溜号的、交头接耳的同学,很明显,根本没听进去。
得亏校方平时管理严明,要不早就乱作一团了。
因为没有什么吸引力,孩子们都有些坐不住了。
就连个别老师也出现了打哈欠的情况。
尤其是以三大爷闫埠贵为代表的老一辈教师,仗着自己资历老,没人敢说什么,竟然在座椅公然打起了呼噜。
老娄也有些尴尬,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做好文本,让两个人照本宣科呢。
校方领导因为老娄带队,尽量保持面不改色,但是看眼皮开合的幅度,也知道听得有些困意了。
杨铁军躲在后台,在幕布后面探头探脑的向下看着。
他一眼就看到了位于第二排的冉秋叶老师。
就像是野草当中的一朵百合,遗世而独立。
在众多平庸当中更加凸显出了她的气质。
虽说没有像老教师那样不堪,但也时不时的用手捂住打哈气的小嘴。
前前后后两个老工人说了四十多分钟。
最后在淅沥啦啦的鼓掌声中,两名工人走了下来。
两位老大哥也是满头大汗,有些尴尬。
杨铁军主动前挨个握手。
“两位老哥辛苦了,这些孩子也是没个定性,您二位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觉得讲的挺好的,朴实无华。”
“嗨。小杨,你就甭安慰我俩了,我俩都是大老粗,肚子里能有几斤墨水呢?!”
“老哥说的没错,我俩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没什么文化,也不会讲什么大道理。我看着娄领导的脸色可不太好。铁军,接下来你可得好好表现。为咱们轧钢厂争光。”
“是啊,小杨,后面就得拜托你了啊!”
杨铁军点了点头,安抚两位工人老哥下了台。
自己则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舞台。
坐在舞台底下的孩子本来还在交头接耳,各忙各的。突然一看这么一个大高个,像是大铁塔似的走来了,顿时也安静了下来。
该说不说,在孩子们的眼里,英雄就应该长杨铁军这样,就算不是这个长相,也得有这样的身高。
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的冉秋叶更是一愣。
这不是杨铁军吗?!
午有些老师提到今天来汇报的是轧钢厂的职工,冉秋叶还想啥时候能看到杨铁军呢。
没想到下午就看见本人了,还是轧钢厂代表。
怪不得前两天跟我打那个赌呢!这些小心思,可全用在了我身啊!。
“诶,冉老师,这不是昨天来找你的那个大高个同志吗,还是轧钢厂的先进代表呢,他来没告诉你吗?”
“也没说啊,我今天看到他才知道。”
“诶呀呀,你们这同志友谊也不够坚挺吗,还瞒着你,是想给你个惊喜吧!”
“说什么呢,可别乱说,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
“哦?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秋叶啊,看样你是有想法咯?!呵呵呵呵呵…”
“你个死丫头,就会给人挖坑,回寝室再收拾你。”
冉老师因为室友的调笑,耳朵都红了起来。
三大爷闫埠贵因为年轻老师的调笑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扶了扶挂在鼻梁的眼镜。
咋还没完事啊!这走个过场的事情,怎么持续了这么长时间。
台怎么还去个年轻人呢,现在年轻人也能代表了?
嗯?!
看清了台是杨铁军,闫埠贵好悬没惊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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