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汐不禁有些窝火,“你自己没有手吗?这么大人了还要我喂?你又不是小孩。”
赫连城一记冷刀子投了过去。
那他还给她剥虾夹菜了,她伺候他一次怎么了?
怎么了?
赫连城眯了眯威眸,“你刚刚不说我威胁你吗?那你就不怕我把那视频……”
“喂喂喂!”被某大爷捏住软肋,某人顿时怂了,“大爷,我喂您还不行吗?”
咬着后槽牙,蓝颜汐用筷子使劲的戳了一个肉包过来,“喏!大爷,小的伺候着,您吃吧!”
这是什么态度?
赫连城盯着叉烧包,脸色一暗,目光落在她绷着的小嘴上,带着薄怒,“用你的嘴喂!”
“……”
蓝颜汐干巴巴的眨眼,肉包“啪”掉在桌子上,脸色五彩缤纷。
我辣个大擦,喂你个串串啊!
幼稚鬼,连三岁的小朋友都不如。
可她是谁?重活一世的蓝颜汐啊!
不就是段视频吗?她要是搞不定他,老娘今天就随他姓。
“小叔……”她撒娇叫了他一声,声音甜的能腻死鬼。
赫连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双雾蒙蒙的眸子既无辜又可怜,像极了被人抛弃的小奶猫,她哀求道,“你能不能删了昨晚那视频……嗯?”
奈何赫连城不为所动,他冷脸道,“少给我来这招,表现不好的话,没用。”
“……”我擦,这都不行?
她委屈的咬着唇瓣,只好忍辱求全的去衔笼屉里的包子。
那修长的脖颈,白皙诱人,脸颊处的酡红,犹如三月桃花那般艳丽。
丰盈的粉唇衔咬住一个小肉包,她那不情不愿,又不得不听从的样子,简直要把赫连城撩死了。
她低垂着眉眼,光着嫩呼呼的小脚丫,怯怯的朝他走来。
赫连城盯着她的那双玉色的小脚,喉咙一紧,体内的每一个因子,都开始肆意暴乱了。
同时,她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嘴角暗幽幽的扬起一抹得逞。
随即,她修长嫩白的双腿,大胆的跨在了身上。
“嗯……”男人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她小pp坐的可真不是地方。
他隐忍不发,身子犹如绷到了极致的弓弦。
可她偏偏像一条最柔软的蛇,将他软软的缠绕住,密不可分。
包子乖乖衔到他的唇边,那双媚态初现的大眼,勾魂摄魄,“小叔你别生气了,吃吧!”
此时别说是包子了,就是砒霜,甘愿死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怕是也排到了美国去。
他眼底一片赤红烈焰,呵出的气息滚烫灼人,大掌突然攥住她的脚腕,将她往怀里拉进了些。
“小妖精!你胆子大了,竟敢明目张胆的勾引我?嗯?”
若不是念着她年纪小,蓉园那次,他就把她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还能留她蹦跶到现在?
可一想到她那尴尬的年龄,气的他狠狠掐住她的腰,用力的按住她,顶了一下,“秋后的蚂蚱,我倒要看你还能蹦跶几天。”
再敢撩他,等十八岁一到,他就开荤,先吃了她再说。
这个小妖精,不彻底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总有人瞎惦记着。
“……”她小嘴里衔着包子,整个人傻掉了。
撞击她的某物精悍强大,此时正似苏醒的困兽,像要冲破牢笼肆虐苍生。
直到这刻她才知道,对他使美人计,无疑是在找死。
弄不好,他还会将计就计,当场办了她。
他体温到达了极致的滚烫,突然咬上她精致的锁骨,狠狠出言警告。
“这辈子除了我,不准你在任何男人面前光着脚,你听见了没有?”
她知不知道她这样,能把人活活撩死,怕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抵挡不了这份要命的诱惑。
“唔……疼……”她疼的皱眉,这一声轻吟,更是刺激他躁动的神经。
他的理智轰然间垮塌。
粗暴的将她扑在餐桌上,像一头饿急了的兽,将她口中的食物狂躁的啃噬干净。
他菲薄的唇离开她的唇,从脖颈一路向下游弋,辗转在她精致的锁骨下方,狠狠肆虐。
“小叔……不要……”她神秘领峰正被他侵虐,惊的她撑圆了眼睛,“我们不能这样!”
“颜颜……你是我的知道吗?”他的嗓音沙哑到极致,声音里挟裹着不容忽视的霸道和迫切。
他辗转流连在她的香软上,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是我的,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你逃不掉了。”
她神智被轰炸的一片模糊,她无法制止他,她抗拒不了,真的抗拒不了。
他霸道侵虐,一直持续到她气息奄奄,软的不成样子,他才终于剥离她,还十分露骨的说,“这才是我想吃的包子。”
某人的脸,红的像是刷了红漆,身姿软绵绵的从餐桌上滑下来,瘫了在地上。
她双眼迷离,气息凌乱。
被他蹂躏过后,领口开的很大,白皙的肌肤上,尽是被他疼爱过的斑驳红痕,气温都夹杂着暧昧。
发觉他炽热的眸光,她清醒后赶紧攥紧领口,拿眼睛气呼呼瞪着他,心里问候着他的八辈祖宗。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欺负过她。
赫连城早已濒临爆发,死死锁住眼前美味的猎物。
可垂涎三尺却不能尽情享受,这滋味绝逼不要太酸爽。
“你这该死的妖精。”就在失控前,男人一头扎进了洗手间。
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她跳脱的思绪,也渐渐的回了正轨。
“奶奶的,难不成还真要跟了他的姓?”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他占了便宜,气的她磨了磨牙。
赫连城似乎在怕什么,很快就从浴室出来。
一头黑密的短发往下滴水,眼中的欲色稍稍褪去了些。
“嗯,昨晚我真在同学家睡的,不信你回头问左锋和右翼。”
闻声,他睇望窗前打电话的女孩,暗自舒了口气。
随后,赫连城轻扯了下嘴角。
让保镖出来作证,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闻,沈曼青没再追究,转**代说,“你有好几天没学校了,不管家里怎样,学业不能荒废掉。”
“嗯!妈妈我知道了。”她看向窗外稀稀拉拉的小雨,乖巧的应下。
转口就试探道,“姥姥昨晚把您叫过去,是不是说你们离婚的事?是走法律程序还是私下解决,姥姥什么态度?”
看那天姥姥的态度,想必也不会让蓝鹤鸣在沈家继续坐拥金山。
她手里既有当年的协议,只要她拿出来,先不管白梅,他蓝鹤鸣肯定是什么也得不到。
“……”那头的沈曼青半天没吭声。
蓝鹤鸣欺负她至此,她自然是要拿起法律武器捍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