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城的另一边,维特手执长棍,左手向下用尾端击中一名卡杜克手下的小腿,将其击倒在地。随后右手发力,长棍前端直击另一名手下的面门,将其击晕,再抡起长棍竖劈而下,将之前倒地的手下也击晕过去。
他之前随身携带的一直是短棍,将其两端拉出就成了长棍,这也是维特最擅长的武器。
“砰——!”一颗弹丸呼啸而过,维特附着武装色的长棍横挑,竟是预判到了弹丸的轨迹,一个借力回旋,将弹丸重新挑飞了出去,击中隐藏在楼上的狙击手。
维特自己也不清楚,这一手预判子弹轨迹的能力就是他见闻色霸气的体现,不过他没有去过伟大航线后半段,对霸气知之甚少。像这种武器上附着武装色的技艺,更多的是来自伊克塞本土的技艺传承,并不代表这里的人真的掌握了多么强大的武力。
“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吗?”卡杜克在前方奔跑着,同时咬牙切齿地向维特吼道。
维特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将冲上来阻挡他的两个海贼击倒,他脚下不停,继续追击。
“该死!”卡杜克猛然停住,回过身来,手中大斧直直朝维特头顶劈下!
“叮——”
武装色霸气在半空中碰撞,激起点点火星。维特的手被这一下震得不轻,脚下失力,只能一个受身向后撤去。
一击逼退对方,卡杜克趁势而上,接上一记横扫。维特再次横棍抵挡,手中得长棍差点被震飞出去。
卡杜克得力量竟然如此惊人!维特仅仅吃了两招便感觉难以应对!
“他的攻击不能硬接。”维特心中暗道。
后撤数步调整好呼吸,维特提棍再上。卡杜克将右手的大斧扬到身后,蓄力挥来,但此时正面却是空门大开,几乎毫无防守。
维特要进攻,此时有两个选择。一是攻向头部、心脏等位置,以求一击毙命。这样做成功率很低,一旦失败,自己可吃不下这一斧。那么选择二,就是从正面去限制住这一斧得攻击。
一个人战斗、挥动武器需要调动肌肉的力量,而攻击其发力部位,就能很大程度限制接下来的攻击!于是,维特长棍竖劈,似是攻向卡杜克面门,实际目标却是其右臂肱二头肌!
这一下卡杜克不闪不避,维特直接击中,可这触感就像是打中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一样,根本不似肌肉。而卡杜克的攻击,也在此时迅速变招,在手臂受力后从横扫变成自下而上的飞挑,其肱二头肌也迅速膨胀,将维特的长棍弹了出去。
面对这一斧,维特只能再次抬棍阻挡。这一下的力度并没有之前的大,但维特也只是仓促抵挡,最终右手还是被震开,手中长棍差点脱落。
见此机会,卡杜克左手迅速覆盖武装色,朝着维特的脸上就是一拳!此时的维特来不及防备,只能用并不熟练的武装色覆盖稍微抵挡,却还是被打飞出去,喷出一口鲜血。
“就这么点能耐也想抓住我吗?”卡杜克爆发出与身形极不相符的速度,纵身跃起,大斧再次朝着维特劈下。
“不能硬接!”维特再次在心中提醒自己。他迅速起身,脚下快步后退,躲避卡杜克的斩击后手中却是长棍连点。
这些攻击有的点在斧面上,有的点在卡杜克身上,但他还是不闪不避,继续向维特发起猛烈的攻势。
卡杜克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以快节奏和高力量死死压制对手,不给维特丝毫喘息的机会。他们之中可没有老年人,不会出现因为体力不足而无法保持压制的情况。可二人同为壮年,实际上的差距也没有海森伯格和米克那么大。
维特看似疲于应对,但他的每一棍都点在卡杜克的发力点上。卡杜克并不是体术方面的高手,此时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中的大斧越来越难以握紧,终于在一次斩击后脱手而出!
大斧飞到了他的身后,维特的长棍也在这时指向他的脑袋。
“为什么?”维特问道。
“什么为什么?”失去了武器,卡杜克反而笑出声来。
“这个国家本来就已经很脆弱了,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它?”
“你这是什么问题?就是因为它被这些人糟蹋到如此脆弱才需要一个新的统治者吧。”
“那个人不会是你。”维特语气中带着嫌恶说道。
“啊,都这个时候了随便你怎么说好了。现在嘛,我已经失败了,能请你放我一条生路吗?”卡杜克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完全不像是在请求饶恕。
“不行,今天的事,这个国家需要一个交代。”
“那就是没得谈?”
“没得谈。”
“那便战吧!”
卡杜克话没说完就提拳而上,他的战斗根本不带有什么技巧,单纯依靠蛮力碾压对手。反观维特,他的棍法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却总能通过各种精妙的控制和打击去限制卡杜克的行动。
闪过卡杜克的一拳,维特压低身形,附着武装色的长棍扫向卡杜克的腹部。此时的卡杜克拳势刚出,无法快速防守或是躲避,这一下就是必中一击!就算卡杜克掌握武装色,但肉体硬吃下这一击也绝不会好受!
“等等!是我看错了吗!”
维特隐约看见,在长棍和卡杜克腹部接触的一瞬间,他腹部的肌肉似乎瞬间消失,随着长棍攻来向体内陷去。下一秒,他的腹部有恢复成肌肉,将这一棍给弹了出去。
原本维特认为这一招会给卡杜克造成不小干扰,但实际上他根本没受什么太大影响!对着压低身形的维特,卡杜克一个肘击落下,维特只能再次硬挡下来,随后一个受身拉开距离。
“怎么会这样?是我眼花了吗?”维特在心中不断回顾着刚才的一棍,怎么也想不明白卡杜克是如何强行将这一击挡下的。
“难道!”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个猜测。看向卡杜克,他转为单手持棍,另一只手摸向了腰间一个玻璃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