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成了!
等余禄睁开眼,看见眼前那清晰可见的已满足三个字样,心中的大石顿时落下,紧绷的心弦随之放松。
“那便一鼓作气,顺势突破神变境!”
余禄取出风穴岩和混天鹏羽,默默选择晋升,在魂灵中率先发生了神异变化,对于突破神变境的武道修士来说,最为关键的一步便是魂灵的超凡入圣,大多数人都是含恨倒在了这一关。
从肉体凡胎到神话之躯的惊天转变,强大神通的诞生都是围绕这一过程而展开,【超凡入圣】若是失败,自然万事休提。
而余禄却是不必担忧这般风险。
小人模样的魂灵已渐渐渡上一点神圣光蕴,和那无头罗汉的金身散发出的金光极为相似。
这点金光逐渐渲染开来,向着整个魂灵蔓延,想必待其镀满魂灵,便是余禄魂灵成就超凡入圣之时。
藏匿在魂灵中的无垢道心和本源魔种也开始微微跳动,却没有发生进一步的异变。
“金翅大鹏鸟的本源金羽?!”
看着那根蕴藏着澎湃灵蕴的混天鹏羽,煌阴蛇母残忍的蛇目中闪过一抹错愕,随即便明白这就是余禄突破的依仗。
“这鹏羽蕴含的神韵如此浑厚,至少也是妖仙境界的金翅大鹏鸟才能具有的,难怪小郎君有信心在这荒郊野岭中突破神变境。”
“不过可惜,这浑身珍贵的骨血魂灵都要便宜了妾身,我的好郎君~”
煌阴蛇母薄唇轻启,用极为温情的语气说着阴毒无比的话,眼神中闪着残忍的冷光,在心间酝酿着最为狠辣的诡计。
感知到余禄身上已经开始散发出一丝神变境特有的超凡入圣的气息,煌阴蛇母知晓时机已到,耽误不得。
她缓缓自黑暗中现身,在她身后,巨熊阿福不知在何时已经倒下。
煌阴蛇母光明正大的站在余禄面前,而他却丝毫没能发觉。
武者道修士本就不以感知见长,更何况蛇母乃是第五境的妖族强者。
在身材高挑、一丈有余的煌阴蛇母面前,余禄那粗壮威猛的体型宛如一名粗笨的稚童,短手短脚,便是站起来也只能到触到她的胸口位置。
煌阴蛇母痴痴笑着,心中无比得意,秀口中喷吐着香甜的氤氲毒雾。
接着她檀口轻启,从猩红蛇信中射出一道好似满月般的太阴神光,这神光充满着育化和创生的意味,散发出的清冷月辉映照在蛇母狠毒的竖瞳中,衬托的不似月中蛇仙,倒像是月魔出洞了。
这牝母定胎神光乃是牝母太阴章中记载的为数不多的两门仙术,也是煌阴蛇母引以为傲的手段。
只要是从母胎之中呱呱落地的生灵,但凡被这牝母定胎神光照到,就再也动弹不得,会被死死禁锢在原地,除非是石人、炎精等天地孕育出的奇特生灵,方有豁免的可能。
煌阴蛇母屡试不爽,甚至用这神光阴到了不少同境界的妖魔强者。
此时正在突破紧要关头的余禄顿时感受到肉身发出的疯狂警兆,魂灵超凡入圣的过程都险些因此而中断!
哪来的敌人!
余禄心中惊骇不已,意识迅速回转肉身,却发现为时已晚,自己肉身已被死死禁锢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该死!
余禄无声怒吼,拼尽全力,却发现丹田中的武道真气、仙道元气都犹如浓稠铅汞般纹丝不动,他甚至连睁开眼皮都做不到。
敌人是谁?什么境界?
他丝毫不知,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
煌阴蛇母此时也是发现了余禄的挣扎,浅吟轻笑,“郎君醒了?”
只见她把余禄的头轻轻揽进自己宽广的胸怀,长链金球被余禄的脑袋荡到两侧,她把妖艳高贵的美颅缓缓低下,故作深情和余禄耳鬓厮磨着。
“妾身久居幽谷地底,没成想还能遇上郎君这般凤毛麟角般的人物,郎君如此器宇轩昂,天赋卓绝,妾身一时不查,芳心顿时就被郎君偷了去。”
煌阴蛇母幽怨无比,尖利的绿金护指轻轻撕开余禄的脖颈,划出道道血痕,无比的轻松随意,余禄引以为傲的负天之皮在这轻描淡写的抓挠中脆的像是纸糊的一般。
余禄睁不开眼,却能清晰感受到血肉被撕裂传来的痛楚,他什么也做不了,拼尽全力也调动不了丝毫的武道真气和种玉仙魔气,余禄只能焦急万分的盯着正在缓缓蜕变的魂灵,希冀能从中发现转机。
“多么甘甜的强健血肉...”煌阴蛇母闭上美目,无比沉醉的嗅着四道伤口中喷薄而出的旺盛血气。
煌阴蛇母再也无法忍受神魂中的燥乱情欲和对鲜活血肉的渴望,双手死死捆住余禄的脑袋,嘴角顿时扯开到极为惊悚恐怖的弧度,一路裂开到耳根的位置!
然后那张惊悚蛇口直接含住余禄的下半张脸,忘情的吻了起来,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人在热吻。
可这哪里是爱抚,分明是在索命!
只见余禄半边鼻梁、嘴唇、下巴、腮帮都在煌阴蛇母贪婪的毒吻中被啃噬的一干二净,半步神变境的血肉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稀世宝药,煌阴蛇母迫不及待的大口吞咽着,浑身上下都传来了愉悦而满足的快感,这让她行为越发的侵略如火。
那条狭长性感的蛇信仿佛化身为了攻无不克的法宝,每一次探出都会卷回来大块的血肉,同时恐怖毒液也在源源不断地注入到余禄的体内。
毒杀猎物是煌阴蛇母经常使用的战斗方式,但像这般亲密的举动还是第一次。
数息后,煌阴蛇母停止了咀嚼,恋恋不舍的将埋在余禄脸上的美颅抬起。
此时煌阴蛇母脸上沾满了血污和碎肉,美目也早已转变成蛇类那残忍冷血的竖瞳,此刻即使她的容颜多么美艳,也再无法勾起人的情丝,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脊背遍布寒意。
接着是让人更加恶寒的一幕,只见煌阴蛇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暗红毒唇,然后再度埋下螓首将余禄残余的舌根子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