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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小李念对弟弟李安然就相当地好,十八年了,姐弟俩别说吵架,脸都没红过一回。
可在李安然把自己去山下乡,然后李念留在四九城照顾爸爸的事情说了之后,李念这个当姐姐的顿时就怒了!
“李安然,我不要你好心,就算要山下乡也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接爸的班!”
好家伙,连弟弟都不喊了,直接叫名字,这可是李安然从来没看到过得。
“姐!我的好姐姐唉!”李安然连忙腆着一张笑脸,“您别生气啊,听弟弟把话说完行不行?”
“说破天去都不行!”李念却是一点让步的意思都没有,“咱们家就你一个男孩子,妈当初走的时候再三交待爸和我要好好照顾你,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吃那份苦?!”
“不是,姐,那个时候你才多大,这也记得?”李安然讪笑道。
“我当时是记不住,但爸后面告诉我的!”李念用食指在自己弟弟额头杵了几下,没敢用劲,轻滴很,“你别跟给岔开话题,也不许嬉皮笑脸!”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一天,吃苦受累的事情就没你的份儿!你就给我好好待在家里接爸的岗,到时候混出个人样来,咱妈在天看到了才能安心,知道嘛!!”
面对自己姐姐看似呵斥实则是关心关爱的话语,李安然心中满是感动。
相对于大院儿里的那些个禽兽,还是自己家好啊!
难怪有句老话叫做,外面的金窝、银窝都不如家里的草窝,果然很有道理。
可感动归感动,李安然却没打算就这么放弃。
毕竟有金手指在手,眼下又是大风暴时期,什么都不方便做。既然如此,还不如去山下乡当知青来得更合适。
按照李安然的计划,到时候赚得钱说不定比自己父亲还要多。又能完美地避开大风暴,对了,还有大院儿里的那帮禽兽,何乐而不为!
等他回城的时候,大风暴已经过去,国内的局势还有政策都会很快放松下来。就算到时候距离改开还有几年时间,但那个时候再想做点什么事情肯定会比现在更宽松也更不容易出问题。
“姐,你别生气啊,听我……”就在李安然正准备继续劝自己姐姐的时候,却见一人撩开门帘带着寒风走了进来,“是谁惹我的宝贝女儿生气了啊,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爸?!”×2
李安然与李念惊喜地看向来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出差到外地匆匆赶回来的李景江。
“爸,你可算回来了!”李念连忙给自己父亲倒水,就打算把刚刚说得事情给讲出来让对方评评理。
“姐,你先等会儿。”李安然却是阻拦了一下,然后走到外头看了看,然后把门关,“正好爸回来了,我就把这次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让咱爸拿个主意。”
“好!”李念没意见,在她看来自己的父亲根本不可能答应李安然去山下乡。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慢慢说,咱不急。”李景江是个直脾气,为人很豪爽、很四海,甭管是轧钢厂还是在外面朋友都不少,为人耿直又不失圆滑,心地善良却又从来滥好人。
“爸,事情是这样的。”李安然在对方身边坐下,然后就将早棒梗来找事儿,自己发现了问题,然后又从许大茂那边套了话,确定了有人暗地里顶了姐姐留守四九城名字的事情说了一遍。
“混蛋!”李景江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即一巴掌就拍在了自家的饭桌,桌面放的托盘和茶杯都被震得哗啦一阵响,“我就说怎么这次出差为什么会指定我去,到了地头人家还再三挽留我等住几天,搞了半天这是盯咱家的名额了啊!”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儿子、小念,你们就待在家里哪儿都别去,我去找人,这件事情我一定处理好。咱平时确实不惹事,但从来也不怕事,谁敢动咱们家,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要不怎么说孩子随父母呐,别看平时这一家三口那叫一个父慈子孝、姐友弟恭、其乐融融,可在外面,这仨就没一个好相与的,这也是这么多年基本没人敢惹的真正原因。
实际要不是这次棒梗一直缠着秦淮茹说不想去山下乡,不想吃这个苦,甚至还以离家出走相逼,秦淮茹也不会找何雨柱和易中海商量这事,三人更不会找许大茂走李主任的关系。
至于为什么不去找大领导,呵呵……显然何雨柱也知道这事儿干得太过缺德,为了不让自己在大领导那边落一个坏印象,这事儿肯定不能找对方帮忙。
“爸,您先消消气,这事儿还有后续,您听我把话说完啊。”李安然连忙把自己父亲又给按回到了板凳,“姐,去给爸泡杯茶,这么急着赶回来肯定也累了,先喝点茶提提神,咱慢慢说。”
“哼!我到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李念还在生自己弟弟的气,轻哼一声去泡茶了。
“安然,你怎么惹你姐生气了?”李景江很是好奇,要知道这么些年下来李念对李安然那叫一个好啊,说句不夸张得话,比很多母亲对儿子都还要好,现在居然生气了,就挺意外!
“爸,你听我往下说。”李安然笑了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在我知道这事儿之后,我当时非常愤怒,但愤怒之余又很无奈。”
“您出车还没回来,我今天连厂大门口都进不去,就算想找那些叔叔帮忙打听事情都做不到。而且就算进去了估计也没用,跟您最好的弟兄我记得好像都出车了。”
“所以我当时就想着,这件事情多半是没办法解决了,于是心情十分的低落。可就在这时,一个老师傅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人看起来很有意思,明明头发胡子都白了,可脸色却红润得很。”
“身穿得也不是这年月的衣服,而是以前的那种大褂子。脚穿得也不是普通的鞋子,有点像是……像是草鞋,但又好像不是草,反正我也看不出来是什么。”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那老师傅笑眯眯地看着我,开口就问我想不想拜他为师。这我哪能答应,我又不傻,大街突然冒出这样的人来,甭管卖相再好,也很可能是老拐子。”
“所以我当时根本没打算搭理他,绕过对方就走。结果眼前一花,那老师傅居然又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爸,您是不知道啊,当时那叫一个邪门!如果不是大白天的,我都以为自己遇到鬼了!”
“弟弟,那你没事儿吧?”事关自己亲弟弟的安危,李念这会儿也顾不生气了。
“应该没事。”李景江脸色有些凝重,“如果安然没有看错,那这个老师傅肯定不是一般人。像这样的人如果真想怎么样,别说你弟弟,就是我和你们那几个叔叔一起在场都不管用!”
听到自己父亲这么说,李安然顿时暗松了一口气,不枉他费尽心思编了这么一个故事。
之所以编这么一个故事,也不是脑子一热就瞎来,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打小李安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听自己父亲讲他开着货车天南地北跑时遇到的那些人、那些事儿。其中就有很多听起来很不简单的人,甚至还有一些很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在李安然看来,这些人这些事只要稍稍加工一下,放到后世都是再好不过的影视题材。
实际要不是因为大风暴的缘故,李安然早就拿起笔杆子通过写来赚稿费,哪里用得着让自己父亲养这么些年却一点钱都没赚到。
“弟弟,那这个老师傅又对你做了什么?你没事吧?”李念更关心的还是自己弟弟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