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的傻柱越想越兴奋。
自己这四合院战神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
他觉得,对付一个苏平绰绰有余。
哪怕再加一个许大茂,也不足为惧。
不过这一次不是简单的打架。
而是要废掉苏平一条胳膊。
这件事必须得从长计议。
路过鸽子市,正好发现有人卖黑布。
傻柱心神一动。
高价截了一块。
踹在身回了家以后。
立马鬼鬼祟祟去了易中海家。
此时一大爷出去遛弯不在家,只有一大妈坐在床沿纳着鞋底。
看到傻柱进来。
一脸不解的问道:“你这冒冒失失的干啥呢?”
傻柱含糊其辞:“一大妈,借一下你家的缝纫机。”
一大妈闻声轻笑起来。
“呦,看不出你这大老爷们还会踩缝纫机?”
傻柱压根就不会踩。
不过缝制一个简单的东西,还是没啥难度的。
坐在缝纫机前,开始操作起来。
没一会儿一个头套就做好了。
傻柱戴在头试了试,别说还挺合适。
一大妈见状眉头直皱。
“丑,真丑。”
傻柱嘿嘿一笑:“这您就不懂了,要的就是这效果。”
将头套收好。
傻柱匆匆回了家。
翻出多年不穿的旧衣服套在身。
虽然不太合身,但勉强还能套。
穿戴完毕后站到镜子前。
整个头套只留出三个窟窿。
看去像那么回事了。
傻柱觉得,这个样子就算亲妈来了也不认识。
接下来的时间。
就等着夜幕降临了。
不知过了多久。
四合院里陡然飘荡起一股肉香。
顺着微风,很快弥漫在整个四合院里。
这个物资紧俏的年代。
谁家要是能吃一顿肉,那绝对是稀奇事。
不消片刻功夫,院子里响起不少人羡慕的声音。
后院刘海中家。
只见二大爷趴在窗户,眼巴巴的望着苏平的房子。
鼻子狠狠嗅了嗅。
“这个苏平怎么舍得买肉吃了?”
刘海中身为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每月工资不算少。
足有七八十块钱呢。
可即便如此,想吃顿肉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毕竟家里还有俩不成器的儿子。
虽然大儿子已经成婚,可结婚这么多年,愣是没回来看望过一次。
俩小儿子更不用说了。
一把年纪了连个对象都混不。
工作也没有,整天游手好闲。
所以刘海中时不时就拿俩儿子出气。
他觉得不打不成器,只有棍棒之下才能出孝子。
就是这样一个人,最后却落了个父母不辞儿女不孝的悲惨下场。
当然。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二大妈见老头子一个劲趴窗户。
忍不住出言劝道:“老头子别瞅了,赶紧吃饭吧。”
易中海摇了摇脑袋,嘴里嘀咕着:“照他这么个吃法,多少钱也不够造的。”
前院三大爷家。
阎埠贵刚从学校回来,立马闻到了浓郁的肉香味。
忍不住哈喇子流了一嘴。
他扶了扶眼镜,一脸的羡慕。
“这谁家炖肉啊,这么香?”
这时正赶三大妈做好饭。
见老头子回来,立马招呼道:“别干站着了,赶紧进屋洗手吃饭。”
阎埠贵麻溜的打开窗户,好让肉香味能够飘进家里。
三大妈埋怨道:“这大冷的天你开什么窗户?”
阎埠贵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闻着肉味吃饭那才香啊。”
三大爷家中孩子也不少。
男女老少加一块足足六口人呢。
全家都指望阎埠贵那二十几块钱过活。
即便如此,可人家一样过得好好的。
不像秦淮茹,整天张口闭口就是没钱,动不动就吸傻柱的血。
饭桌,阎埠贵的小儿子。
拿着饭碗往嘴里扒拉着。
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爹,咱家什么时候也吃顿肉啊?”
“整天米糊白菜帮子都快吃吐了。”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
“就这你们还得抢着吃呢。”
这话不假,谁要吃得慢了。
谁就容易饿肚子。
在这个年代,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阎埠贵一边扒着饭,一边说着:“赶紧吃吧,等会风向变了,连肉味都闻不着了。”
......
苏平家里。
他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红烧肉。
自从系统开始,这粮票肉票根本不缺。
哪怕天天大鱼大肉也没关系。
毕竟有这个实力。
可另一边,傻柱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中午开始就没吃东西,此时早已饥肠辘辘。
又闻到这浓郁的肉香味。
顿时饿的脸色发青。
从抽屉里拿出吃剩的窝头,就着凉水一个劲的往嘴里塞。
“吃吧,早晚吃死你!”
“等晚有你受的!!”
傻柱觉得,这波稳了。
毕竟自己四合院战神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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