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听到傻柱后,聋老太太立马紧张起来。
眯着的眼睛也用力睁开不少。
“傻柱咋了?”
苏平懒得跟其废话。
“你问易中海呗,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此时的易中海脸铁青一片。
恶狠狠瞪着苏平。
“你少说两句吧,这要是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你负责?”
聋老太心里慌了,着急地看着易中海。
“中海,到底咋回事啊?傻柱咋了?”
易中海黑着脸,闷声闷气道:“没事,就是磕着了,住两天院,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聋老太闻声心疼的不行。
她可是拿傻柱当亲孙子看的。
此时得知这个消息,哪还有半点沉着稳重的样子。
“他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他。”
易中海一脸为难,心里又是将苏平狠狠咒骂了一通。
“老太太你别紧张,傻柱就是受了点皮外伤,不打紧的。”
在易中海的再三保证下,聋老太才勉为其难放弃了去医院看望的念头。
“老太太您放心,顶多三天,柱子就回来了,保证还是那个活蹦乱跳的何雨柱。”
听到这里,聋老太才算松了口气。
她浑浊的眼睛瞥了眼苏平的方向。
“傻柱的伤跟苏平也有关系吧?”
这回易中海倒是没有隐瞒。
“应该错不了,您先吃饭吧,等下午下班回来,我再跟您好好说道说道。”
苏平回家简单吃过早饭。
便在一众人羡慕的目光中,骑自行车去班了。
贾张氏看着苏平离去的背影。
恶狠狠吐了一口浓痰。
“早晚摔死你个王八蛋。”
与此同时,工人医院里。
傻柱百无聊赖的躺在床,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医生告诉他,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但听到这个消息的傻柱却根本高兴不起来。
他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的身影。
每次盼着秦淮茹过来看望,结果人家丢下饭菜扭头就走了。
至于棒梗由于伤势不稳定,暂时被送到了重症室。
除了送饭时间,一律不得探望。
所以每次,秦淮茹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几天了,愣是一个字都没跟傻柱说过。
这让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舔狗毕竟是舔狗。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他心里还是为秦淮茹开脱。
秦姐一定是有事抽不开身。
所以才不来看我。
对,一定是这样的。
正嘀咕着。
病房的人突然被人野蛮的推开。
傻柱还以为是秦淮茹来了。
心中一阵窃喜。
忙不迭坐直身体,满脸期待:“秦姐...”
然而话到一半。
进来的却不是秦淮茹。
反倒是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一脸的凶神恶煞。
“是这个人吗?”
“对,肯定错不了,昨天晚就是这小子把咱们弟兄送进派出所了。”
那壮汉一听,顿时怒不可遏。
不由分说,一巴掌扇了过去。
顿时被傻柱打的眼冒金星。
“你们是谁啊?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傻柱一脸委屈地说道。
别看他外号四合院战神。
可那也就在大院里耍耍横,真要碰硬茬子,傻柱一准得怂。
更何况现在膝盖还受了伤,只能任人摆布。
“打人?打你都是轻的。”来人气势汹汹,布满横肉的脸满是凶残。
“我问你,你是不是叫何雨柱,人送外号傻柱?”
傻柱茫然地点点头。
大汉狞笑一声:“那就错不了,老子揍的就是你!”
说着撸起袖子对准傻柱的脸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谓不遗余力。
顷刻间在傻柱脸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甚至连牙齿都被扇掉了好几颗。
傻柱惊恐地捂着脸颊,一边高声呼救:“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
那壮汉见状立马怒了。
随手抄起桌子的暖瓶,就给傻柱开了个瓢。
哗啦啦。
鲜血瞬间喷了出来。
这可给同行的男人吓的不轻。
连忙拉着大汉的胳膊。
“老大,快走吧,一会来人就走不了。”
那壮汉还是恶狠狠瞪着傻柱。
“狗东西,傻柱是吧?老子盯你了,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傻柱倒在床痛苦的捂着脑袋。
眼角都湿润了。
“呜呜,我跟你无冤无仇干嘛打我?”
很显然,对方根本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一溜烟的功夫跑没影了。
留下傻柱哀嚎不断。
“医生,医生快来啊,我让人开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