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是药剂师,对药材的认知不比他差,甚至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她以前的职业,并非是专注在治病救人上。
江沅对此其实很心动的。
她和傅忱是死对头。
两个人是指挥官的时候,斗的你死我活。
只除了指挥官,她还是个药剂师。
而傅忱是治疗师。
所以,对于治病救人上的见解,江沅从不怀疑傅九的话。
毕竟,在医术一途,少有人能及他。
用死对头的本事,杀死死对头?
想想都觉得带感!
“好啊好啊!”
傅九:我怎么感觉给自己挖了个坑?
江沅才兴奋过没多久,又立马改口。
“学肯定是要学的,不过,开医馆的话,现在不太实际。”
“一个是来钱太慢,一个是你现在身体不允许,我也不能一口吃个胖子不是?”
其实江沅的医术相比傅九来说是差了点,可要说开个医馆,对她来说也是绰绰有余了。
可现在江沅满脑子都是钱,明显脑子的弯拐的有点远。
要是盲盒空间好用就好了。
江沅想着,又悄咪咪的出去了。
这一段时间没主动联系盲盒,也不知道它还懂不懂事。
她已经无所谓了,就算是开出一双人字拖,那她也不是卖了钱嘛……
然后,江沅又去开了。
然后,夜色里。
江沅就听到“咚”的一声。
院子外有声音传来。
她开了门走出去,就看到院门外躺着一人,浑身是血。
江沅满脸问号。
这是她开出来的?
这盲盒现在荤腥不忌,什么东西都能开?
前段时间一条狗也就罢了,这怎么……
还能开出人了?
她仔细的看了看那人。
面色苍白,左侧骨的位置,有一伤口,正在汩汩的冒着血。
大腿的位置,也被人砍了一刀。
浑身上下染满了血。
她先给这人把了脉,然后就把人往院子里拖。
刚听到声音的傅九走出来,就见到江沅拖着一人。
“怎么回事?”
浓重的血腥味让傅九皱了皱眉头。
“他受伤了,倒在我们门口了,我把他捡回来了。”
傅九:又捡?
“把他放柴房吧。”
家里本就用拥挤,如今能用的,也就那个破柴房了。
江沅也同意。
傅九也给他把了脉,又把他全身给检查一遍。
“他身上有不少伤口,不过伤的最重的,是左侧肋骨和腿上的那一刀。”
“伤口上还有毒,不过……”
傅九凝眉,又道,“伤口很新,这是才受的伤。因为有毒,所以才会昏迷。”
“嗯?”
“你说你在门口捡到他的?”
“……是啊!”
“如果在门口的话,要杀他的人,只怕就在附近。”
傅九眸光微深,淡淡的看着她。
江沅低头,暗戳戳的道,“我刚看了,没什么人……”
她之所以能确定这人是她盲盒开出来的,是因为他周围完全没有血迹。
如果是在附近才被人追杀,那他一路过来,肯定有血迹的。
可是,啥都没有。
傅九这么问,基本是清楚是什么回事了。
而且,江沅的能力,也不可能那么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