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叶枫微微颔首:“现在不管是正邪两派,还是无门无派的散修,又或者是这里的地主独孤阀,谁都没有动作,保持了一种很微妙的平衡,这可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必须要添一把火才好玩呢!”
婠婠听后,嘴角一弯:“那你想怎么玩?”
“戴它!认识你的人毕竟很多,有这玩样,你也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叶枫呵呵一笑,从怀中取出了一张人皮面具,将其递给了婠婠。
婠婠接过人皮面具,打量了一下后,忍不住说道:“这东西质量还不错嘛,一点都不假!比我们阴癸派制作出来的还要好!”
这人皮面具是叶枫前几天通过签到所得的,质量自然是没话说,而且数量还很多,不止这两张,男女都有。
非但如此,其实叶枫还从签到奖励中,获得了一种名为“易容膏”的东西。
那玩意才厉害呢,只要涂抹在脸,同时脑海中开始幻想,就可以瞬间变成想要的面容。
而且还能顺带改变声带的发音!与想变成的人,声音是完全一致的,哪怕是女声也没问题!
当然,这玩意叶枫暂时还不需要用到,而人皮面具他现在也也一样不需要用到。
很快的,婠婠就戴了人皮面具。
此时,婠婠面貌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特色,就像是极为普通的江湖小喽喽一样。
“你准备怎么点这把火?”婠婠问道。
“随意。”叶枫笑笑:“没有什么硬性规定,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也好!咯咯咯!”婠婠闻言后,忍不住一阵娇笑。
很显然,她对于如何点这把火很感兴趣,甚至还当成了一个游戏来娱乐。
“好了,各自行动吧。”叶枫也不啰嗦,挥了挥手后,身形一动,就消失在了屋顶。
婠婠也不拖沓,身形一跃就窜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张府之内。
在送走了又一波前来假意拜访,实则探听虚实的人后,张云浩原先还保持着既和煦又客气的笑容,瞬间变得难看之极!
“砰!”
他右手猛地一拍厅堂中的方桌!
顿时,那张看起来端庄威严的方桌,瞬间化为了一地碎屑。
口中更是忍不住的斥道:“简直是荒谬至极!我什么时候得到长生决了?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传出这个消息!”
一旁的一个看似是管家的中年人见状,连忙端起一杯茶水,递到了张云浩身前,说道:“少爷,您消消火,事已至此,咱们也没办法啊……只能尽可能的解释了!”
也许是这几日被长生决这个消息弄的烦躁不已,张云浩此刻完全没有了以往那温文儒雅的模样!
闻言后,他一张脸都阴沉的都能滴下水来了:“解释?解释有个屁用!你没见到那群人一个个表面似乎是相信了我,但哪一个临走时不是用别样的眼神看着我?”
“这……”管家听后,回想起这几天的场景,脸也是露出了一抹苦笑:“唉……是啊,这群人的智商很有问题啊,竟然会相信这种虚假的传言……”
“不是他们蠢,而是那个散播谣言的人,抓住了人心!”张云浩哼了一声:“那个家伙对于人的贪念极其了解,而这长生决的确也是一样宝物,毕竟是四大奇书之一,别说是那群家伙了,其实就算是我,得到这种消息后,也会心动的!”
看得出来,张云浩虽然被弄得极为的烦躁和恼火,但思路还是很清醒的。
管家问道:“那少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是闭门谢客吗?还是继续应付那群江湖人士?”
“虽然我相信清者自清这个道理,但那群人也的确是很烦人……”
张云浩犹豫了一下,说道:“先观望两天再说吧,要是他们还不断的登门,那就对外说我病了,闭门谢客!”
“好的,少爷。”管家连忙点头应是。
张云浩又深深的喘息了几下,努力的平复了一下情绪后,这才开口问道:“对了,师小姐呢?她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管家说道:“就连灭绝师太和邱道长也都没有回来。”
张云浩蹙了蹙眉:“是吗?看来这劳德诺和边不负倒是有些本事啊,竟然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原来,华山派的人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劳德诺。
而就在一个时辰之前,他们终于是发现了劳德诺的踪迹,同时还发现了边不负与他在一起!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丘处机、师妃暄,以及灭绝师太,立刻动身去找!
岳不群自然是要抓住劳德诺这个叛徒的。
只不过他因为有伤,所以不便外出,所以就找到了丘处机,想请他帮忙将劳德诺抓回来!
丘处机对于劳德诺这种卑鄙无耻的叛徒,最是看不惯的,自然没有二话,直接一口答应了下来。
而灭绝师太是主动提出要帮忙的!
毕竟,当时劳德诺不但想下醉仙蜜这种迷药,同时还下了桃花雾!
桃花雾这种东西,一旦碰到,那么这里的所有女弟子会是什么结果,想想也知道。
灭绝师太最痛恨的就是这种行为,虽然劳德诺没有得逞,但在她看来,劳德诺这种无耻小人必须要死!
所以她主动提出要去亲自擒拿劳德诺!
至于师妃暄,她是因为边不负这个魔门中人也在,身为与魔门死对头的慈航静斋中人,自然也要跟去,毕竟丘处机与灭绝师太虽强,可边不负也不弱呢。
有她跟随的话,至少也可以增添一份战力!
张云浩觉得他们出去都有一个时辰了还没回来,怕他们有什么意外,正想着要不要派几个人去寻找时,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走进了厅堂。
“什么事?”张云浩问道:“又是有人想来拜访我?”
那个家丁闻言,连忙点了点头:“是的,少爷,又有人来拜访了。”
听到这答复,张云浩眉宇之间露出了一抹不耐烦之色。
他是真的烦透了,于是一挥手,说道:“谢绝吧,就说我已经入睡了。”
家丁闻言,欲言又止:“可是……”
张云浩眉梢一簇:“怎么了?”
家丁说道:“来人的是独孤阀的人。”
“独孤阀?”张云浩一鄂,“独孤阀的人不是昨天才来过吗?怎么今天又来了?”
“这个……小的不知。”家丁说道。
犹豫了一下后,张云浩说道:“让他进来吧,我倒是要看看,他们独孤阀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