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名白衣公子背负宝剑,衣诀飘飘,正踏步穿过人群,来到了医馆正门口。
“小公子,快回去吧,医馆关门已经三日了,夏神医不就诊了。”
一名老者向着白衣公子劝说道。
白衣公子道:“本公子来了,他自然就会就诊。”
“小公子,你说话不怕风闪了舌头!你是谁啊,你来了,夏神医就会就诊?”
老者一脸的鄙视之色。
“我是谁?你可记住了,本公子是秦风!”秦风冷冷的说道。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这些市井小民,直接推开医馆大门,阔步而入。
而在他的身后,却是惊起一片波涛骇浪。
“秦风,不是夏神医的女婿吗?”
“不要瞎说,他与阿房姑娘虽然成亲,但是没有入洞房,算不得夏神医的女婿。”
“听说夏神医与他有约定,秦风必须具备:高宅一座,黄金百两,骏马十匹,没有这三样东西,他不得来夏府接回阿房女,正式成婚。”
“诸位,看他这趾高气扬的样子,是具备了这些东西了?”
“做梦吧!一介布衣,家中穷的叮当响,他拿什么购置高宅、骏马?黄金就更不要想了!”
......
嗷~~
忽然间,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把在场的所有人一惊。
“程大公子,你怎么了?”
众人抬目望去。
只见方才那名侮辱秦风的锦衣公子,仰面倒在了地。
只是,在他的嘴巴两侧,一条浅浅的血痕从嘴角延伸到耳垂边。
“痛煞我也!”
程大公子痛的嗷嗷直叫,一张如狼口的大嘴满是鲜血,让周围人惊的连连后退。
“好大一张嘴啊!”
“这是谁下的手?”
震惊之余,众人皆是不解,一定是背后说人坏话,遭到天谴了。
锦衣公子的几个随从,已然顾不理会众人的议论,抬起锦衣公子就去找别家医馆诊治去了。
而在夏家医馆内,
秦风收回木马牛,面一脸的冷峻。
方才一剑,他已经是留情,不然一剑而出,焉有锦衣公子的命在。
不过,一剑将他的嘴巴扩至耳根,也算对锦衣公子的惩罚不轻。
这时候,后院之中,走出了一名下人。
他看到秦风穿门而入,当即将其挡下。
“秦风,老爷不是说了。没有那三样东西,你休想踏入我夏府一步,赶快给我出去,不然老爷一会发怒了。”
秦风冷冷道:“你进去告诉夏无且,他说的那些东西,在本公子眼中如同草芥。若是作为聘礼,我自然会给他,若是恶意勒索,哼......”
“呸!你休得大言不惭,自己住着茅草屋,还大言炎炎说黄金高宅视同草芥,你简直是恶心到了极点。”
这名下人,也不再顾及秦风的姑爷身份,当即恶语诋毁起来。
“鼠辈,你一个不入流的下人,竟敢和我这样说话!”秦风一声怒喝。
“秦风,我是不入流的下人,也比你强。你看看你,穷宅一座,草屋两间,你莫非还真想着和阿房姑娘成婚啊?”下人讥讽道。
“我与阿房已经拜堂成亲,难道这还有假吗?”秦风怒声问道。
“你快醒醒吧!阿房姑娘是什么人,就凭你也想与她成亲?实话告诉你,若不是公子迁故意刁难,老爷才出此下策,与你暂且拜堂做个模样。”
“不然,就凭你,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
下人喋喋不休的说道。
“原来如此!”秦风一脸的冷意。
忽然间,他的明眸一动,眼神就暼向了不远处的正屋。
一个身形依在窗前,正聚着目光,从窗缝隙中向他这边看来。
“看来这名下人之言,都是屋内之人指使。”秦风瞬间明白过来。
若是这样的话,夏家嫁女之事,只不过是为公子迁演出的一场戏。
而自己,就是这出戏中的一具玩偶。
说什么高宅一座,黄金百两,骏马十匹,这不过是夏家掩饰谎言的幌子罢了!
说不好,阿房女嫁人的消息,就是夏家率先传扬出去。
他们的目的,就是等着嬴政发兵攻赵,来营救他夏家。
秦风脑海中不断的思索着。
忽然间,他又想了起来。
方才赵王派兵来抓捕自己,就是要把他和阿房女送至秦国,交于秦王嬴政处置。
这难道……
“既然你们把我当小丑,我就让你们看看到底谁是真正的小丑。”
秦风眸中燃起如刃的火焰。
看着秦风面的变化,那名下人更加得意起来,喝道:“既然你都明白了,那就赶快滚出夏府,再别惦记着这件事情了。”
“让本公子滚,哈哈~~”秦风忽然冷笑起来。
“还傻笑!快滚吧,再不滚,就把你打......”
“打”字还未说出口。
只见一道白影陡然飘出,瞬间出现在下人面前。
啪的一声。
一个大巴掌打在了他的脸颊之。
嗷~~
一声惨叫。
那名下人被一巴掌打飞出去,就地打了几滚,然后如死猪一般趴在地,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