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八,上午,娄晓娥和秦淮茹一起去买东西,两人逛了一上午的街。中午回来何雨柱和娄晓娥吃完饭。何雨柱说:“我下午要去冉秋叶的老师那里做宴席。晚上要晚点回来,正好下午有时间你也该回去看看你爸妈了。”
娄晓娥回到家里发现家里挂着在墙上的画都已经被摘下来放在箱子里了。赶紧问自己的父母:“发生了什么?这就要走?”
娄晓娥的父亲告诉娄晓娥:“今天下午就不要回家了。晚上咱们要直接到码头。”
娄晓娥说:“明天行不行?我今晚回去跟傻柱说一声,总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娄晓娥知道家里的安排,但没想到走的这么早。
娄半城说:“这都是跟傻柱商量好的。你不回去,他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何雨柱还让你给他留一封信。这词都是他编好的。”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条,“你现在去把这个纸条上的字抄一下。把这封信寄给何雨柱,他知道怎么做。”
娄晓娥明白了家里人都瞒着自己。傻柱也早就知道。只是想让自己快乐的过这一段日子。大家都瞒着!娄晓娥一边抄信一边哭。娄晓娥的妈妈在旁边看着劝道:“到时候,我们再回来。”
娄晓娥的心里觉得再也不可能回来了。所以把信写完之后,娄晓娥已经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娄家这边静悄悄的搬家。等到天黑,两辆车拉着直奔码头。
这边何雨柱和冉秋叶一起坐车到了冉秋叶的老师家里。
何雨柱切菜,准备食材!冉秋叶在一旁洗菜。冉秋叶看着何雨柱熟练的做菜。菜刀在菜板上,仿佛奏出了旋律。
冉秋叶说:“真没想到,看你做菜还是一种享受。”
何雨柱说:“哥们是文化人。干什么都有底韵!”
“我发现你这人就不能夸。一夸就翘尾巴。”
“”那是因为哥们是金子。这一有阳光啊,我就灿烂。不是有那句话说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那前提不就是要求你得是金子才行!”
然后嘴里开始轻声地哼着:“不要疯狂的迷恋我。我只是个传说。”
冉秋叶被逗的是的是花枝乱颤。可是冉秋叶看不到何雨柱眼底里深埋的那一缕忧伤。自己鱼塘里的鱼终究有一条要跑掉了,自己却无力阻止。估计今晚回家很有可能会独守空房!
这个正月迈向月底的每一天,何雨柱都感觉是一种煎熬,就好像等待那一只还没有落下的靴子。但今天终究是别人家的喜宴。自己只能把这种忧伤暂时放下。
只有一桌的宴席,何雨柱很快就完成了。拿着主家给他的酬劳,再跟冉秋叶告别之后,何雨柱独自踏上了回家的路。
何雨柱孤独地在路上走,孤独的坐车,孤独的回家,在院里和别人热切的打招呼,在靠近自己家的时候,何雨柱却越来越害怕。家里的灯没有开,秦淮茹的一大家子正在吃饭。
何雨柱开门,开灯,直接把饭盒丢在炉子上加热,然后从饭橱里拿出来一瓶酒和一个杯子。倒了满满一杯,一口干掉,白酒的辛辣中藏着苦一丝苦涩。这个时间还没有回来的娄晓娥应该是已经在去往香港的路上了吧!
吃了一点菜,何雨柱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在家里忙完了之后,秦淮茹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喝得醉醺醺的何雨柱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喝酒呢?娄晓娥呢?”
何雨柱说:“娄晓娥下午回娘家了。”
秦淮茹说:“这个点儿也该回来了。要不你去接接她?”
何雨柱说:“说不定娄晓娥想在娘家住一晚上。明天再说吧。”
秦淮茹看何雨柱喝的有点儿多,就用毛巾兑了点温吞水,给他擦了擦脸,然后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收拾完桌子一看何雨柱已经歪在床上睡着了。秦淮茹帮何雨柱把鞋子和袜子脱掉,帮何雨柱把皮带摘下来,又给何雨柱摆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给他盖好被子,封了炉子,关好门,回了家。
第二天,何雨柱和秦淮茹一起上班。依然是洗菜做菜。到了晚上,何雨柱做完小灶,饭盒带着一些做好的饭菜。和刘岚招呼一声:“刘岚,我先走了。你等着把小食堂收拾一下也赶紧下班!”
