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气性大,火气也大。
他战神咆哮喊出“贪污”,气得易忠海拍桌子。
“傻柱!胡闹!”
三位大爷这时候就像是锅团团转的蚂蚁。
他们急啊,快急死了!
院里善款被收取管理费,这也是古往今来不能说的规矩。
单位里捐款会被抠一层管理费,赈灾捐款也会被抠管理费。院里大爷各个都是人精,怎么会不懂这道理?
所以他们也顺手抠了一层下来,多余的钱再请大伙吃吃饭,还能卖个顺水人情。
院里全是人精。
但是,叶宏明不惯着。
大院里对叶宏明的愤怒声越来越响亮。
嘭!
易忠海怒拍桌。
……
嘭!
刘海中惊怒拍桌。
……
嘭!
阎埠贵也顺手把桌拍了。
易忠海眼见不能道德绑架叶宏明,还被叶宏明挑衅了权威,干脆翻脸。
但叶宏明下一句话又接。
“柱子哥,这二十年来,你爸每个月从保城寄来的钱,你收到过多少。”
院里安安静静。
一片死寂。
易忠海惊得倒吸凉气。
嘶!!!
这件事,是院里三位大爷不能说的秘密!也是最大的秘密!
叶宏明这小子,怎么会知道?
何雨柱还没听明白。
“什么寄钱?我家那个跑路的老爷子,还能给我寄什么钱?”
“一分没有!”
何雨柱和何雨水在早年死了母亲,父亲何大清跟白寡妇私奔去了保城,抛弃了两个年幼的孩子,只是每个月寄给易忠海20块钱,托一大爷好好照顾兄妹两个。然后多余的钱叫一大爷存起来,等兄妹长大了,再给他们。
可现在,何雨柱一分都没收到钱。
他觉得,何大清就是抛弃了他们兄妹,他还对易忠海十分感恩戴德。
叶宏明要张口说了。
易忠海又惊又怒,呵斥。
“不许说!”
一大爷这个态度,全院街坊哗然。
他们都明白了。
有个极大的秘密,埋在叶宏明和一大爷中间。而且,触及一大爷逆鳞。
叶宏明笑了。
一大爷叹了口气,认输。
“行吧行吧,宏明不想捐就不捐。”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都是一个大院的人,宏明刚新婚,手头也确实紧巴的很,还得照顾新媳妇。”
“秦淮茹啊,这样,我问许大茂再多要一点儿,就当是叶宏明一起给你们家的了。”
许大茂突然躺枪,驴脸拉得老长。
凭什么?
凭什么叶宏明不肯捐,他就得捐双份?
合着叶宏明不好欺负,就他许大茂看起来额头写着“软柿子好欺负”?
易忠海想要息事宁人,但叶宏明可没放过他的打算。
今天几个大爷道德绑架他,被他反将一军,就这样算了?那可不行,要捅,就得把话捅开说,这样才得劲!
叶宏明说道。
“柱子哥。”
“您该问一大爷要四大爷何大清每个月寄来院子的抚养费了。一个月得20多好几块钱呢。”
“四大爷寄了约莫有20来年吧。每个月给20块,加起来可得4800块钱。”
叶宏明比了个数。
4800块钱一共,能买下一整栋四合院。
这下,他把全院最大的遮羞布撕开。
全院轰然!
易忠海已经晕过去了。
刘海中吭叽吭叽,被二大妈捏着人中掐。
“老刘!你醒醒啊!快叫大夫!叫大夫!”
阎埠贵吓得赶紧关门躲进屋,谁拍门都不好使。
他私吞的钱,还想叫他吐出来?早花完了!
何雨柱震怒。
何雨水惊得哭泣。
他们本以为,他们受了大院三位大爷的恩惠,是被一大爷拉扯大的。
但哪里想到,三位最敬爱的大爷,独吞了何大清留给他们兄妹的财产,只拿出一点点来反哺他们兄妹。
何雨水从小穿得都是何雨柱剩下的补丁男孩衣服。
何雨柱穿得是阎家阎解放,阎解成不要的坏衣服。
兄妹两个过得是小乞丐般的日子,吃百家饭长大的。
但何大清每个月寄来20块钱!
20块钱啊!顶贾东旭一个月的工资!贾东旭一个人能养活一家五口,但何大清寄来的钱都被禽兽瓜分了,只够何家兄妹两个勉强饿不死。
凄凉。
太凄惨了!
何雨柱战神发威,将阎家门捶得哐哐响。
嘭!
嘭嘭!
“三大爷!给我个解释!”
“一大爷!我最敬重您了!您别装晕!快给我解释解释!”
“二大爷,您也晕什么?您这身板这么硬朗还能晕?今儿个院里大爷不把钱给我掰扯清楚,谁也甭想出这个门!”
何雨柱一根筋嚎起来,和一头愤怒的公牛似的。
全院禽兽们瑟瑟发抖。
院里混乱的时候,叶宏明走到岳绮罗面前,揽着她盈盈腰肢。
“走,咱们回屋继续做衣服去。我啊,给你定了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