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所经由检查,大夫说是真菌感染,会不会是谁的脚气病过到易忠海头顶?
真菌皮藓会传染,卫生所告诫易忠海可别乱跑了。
但好巧不巧,一大妈头顶也被真菌传染了。一大妈同样头顶生疮。
这下,全大院慌了。
“易大爷啊,您现在也不是一大爷了,可别乱串门到处乱跑。”
“您甭把真菌过到咱们家啊。”
“大夫说了,这个头顶疮啊,是皮藓真菌感染,真菌会成袍子在空气里飘来飘去繁殖,空气都是有毒的!”
“就是,易大爷家空气都是毒的。”
“这几日可别再去易大爷家了,小心头顶生疮!受感染!”
……
院里街坊都对易忠海避之不及。
可没想到,卫生所开的膏药非但没用,而且易忠海头顶的真菌疮更顽固了!
易忠海头皮痒,就挠。
皮藓的毛囊挠破流脓水,疙瘩严重变成重疮,一连好几处疮叠疮,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看得让人冒起鸡皮疙瘩。
刘海中惊得头皮发麻。
阎埠贵吓得大门紧闭,嘱咐家里人不准靠近易家。
“易家空气都是有毒的!”
但何雨柱偏偏不信这个邪。
何雨柱说:“什么头顶生疮,子孙折寿,这都是封建迷信!”
“咱们现在要团结一心!团结互助,整个大院整齐一条心!不能受封建迷信的影响!打倒鬼牛蛇神!”
何雨柱口号喊得嘹亮,他也真去探望易忠海了。
可很快,何雨柱这里痒,那里痒,他回去泡脚的时候,发现脚也出现了疮。
这真菌跑去头,是头皮藓疮,跑去脚,就是真菌脚。
何雨柱泡个热水脚,突然发现水桶里,他的脚后跟开裂了。
他脚后跟干的像大地一样,起了层硬皮,肉都裂开一个豁口。
何雨水说,涂点护肤膏,保湿防裂。
但何雨柱越涂雪花膏,这后脚跟裂的越开。
原本只有一个小豁口,没过几天,小豁口变成大豁口,裂的和歪嘴狂笑的裂口女一样。
何雨柱慌了!
易忠海更是受惊吓,因为他头顶疮非但没好,而且越来越严重。
两人只能去大医院检查。
市中心医院皮肤科大夫说,何雨柱这叫真菌感染中的角化过度型足癣。
角化过度型足癣,可以造成脚后跟皮肤的干裂脱屑,需要涂抹真菌的药膏。
但是,何雨柱药膏也涂了,依旧没有好。
易忠海的头顶疮也越来越严重。
两人又痛又痒,卧床直哼哼,痛到受不了,外人也不敢进来探病。
何雨水吓得躲去贾家了。
这时候,贾张氏说了句神神叨叨的话。
贾张氏在大晚,当着全院街坊乡亲的面,用极度渗人的语调,阴恻恻道。
“按照我老家乡下的土话,子孙不幸,这叫长辈借寿!”
一句长辈借寿,让全院街坊倒抽凉气。
嘶!!!
什么长辈?
哪来的长辈?还子孙借寿?
秦淮茹越听越害怕,膝盖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把前些日子看见的事,和大伙说了。
“一大爷,啊,不是,易大爷拉我去和傻柱借被子。但我看见啊。”
“我看见易大爷烧了三炷香,对着老太太磕头喊亲娘。”
“说是什么,老太太以后就是他的亲娘,他保准一定会照顾好她,孝顺她,孝敬她,天地明鉴。”
秦淮茹哆哆嗦嗦说完,全大院街坊眼底更震惊了。
易忠海烧香认了聋老太太做干娘。
而易忠海早些年,又认了何雨柱做干儿子,要何雨柱给他养老。
所以,现在情况是,聋老太太认了儿子易忠海,易忠海认了何雨柱做干儿子。而何雨柱和聋老太太,向来是祖孙相称。
聋老太太的子孙,赫然就是易忠海,一大妈,和何雨柱!
但现在,这仨人生疮最严重。
易忠海,一大妈头顶生疮,何雨柱脚跟开裂生疮。
子孙折福!借寿!
贾张氏语调更阴恻恻了。
“我老家乡下还说啊,这老人要是活得久,那绝对是朝子孙借寿了。”
“不然怎么会活那么久?”
“要是有人家生不出孩子,就去买个孩子来,他家里过几年就会生孩子,因为他家命里没子孙缘,但这买来的孩子命里有兄弟!”
“所以老人不死,活得好好的,不是老来福,而是向子孙借寿!子孙可要倒霉了!”
贾张氏越说越玄乎,刘海中,二大妈和三大妈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他们背脊都窜凉气。
但阎埠贵十分正直,他道。
“贾家婆子,你游街还没游够?这种封建迷信的话也敢浑说?”
“回你游街示众,这回被人揭发了小心挨枪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