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禁足七天换来阿竹与黎渊见上一面,好像也挺值的。
反正她本来就在这里,也离不开。
这样一想,好像她也没付出什么,就得来了南竹与黎渊见面的机会。
“她说如果你愿意与她相见的话,就约在名肴,明日她会等你。”
“知道了。”
黎渊的态度依旧冰冷,好像自从成了摄政王以后,他对她的态度便一直是这样冷冰冰的。
池幻望着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凉薄,“成为摄政王的感觉,好吗?”
她不知道这辈子她和黎渊之间究竟还有没有可能,现在就把她想知道的都问了吧。
“好啊,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为何不好?”
她心里应该清楚,他最想要的就是权力。
有了权力,就有了一切。
“那如果有朝一日,我离开你了,你想起来会后悔吗?”
现在黎渊所做的一切……都让她从心底里担忧。
她不知道以后黎渊还会做什么,但是……他做的应该都是她不想看到的吧。
黎渊看了她一眼,有点摸不清她在想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想离开?
可是有他在,她休想离开。
他可以冷落她,但是她绝不可以离开他的掌控范围。
“没什么意思,就是忽然想起来了,就想问问。”
“你不要妄想离开,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能离开的,懂吗?”
“你这样对我,又不让我离开,你到底什么意思?”
池幻就不明白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既然那么讨厌她不想看到她,直接让她走不就好了吗?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啊。
“没什么意思。”黎渊嗓音冷淡,带着与往日一样的疏离,“你不用想着离开这里,因为你没办法离开。”
“黎渊,我还真是对你刮目相看。”池幻的心情也因为他这两句话变得不好了,“你就放我走吧,等你见完阿竹之后,让我离开这里。当然,在这之前我会让我爹把兵权交给你,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去山中寻个竹屋,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不用再陷入朝堂争斗之中,好不好?”
“你想脱身,远离朝堂争斗,想的可真美好。”
“重点是我现在待在这里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你还得让人给我准备一日三餐,何苦呢?我走了以后,你就不用再费这样的心思了,不是两全其美吗。”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不要多想。”
“那总得有个理由吧,为什么不让我走?”
反正对他来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他想要兵权,只需跟爹说一声,爹看在她的面子上绝对会乖乖将兵权交出来。
她真的不知道,对于黎渊来说,她还能做什么。
“没有理由。”黎渊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她离开,可能就是想看如今的她不得不听命于他的样子吧,“我说不准走,你就是不准走。”
池幻无奈的勾起唇角,“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讲道理。”
这说一不二的性子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