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之后,三人站在村口。
跟在二人身后的明远看着村子,整个村子都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见到明远眉头皱起,二人顿时心头一慌,连忙对着明远问道:“明远小师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暂时还没发现什么问题”
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明远沉吟了一会儿,随即对着二人问道:“这事发生的时候是在几天之前?”
听到明远的话,二人连忙回答道:“就在六天之前,那天晚村子里的鸡鸭鹅一夜之间全都死了,夜里全村的狗都在一直叫,在狗叫的时候,我们担心是有什么东西,所以我们没有出来查看”
听到男人的回答,明远的心头沉重了一会儿。
随即对着二人说道:“带我去村子里发病的人家看看吧”
“好,没问题”
带着明远进了村子。
平时人来人往的村子道路这时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将自己锁在家里。
这个村子是十里八乡挺大的村子,明远以前也和老和尚来过村子里。
现在到处不见人影,几乎所有人都躲在家里,不敢出家门。
二人将明远带到一户人家门口。
仅仅是站在门口,明远就觉得情况不对劲。
这股人家里传来一股难闻的气味。
“你们在这等我,我进去看看”
明远沉思了一会儿,转过身对着二人说了一句,随即便踏步走进这户人家。
刚刚推开门,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便穿到明远耳中。
明远脸色一变,连忙向着这声音的方向走去。
这是个小柴房,柴房里面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满脸痛苦。
双目赤红的抓着窗户的围栏。
看到明远的一瞬间,这女人猩红的双眼变得更加狂躁,对着明远不断的咆哮。
明远眉头皱起,体内司晨之韵一震。
“司晨!”
在女人的耳畔,一声宛如炸雷一般的鸡鸣声瞬间响彻脑海。
女人的目光变得呆滞,随即双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见到女人倒了下去,明远走出屋子,对着门口焦急等待的二人问道:“你们可认识她的家人?”
听到明远的话,一个男人犹豫了一会儿,随即走出一步,对着明远说道:“明远小师傅,她是我老婆”
“那你跟我进来”
明远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男人跟着明远走进屋子,发现女人晕倒过去,有些慌乱的对着明远问道:“明远小师傅,我老婆她怎么了,她没事吧?”
“只是晕过去而已”
明远解释了一句,随即便接着说道:“你去找根绳子,把她给绑起来,记得要绑紧一点”
男人听到明远的话,赶忙到屋子里拿了根绳子,把女人五花大绑起来。
“明远小师傅,我老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邪祟入体,问题不大”
明远看到女人的第一时间就看出来是什么问题,要解决女人的问题不难,但是难的是怎么解决这问题的源头。
将女人绑好之后,明远对着男人问道:“家里还有公鸡血吗?”
男人面露难色,回答道:“前几天鸡鸭鹅一夜间全死了,我们怕出问题,就全都用火烧了”
听到男人的话,明远沉吟了一会儿,随即说道:“去找一个属鸡,正午出生的人,让他给点血”
男人连忙点了点头,跑出家门。
在男人离开没有一会儿,女人悠悠转醒,眼中的猩红散去了些许。
眼神也清明了不少。
看到自己被绑住,女人心头一慌,看到面前的明远,也将明远认了出来,连忙对着明远问道:“明远师傅,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绑着我”
“施主莫慌,一会儿便好”
无论女人如何诉说,明远都不为所动。
没有一会儿,男人便回来了,看到女人清醒过来,脸带着喜色,连忙对着女人问道:“秀容,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你快把我放开啊,这臭和尚把我绑起来,快放了我”
女人脸带着惊慌,对着男人恳求道。
男人看了看明远,有些犹豫的问道:“明远小师傅,我老婆她是不是没事了,能把绳子解开了吗?”
“把这碗血给她喝下去”
明远没有回答,走到女人身前。
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女人的眼睛。
被明远的眼睛盯着,女人顿时感觉脑袋一疼。
双眼逐渐变得猩红,眼神中的清明也随之散去,癫狂的对着明远嘶吼着。
“司晨!”
炸雷般的鸡鸣声响起,女人瞬间被镇住。
明远伸手按住女人的额头,催促着男人说道:“还不赶快!”
男人回过神来,连忙将碗里的血给女人灌了下去。
在女人将血饮尽,明远再次用出司晨之韵。
在女人脖子一歪,晕倒过去后,明远开口说道:“先别把绳子解开,等她醒了在说”
男人连忙点头,刚刚那炸雷般的鸡鸣声他也听到了。
对于明远他也没有一开始的轻视,对明远愈发恭敬。
“村子里还有几家人这样?”
女人的事情暂时解决,明远走出屋子,对着男人问道。
“还有一家,就是刚刚和我一起去山请您下山的那户人家”
“带我过去”
和这个女人一样的情况。
又用了两次司晨,将女人给暂时稳定住。
解决完这个事情,时间来到正午。
明远让两人将两个女人带到太阳底下,在烈日之下晒去体内残存的的邪气。
在烈日的暴晒下,两个女人醒了过来。
眼神也不在暴戾,恢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