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解着衬衣的纽扣,修长干净的手指一路向下,性感的麦色胸肌,坦然的呈现在她面前。
妖孽的颜,魔鬼的身材,眼前的每一条肌理都凝聚着满满的荷尔蒙气息,足以让全天下的女人血脉喷张。
我去,血液怎么莫名烫了起来,某人干涸的吞了下口水。
“怎么了?没看过?”见她眼睛总往他身上瞟,赫连城忍不住揶揄她。
他将衣服故意扯的更大,嗓音沙哑魅惑,“要是想看,以后每晚都来陪我,想看哪里看哪里,保证你心满意足。”
“……谁稀罕看你。”她脸色爆红,仓促的别过了脸。
尼玛!一时被美色迷惑,怎么没忍住。
哼!他的狼性全暴露了,夜夜都陪着他,还不把她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不稀罕看我,那你还想看谁?”
之前,她像小猫一样乖巧听话又温顺,怎么现在牙尖嘴利,变成野猫了?
赫连城着实想不通,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他将衬衣褪去,将西服套在身上。
外面虽然湿了,但里面还算干燥,总比穿着湿哒哒的衬衣要舒服许多。
“我谁也不稀罕看总行了吧!”瞥见他穿好衣服,她这才把视线重新挪回来。
赫连城扯开嘴角笑了下,不再逗弄她,“我得回去冲个澡换套衣服,反正今天下雨,不如你跟我回蓉园?”
说来说去,他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半刻,那才是真的。
她望向窗外,下意识的张口拒绝,“不了,我一夜未归我妈都起疑心了。现在左锋和右翼都回家了,我妈要是再见不到我,她该担心了。”
他还当她多闲呢!
今天亲子鉴定结果应该是要出来了,还是大事要紧,得扯个理由赶紧离开。
赫连城半眯着威眸,盯着她俊俏精美的侧颜。
现在沈氏正进行股东大会,面对蓝鹤鸣那一帮子,沈曼青自顾不暇,又如何顾及的了她?
他干脆发动引擎,车子在大雨中转了头,目标直指蓉园。
等她叫嚣的时候,已经晚了。
蓉园的客厅里,秦海兰正怒不可遏的给婆婆控诉赫连城的种种不是,结果说曹操曹操到。
一转头,竟然望见两人一起出现,贵妇眼中的怒气更是翻腾,“妈,您看看。”
赫老太不耐烦的抬起眸子,顿时眼睛一亮。
这小子一夜未归,一大早两人就在一起,昨晚有情况?
秦海兰腾的站起来,瞪着眼睛指向两人,“瞧瞧这衣衫不整的样子,像什么话。”
蓝颜汐上下打量自己,好像……没什么不妥的啊,衣领够高,该遮的都遮住了啊!
哦,对了,她是在说小叔。
“你们一个是铭泽的亲小叔,一个是铭泽的前未婚妻,你们怎么能在一起?”
赫连城裸着的胸膛,暧昧气息横生,怪不得秦海兰会气成这样。
蓝颜汐定定的站着。
俨然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这个难缠的泼妇。
赫连城眸中闪过一抹寒光,紧盯秦海兰的脸,锋利的像刀子一样,“我们在一起怎么了?很奇怪吗?”
他脸色骛冷,呵气如霜,房间里霎时间犹如寒冬腊月,一片冰天雪地,“我纠正一下,不是前未婚妻,是连前未婚妻都算不上。他们并没有订婚。”
“那、那也不行。”秦海兰无意从赫铭泽抽屉里看见那些照片,才知道这件事的。
今天来就是为了儿子出气的,又岂能轻易罢休?
“就算没有订婚,这整个帝都谁不知道这丫头跟铭泽有过婚约的。”
这件事本来就是他这个叔叔做的不地道,有理走遍天下。
她大着胆子指责着赫连城,怒道,“你这个当小叔的,不顾自己侄子的脸面和她走的这样近,你不是诚心让人戳铭泽的脊梁骨吗?”
“呵……大嫂这么厉害,谁敢戳赫铭泽的脊梁骨,你还不拆了人家的骨架?”赫连城似笑非笑,俨然不把她放在眼中。
随即,他脸色一阵恶寒,眸子里盛满了让人胆颤的警示,“我今天,不妨就把话给你撂下。”
他转眸看向旁边的女孩,眸中的寒芒锐减。
蓝颜汐呆呆的和他对视着,男人磁性霸道的嗓音传进她耳中,回荡在别墅的每一处角落。
“她蓝颜汐,是我赫连城看上的女孩,以后,谁也不准在我面前再提从前。否则,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蓝颜汐狭促的心跳仿佛要跳停,卧槽!就这么简单粗暴,她成了他的人?
秦海兰震惊了!
没想到赫连城就这么直接承认了,她竟找不到任何应对的话。
“好了!”赫老太从沙发上起了身,目光不悦的望向秦海兰。
“是铭泽不懂得珍惜她,现在,他们结束了。这丫头愿意跟连城一起,我都没有意见,你瞎嚷嚷什么?”
蓝颜汐目瞪口呆!
What?她耳朵不背吧?
还有,她什么时候说过,愿意和他在一起了?
秦海兰面色铁青。
原本的儿媳妇变成了兄弟媳妇,她秦海兰和儿子,就是全天下最大的笑柄。
秦海兰眼中有一抹狠绝出现,声音又阴又暗,“妈,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居然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我是老了,但还没糊涂。”赫老太瞪了她一眼,也没给她好脸色,“谁是谁非都掂量不清,就跑来胡搅蛮缠,亏你也是活了四十多年的人。”
秦海兰瞪大了眼,鼻孔都直喷热气。
忍不下这口窝囊气,尖锐的目光蓦地刺向女孩,口出恶言,“蓝颜汐,你究竟用了什么**术,把他们迷的晕头转向。”
老太太喜欢她,一时糊涂倒也能说通。可他赫连城是谁?
一个手段残忍的暴君,不沾女色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
她竟然能把他迷的五迷三道,还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人?
“前脚你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铭泽,后脚,你就和他的亲叔叔勾搭,放眼整个帝都,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孩。”
赫连城的脸色已经在狂风暴雨的边缘徘徊,他眼角冰寒,眸光有肃杀之气迸射而出。
“我不知廉耻?”蓝颜汐冷笑。
从前她为了赫铭泽百般讨好秦海兰,却还被她处处羞辱指责,而这一世,倒也不用了。
一言不合那就怼回去。
她眼神冷的如三九寒霜,寒风肆意在她身上割剐,冷笑道,“我得好心提醒伯母一下。”
“是你儿子在酒会上行为不检点,我和家人为了这两家的交情,始终对那晚的真相闭口不言。”
“别忘了,外面那些猜忌和流言蜚语,都是我在承受着。”
“若是伯母再对我冷语相向,要是把我惹毛了,我只好找媒体把那晚真实原因说出来。”
她笑的诡谲,如黑暗地狱来的使者,“到时候,赫铭泽名誉扫地,伯母怕是得不偿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