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下床么?
这是个问题,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更严重的问题是,宫先生吃醋怎么破?
乔初糖完全无力招架,甚至在他的拨撩下,浑身发软,都快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更何况这个恐怖的男人,还要一边对她动作,一边开口问她:“依赖司木青,你有多依赖,嗯?”
这一刻,快疯了的人是乔初糖。
不回答,他折磨人的手段就更厉害。
回答了,他又要说敷衍,仍旧不放过乔初糖。
“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敢瞒着我,本事不小。”
“你敢做其他男人的小尾巴,乔初糖,你完了。”
一句一句,一次一次,最后乔初糖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男人吃醋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乔初糖现在是真后悔把司木青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中间,仆人来敲门,晚餐备好了。
乔初糖只能咬着牙不发出声音来。
狂潮一次接着一次,反抗都没力气,整个人都要化成水
深夜
乔初糖累极了,又饿的厉害。
被宫先生抱着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裹着绒白的毯子,放在沙发上。
宫北擎一句今天别想下床,就真折腾到晚上十二点之后了。
“坐好别动,我去换床单。”
“嗯”
床上濡湿了一大片,乔初糖觉得羞耻,干脆小脸儿埋在毛毯里。
事后状况也太尴尬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做这种事会是这样的。
而且这都不算真正发生关系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弄脏床单了,还害羞?”
“你,你别说了”
“都是你身上滴下来的东西,害羞什么?”
“宫北擎!”她又气又恼,又不抬脸。
“啧,床上的小色女,还生气了?”
她才不是!
有一天,堂堂宫大少爷开始为了一个女人铺床换床单。
换做之前,谁敢相信?
看着床单上的水渍,宫北擎目光炙热的厉害。
真是,越来越难以忍耐了,这份躁动
宫少爷这种几乎不沾染家务的人,床单铺的还皱皱的,就将乔初糖抱回了床上。
“想吃什么。”
“你不生气了对不对?”
她抬着头,活像是只猫儿。
宫北擎捏住乔初糖的下巴:“这笔账,慢慢算。”
“你下次轻点,疼”
“弄疼你了?”他眉宇蹙起,揉了揉乔初糖的脸。
乔初糖垂着眸子,不答话。
“有没有伤着你,哪里不舒服?”
“告诉我,我下次会注意。”
乔初糖忽而环住宫北擎的脖子,笑的灿烂:“骗你的,还说算账,你舍得么?”
宫北擎一顿,僵了片刻,又把人抱紧:“小骗子。”
没办法,宫北擎总会吃这一套的。
心里一片坦然,往后终于可以没有什么顾忌了。
乔初糖是这样,宫北擎却埋着心事。
她,还在害怕
仍旧恐惧男性,这是心理问题,无论和男人多亲近,都无法消除的障碍。
没有因此对这些事冷淡,已经很不错了,但怎么消除掉乔初糖的恐惧,这种事
“小家伙”我应该怎么做,你才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