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这些东西暂时还不能泄露。”
“等最后一天,咱们再让这些东西暴露在他们眼前,保证能给他们一个惊喜。”
林陆放下手中的盔甲,对着辛七他们说道。
几人想着那幅画面,也是“嘿嘿”的笑了起来。
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些人被震惊的表情了。
很快,随着林陆,几人又来到了另外一间房中。
当看到墙上的刀时,五人顿时挪不动脚步。
“侯爷...这些...这些也是?”方越有些结巴的问道。
看着他们眼馋的样子,林陆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这里的兵器,允许你们每人挑一件。”
话音刚落,几人就撒丫子跑去。
一人从墙上拿下一柄,爱不释手的打量着。
方越本是想试一下手中刀刃的锋利程度,拔出腰间的佩刀,两兵相碰。
“叮铃”一声,他原本的佩刀竟然被直接斩断掉在地上。
几人都是傻眼的看着。
一直跟在身边的男子,见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笑道:
“这是小侯爷传授的锻造法,锻造出来的,比军中的刀好了不止一倍,取名为唐横刀。”
“侯爷传授的?”辛七几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陆。
看着他们的模样。
林陆摆了摆手。
一副多大点事,别放在心上的模样。
后面震惊的多着呢。
谁叫他还记得前世,谁叫他前世还是特种人员。
如今军中那些的搏杀技巧,不也是他传出来的。
这些说出去,怕是会颠覆他们的认识。
“行了东西拿到了,接下来就去看看,来这里最主要的目地吧。”
几人闻言,都是心头一震。
因为林陆严肃了起来。
就连在一旁嬉笑的男子也没了笑容,反而有些紧张。
几人朝着最深处走去。
在最深处,还有一个空间。
只是这里漆黑一片,只有墙壁上那一块块夜明珠散发着光芒照亮这里。
“怎么不点个火把呢?”罗开转身想要回去拿个火把。
林陆的一句话,却是让他的脚步再也不敢向前。
“你想这座山夷为平地,你就去拿火把,点了这里的东西吧。”
将这座山夷为平地!?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这山大高多大他们十分清楚。
要将这山夷为平地,上万人挖掘,都要一年多时间,这里的东西竟然这般恐怖?
林陆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对着身后的男子问道:“怎么样,有多少了?”
“回小侯爷,火枪一万支,火炮才只有五十门。”
“五十门...”
看着思索的林陆,几人都是懵然无知,还是辛七开口问了出来。
“侯爷火枪是什么?火炮又是什么?”
黑暗中,依稀看得见那黑色金属的光芒,体积庞大。
“一种让敌人胆寒的东西。”
林陆看着他们认真道:“一种问世后,能改变世界的大杀器。”
“真的假的...”
五人有些不相信,
改变世界?还有能比骑兵冲锋更恐怖的东西?
看着他们的模样,林陆也不做过多解释,一切战场上见,自会让他们认清。
转头对着男子继续询问道:“射程怎么样?”
男子回忆了一会,说道:“火炮有效射程一千五百步,火枪就有些不行。因为枪膛的原因,有效杀力只能在两百步左右。”
“够了!”
林陆一拍手,“一万火枪和五十门火炮,这个月内,秘密运往“槟州”,等我大军到时,一定要让流南国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抓我父亲,杀我哥哥,我可不管什么是战场,既然做了,那就要付出代价!”
“放心小侯爷,等你到时,我保证这些东西已经准备妥善......”
......
等他们出来,已经下午。
空地上阳光刺眼,好一会,几人才适应。
“接下来你们根据我的安排去操练,新兵打好基础,老兵练习骑术。”
林陆看着远方的军营,目光深邃,“同时,今天晚上是个清理奸细的好机会,希望你们不会错过。”
“明白!”
多年带兵,他们又岂会不明白林陆口中的意思。
经过这一趟之旅,他们不敢在小看这被外界成为纨绔的侯爷。
谁要是再说林家二公子是烂泥扶不上墙,就早些自杀算了。
兵器,铠甲!
还有那些奇怪的东西。
让那些纨绔弄一个出来试试?
能弄出来,他们当场吃掉!
看着得意洋洋去往军营的几人,林陆哭笑不得。
几人故意从那些千户面前路过。
特别是罗开,拔出刀来,凭空挥舞两下。
看得那些千户是直流口水,不停地询问。
摇了摇头,走去马厩,骑着马回了家。
一天就这样过去,可林陆却没有休息的时间。
林陆独院内。
一个男子正单膝跪在地上。
“起来吧。”
林陆将男子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问道:“有消息没有?”
男子急忙回答道:“小侯爷,我们在流南国发现了侯爷的踪迹,他正被看押在流南边陲。”
“人数也调查清楚,那里有十五万人的军队,想要攻打有些困难。”
“我们也想过,悄无声息的把侯爷给救出来,可都失败了。”
“辛苦了,回家好好休息吧。”
林陆拿出一个钱袋,放在他手中。
“小侯爷!”
“拿着吧,去看看死去兄弟的家人们。”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男子心中感动。
他们这种人,要说唯一的挂念就是家人。
最担心的就是自己死在外面,家人没有照顾,如今小侯爷的举动却是让他心中一暖。
“都是苦命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林陆呢喃着。
就在男子走后不久,又一个男子悄然来到了院中。
对于来人,林陆头也没回,只是让人发寒的声音响起,
“你们也出动吧。”
“是侯爷!”
......
夜色深沉,午夜再也没有人来。
林陆独自瘫坐在院中,抱着一个酒坛。
抬头看着天空,望着明月。
眼神迷离又复杂。
他很痛苦,很想大哭一场。
十几年的相伴,一朝醒来,兄长天人两隔,父亲深陷绝境。
叫他如何承受。
但他不能表露。
如今的家,只有靠他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