何雨柱回到家里进门一看。秦淮茹坐在桌子边上等着。一进门秦淮茹就对何雨柱说道:“我问过我婆婆,她说娄晓娥今天一天没回来。现在都这么晚了,不会出什么事?”
何雨柱说:“那我到她家去看看。你把自行车钥匙给我!”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很快就到了娄晓娥的家里。看了看,大门紧闭。叫了叫,无人应答。何雨柱踩着自行车爬墙进去,在娄晓娥家里转了一圈,发现收拾的非常干净。何雨柱爬墙出来,跑到了居委会主任王主任家里。
王主任在家里刚刚吃完晚饭,听到有人叫门。打开门一看是何雨柱。王主任问道:“是傻柱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啊?”
何雨柱说道:“王主任,昨天晚上和今天白天,我媳妇娄晓娥都没有回家。这今天晚上我加班回家,看发现她还是没有回来。我就到娄晓娥娘家去找。结果他们家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了。我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找谁呀?这不,赶紧到你这里来问一下。”
王主任一听:“那你稍等,我和你一起再去看看。”
何雨柱和王主任又一起到了娄晓娥的家里。两个人站在自行车上。何雨柱指着屋里说道:“王主任,我在这个屋里转了一个遍,连个人影也没看到。家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连墙上挂的画儿都不见了。”
王主任说:“这应该是跑了。”
“不能吧!他们跑什么啊?再说就是跑,也应该给我个信儿啊。昨天下午娄晓娥跟我说要回娘家,晚上没回来,我也以为娄晓娥想在娘家住一天。她今天又没回家,我就想来看看。就是要跑,不能跑得这么快呀。过年的时候我还过来拜年了可一点儿没看出来呀。再说娄晓娥要是准备走那她跟我结婚干嘛?这不是耍我吗?”
王主任说:“你小子还真有可能让人家给耍了,也不能说是耍了。极有可能拿你当了一个幌子。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你这个老丈人啊,不简单呀。话说你媳妇儿也够狠心的。”
“可不是嘛!这结婚满打满算一个月,媳妇儿就没了,这不坑我吗?你就是以后不回来了,你也得给个信儿啊。”
王主任安慰了何雨柱一番,然后让何雨柱先回家。王主任说:“这事儿我还得向上级报告一下。”
“这有什么要报告的?难道要报警抓他们吗?”
王主任说:“这事儿还真得问问!”
何雨柱和王主任分道扬镳,就回到了家里。回到家里发现秦淮茹还没有休息,还在等着何雨柱的消息。
何雨柱刚刚回家,秦淮茹就从自己家里出来,问他怎么样了?
何雨柱告诉秦淮茹自己老丈人家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了。何雨柱说:“秦淮茹你明天帮忙请一天假。我得到居委会打探一下消息。”
秦淮茹说:“那你早点休息!”
第二天何雨柱去找王主任。王主任告诉何雨柱暂时没有娄家的消息让他回家等着。
中午何雨柱回家的时候,一大妈告诉何雨柱刚刚有个邮递员送了一封他的信:“这不你不在家,前院的三大妈帮忙收了。”
何雨柱到前院找到三大妈,接过信,看了看。何雨柱就拿着信又回到了居委会,找到王主任。
王主任一看信知道娄晓娥一家应该是已经出境,但信上没有写去到哪里?
何雨柱说道:“王主任,我要跟他们划清界限。这样的人不是害我吗?我要跟娄晓娥离婚。”
王主任领着何雨柱到民政局,做了证明并出具了居委会的证明信。当天何雨柱就和娄晓娥办理了离婚证。
第二天,何雨柱上班儿的时候,食堂里面几乎都知道何雨柱昨天请假找媳妇儿去了,纷纷打听怎么回事儿?
