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钓鱼,那是30分钟钓一条。
但叶宏明用面盆捞鱼,那是3秒钟捞一筐。
何雨柱直勾勾盯住叶宏明的脚丫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肯定是宏明的臭脚太熏了。”
“一定是!不然怎么解释鱼都围着他?”
何雨柱不信邪,他干脆把鞋子脱了袜子脱了,也把臭脚丫子露出来。
但他刚脱下袜子,阎埠贵就被熏吐了。
何雨柱脱下两只袜子,抖抖大脚丫子把臭脚晒一晒,易忠海都忍不住眉头紧锁。
这股酸溜溜的臭脚味,就和腌坏的酸黄瓜一般,又酸又臭,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阎埠贵捂着鼻子赶紧走。
“傻柱!你多久没泡脚了?”
易忠海过去常说,“谁说傻柱傻,那就是他傻”,但现在他也不得不败在何雨柱酸臭腌脚的威力下。
“傻柱,你,你赶紧回大院泡个脚去,这味儿太冲了。”
但何雨柱自我感觉好得很,他也学着叶宏明的法子,把脚丫子泡进后河里,也想把鱼群引钩。
下一秒。
河岸爆发何雨柱凄凉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
“蚂蟥!”
何雨柱脚背,脚踝,小腿泡在河水里,现在腿密密麻麻爬满了蚂蟥。
层层叠叠,一片又一片,让人泛起鸡皮疙瘩。
蚂蟥好久没见到免费的菜品,激动地钻进何雨柱的皮肉里就吸。
何雨柱惨叫,吓了个够呛。
动静也把叶宏明惊到了。
叶宏明,易忠海,阎埠贵三人围着惨叫的何雨柱。
“柱子哥!把小腿绷直了!给你敲下来。”
“没用没用!下不来,得找盐巴撒。”
“盐巴都老贵,用谁家的盐巴?”
沉默中……
最后易忠海发话。
“傻柱啊!去你家,把你家盐巴都拿出来!”
大院里乱成一团,好多街坊都跑出来看何雨柱小腿,脚背密密麻麻的蚂蟥。
何雨柱心疼地倒了一整袋盐巴,这才把蚂蟥都拍下来了。
虽然蚂蟥掉下来,但血洞可不少。
他小腿脚踝密密麻麻的血洞,层层叠叠,一层盖一层,看得院里大妈头皮发麻。
“嘶!”
“傻柱怎么了,就被蚂蟥吸血了?”
“怎么搞了这么多蚂蟥?这是水库游泳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傻柱把脚丫子放进后河里喂蚂蟥呢。”
……
院里街坊都被何雨柱蠢哭。
但何雨柱才是哭得最狠的。
他想要学叶宏明徒手捞鱼术,哪里知道,他没学会,反而学废了。
这两腿的蚂蟥,疼的他好几天到处抽凉气。
“嘶!”
“疼!看得我心里更疼!”
“都甭拦我!我要把这些蚂蟥刨开洗干净肚子,炒成菜吃了!”
说起来,何雨柱还是真有几分血性的。
他发起狠来,连蚂蟥都吃。
他把蚂蝗刨开洗干净肚子,里面的脏东西抓了,然后焯水,就对蚂蝗进行炒制。
满大院的街坊,都眉头紧锁,戴痛苦面具,看着何雨柱吃满满一盘的蚂蟥。
“嗯,好吃!”
“这道蚂蟥口感软腻弹口,非常的好吃。”
这把阎埠贵恶心的三天没吃饭。
易忠海更是摇摇头叹气,改口把“柱子”喊成“傻柱”。
一大爷原本常说,谁说柱子傻,他才是真傻!但现在,他也改口了。能把钓鱼学废,还能徒手烧蚂蟥吃的柱子,真牛!
一般人干不出这事儿。
……
就在何雨柱悲愤炒蚂蟥肉的时候,叶家升腾起一股鲜浓的酸菜鱼香味。
叶家灶间,叶宏明给岳绮罗打下手。
岳绮罗熬了一锅新鲜的野生小鲫鱼汤,加一颗酸菜,盖盖煮了。
咕噜咕噜气泡,冒出腾腾热气。
氤氲鱼汤香味蔓延在大院里,鲜香浓郁的鱼汤香味,馋得人直吞口水。
叶宏明搬个小板凳坐在家门口,和岳绮罗一起舀着一锅鲜鱼汤,就这大米饭。一口酸菜鱼鲜汤,一口大米饭。
嗯!真香!
大院里挨家挨户都闻到空气中鲜香的浓鱼汤味道。
他们馋得直淌哈喇子。
秦淮茹叫棒梗门讨一碗鱼汤,被叶宏明打出去。
……
许大茂舔着脸来讨一碗鱼汤,被叶宏明骂出去。
……
聋老太太馋了,托易忠海来要一碗鲜鱼汤。
叶宏明看了看易忠海,又看了看易忠海的右巴掌。易忠海心里发憷,他还记得被他自己右巴掌扇耳刮子的恐惧。
易忠海走了。
聋老太太看见一大爷不中用,她只能亲自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