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道长点点头信了，这两只小妖的确没必要用这种不经敲的谎话来骗他。

感慨地叹了一声，说：“一代新人胜旧人呐，现在的小姑娘都有这份能耐了，贫道也老喽！”

张临希和汪东越额头滴汗。

那可是两年多年来的古人！她可比您旧多了！咱们这些“新人”都跟人家不是一个段位的了！

“道长，您还是说说谁是幕后黑手吧。”

“是我师弟，贫道这次出山，就是来清理门户的。”

“您要杀了他？”汪东越惊道。

“别胡说八道！现在是法制社会，杀人那是犯法的！”道长义正言辞！

“那清理门户的意思是……”

“只是废了他的修为而已。”

“哦！”两只妖了然。

看来人类的修道者也已经跟上了时代的脚步了。一直在进步的不是只有他们妖而已。

“道长，不如，加个微信吧。都是一个圈的，方便联系啊。”

“也行！”

掏手机的时候道长又问了一句：

“你们跟那小姑娘认识？”

“认识，同学，好朋友！”

“那感情好，都是一个圈的，以后给我介绍介绍。知道她师承何门吗？”

“不知道，我们也是才知道她会画符的。”

“哦，那以后再问，先加微信吧。”

就在一道两妖愉快地加着微信的时候，李导正在监视器前指导白一舟演戏。

“你的动作很完美，没什么可挑的，但是你的眼神还差那么一点，情绪没有放开，我感觉不到你的感情。这个地方，你和越戈有一个对视，你看他的眼神，再看看你的眼神，对冲性不够，他要抢你最珍贵的药草，你应该内心更愤怒！可是在你的眼神跟你的表情一样平静，我感觉不到你的愤怒。”

白一舟拧起了眉头。

他知道愤怒是什么，可是他没办法像导演说的那样演出来。他可以用动作来表达，也可以做出愤怒的表情，但是眼神，他办不到。

“这不能怪他，他做不到。”

在一旁听到的秦月放下了单词本，起身走了过来。

“为什么做不到？愤怒是每个人都有的情绪，我只是要求他把这种情绪表达出来，这有什么做不到的？他是个演员，这是他应该做到的事！”

“他的七情被限制住了，所有的情绪都不会太激烈，得把他的心窍打开。”

“啊？”导演听不懂了。

什么叫七情限制住了？什么叫把心窍打开？她到底在说啥？

徐璐刚好路过，听到这话心里一忒！赶紧过来救场。

“中二病又犯了，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什么二次元，经常说些人听不懂的话。”

李导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说：“是，我侄女也这样，天天看什么动画片，动画片哪有电影好看？”

道长却转头看了过来，认真看了眼秦月，又仔细打量着白一舟。

“那个明星不是人？人怎么会需要开心窍？”

人的心窍天生就是开的啊！

喜怒忧思悲恐惊，这是人生来就有的七情，只有心窍开了，才会有七情之苦。

动物是心窍就是闭着的，只有五度化形之后，才能打开心窍，尝尽人间百味。

瞥了眼身边的两只动物。

道长问：“他也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