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乔初糖跌下去,按住小腹,疼的脸色葱白。
“乔初糖!”宫北擎丢下球拍,大步走来。
司木青就在乔初糖身旁,蹲下身按住她的肩膀,手就要放在她小腹。
“怎么样,砸到哪儿了?”他口气中尽是关心。
乔初糖垂着头,伸手将司木青推开。
几乎没有片刻犹豫。
那模样,就是丝毫不需要司木青的关心。
到底,是司木青退开了,宫北擎还在,他不能表现的过于关心。
走近了,才能更清晰的看到乔初糖的脸色。
哪怕她垂着头,脖子上不自然的红,脸上却是苍白的,没有血色。
宫北擎心脏一紧,抽痛
他俯身,手还没等碰到乔初糖,乔初糖便抬起了头。
只是那样的目光
有太多情愫敛在眼中,最终化为一点悲伤。
“你喜欢站在我对面么?”她口气虚弱,夹杂着血丝的眼睛
这话不清不淡,问的宫北擎更加心疼。
他欲要把乔初糖抱起来,眼前人儿却推着,抗拒着,不情愿。
他霸道将人从地上抱起,走到休息椅前。
大触很自觉地让开空位,退向一侧。
司木青拿起地上的网球拍,没有过多的神色变化。
仿佛在看一件平常的事情,只是眼底压盖住了一份情绪。
没有人敢上前多问一句,只得该打网球,还打网球。
“别碰我。”
他大手却按在乔初糖腹部,心疼极了。
网球不同于羽毛球,网球力量很大,就算是砸人身上的力道不重,也会很疼。
更何况乔初糖毫无躲闪的空间,硬是被网球砸到了小腹上。
砸的严重了,甚至要进医院的。
“乔初糖,你今天脸色不对。”他揉着她的小腹,另一手又忍不住抚了抚乔初糖的额头。
“我说了,别碰我!”
“生病了?”宫北擎拧眉,口气中沾染了几分担心。
“没有。”
“不许对我说谎。”
乔初糖偏开脸,明明打网球针对人的是他,现在故作温柔的,还是他。
既然都那么针对她了,又有什么必要在这个时候再关心?
“小家伙,你生气了?”
“没有,我不介意和您宫先生站在对立面,不就是打个网球么,又不是要人命。”
“是你要和其他男人一队。”
“我哪有。”
“没有?”
他刚走进来,就看到司木青的手搭在乔初糖肩膀。
说要和乔初糖一队,乔初糖不是也没反驳?
这小家伙,总和其他男人那么亲近。
宫北擎自然生气。
“那你又为什么不主动说和我一队?”
“明明是你自己要找大触。”
“乔初糖,我在等你开口。”
“你”乔初糖咬牙,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你开口,我和你一队。”
“我不开口呢?”
“这就是你心里没我。”
要和其他男人一队,心里没他。
“你滚开!”乔初糖更来气了,小腹疼也不要他揉。
人推不开,她便俯身,双手攀上宫北擎肩膀,一口咬下去。
“嘶野猫儿,这么喜欢咬人。”宫北擎蹙眉:“好,你咬着,咬完了再告诉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