何雨柱一脸沮丧的把事情在后厨说了一番。没有几天就传遍了全场。大家都知道了食堂有一个叫傻柱的,被人家当了幌子。找了个媳妇结婚才一个月,媳妇全家就全都跑了,把他自己扔在一边。这个蒙在鼓里的傻子还请了一天假去找媳妇儿。直到收到信的时候才知道人家都跑到国外去了。
何雨柱冷漠地应付着怀着各种目的来安慰的人们。下班后回到家里,继续冷漠的感谢院里有心人的安慰。
何雨柱本以为事情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娄晓娥没有受到那么多的伤害,娄晓娥的父母也没有经历牢狱之灾,安稳平静的离开了。这样的结果自己应该可以接受!
可是何雨柱依然提不起做事的兴致。这几个月和娄晓娥的相处。并不是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十几二十几分钟的画面。而是现实生活的一点一滴、一颦一笑。不像电视剧里看到的那样的拥有波澜可是就是这样平平静静的渗入骨髓,沁入内心。
何雨柱一直觉得自己应该做好了准备。可当靴子落下了,当娄晓娥走了,何雨柱痛入心扉!
何雨柱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只有秦淮茹的温柔让他的精神稍微有了一点起色。
这一天中午吃过午饭,杨厂长又来找何雨柱,让他去给大领导做饭。
何雨柱跟秦淮茹说了一下骑着自行车自己去了大院。到了大领导家里做了一次家常便饭。这次大领导并没有邀请什么人。只有大领导和领导夫人,因此何雨柱也就一起喝了几杯。
大领导发现何雨柱的精神不是很好就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何雨柱就把自己和娄晓娥的事给大领导说了。大领导对这些事儿不是很感兴趣。领导夫人那叫一个感兴趣,一直问各种细节。
何雨柱说道:“老姐姐,饶了我吧!我这媳妇儿刚跑几天,您就别细问了,说起来揪心呀。”
领导夫人说:“那你第一次来人家说你窜捣人家两口子离婚,还真没冤枉你。”
“我不说过吗?他们两口子离婚真不是我窜捣的。他们两个人打了好几年了。隔一段时间,就得打上一架。两口子那点儿感情早就打没有了。那还用我窜捣啊?再说人家到医院检查,自己什么事儿没有?让那小子去,他又不去。你说这样人家还能跟他过吗?在他家白白挨打嘛不是!他们分居娄晓娥住在我们院一个老太太那里。这老太太是一位烈属,也是五保户。院里的一大爷和我一直帮衬着。这娄晓娥又不会做饭。我有时间就过去给老太太做饭,老太太又从中撮合。我们这样才好上的。当然,咱也得承认,我找的这媳妇娄晓娥啊确实是个吃货,格外的嘴馋。这一来二去,能不看上我吗?”
和领导夫人白话了一阵又跟大领导说:“大领导,现在这个风声不好,对你没有什么影响吧?”
大领导说:“这风确实不小呀。”
何雨柱说:“不行啊。您就多退几步。革命工作做了一辈子了,又赶上这个风头。您这一退啊避过这个风浪,在家把身体好好。休养一下,锻炼锻炼。我再隔三差五的过来给你做做菜,陪您下下棋。跟老姐姐说说话儿。你说是不是比现在舒服?”
大领导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何雨柱又对领导夫人说:“老姐姐,你也可以趁这段时间,让大领导啊带着你到处转转。我估计着BJ城的这些好玩儿的地儿您都不一定转过。”
吃完了饭。何雨柱把厨房收拾得了。过去和领导下棋。第一局到中场,何雨柱说道:“大领导,您这会考虑的事儿太多。今天您的心没在棋上。您就往宽了想,八年抗战外加三年解放战争加起来不才十一年。那时候肯定比现在苦多了吧!?顶多是再来一个十一年。你把身体养好了,总能看他起高楼再看他楼塌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下完三局棋,何雨柱帮着收拾起来,就告辞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