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浴帽,长发随之倾下。
长腿一勾,搭在床沿,她偏头,指尖抚过他脸颊。
“张嘴。”宫先生声音平稳。
本来打算勾搭人的糖爷,下意识的就把嘴巴张开了。瞬间呆萌,哪儿还有半点诱人的样子。
宫北擎捏住她的下巴,借着灯光看着她牙齿的情况。
“最近多吃点蜂蜜缓和,免得牙驻掉。”
“宫先生,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么?”她是想勾搭人的!
“你在牙疼。”
“只是有点牙齿敏感”她勾住宫北擎的脖颈:“宫先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
反倒成了她很不正经。
他低笑,大手探入乔初糖浴衣内,抚着她的后背,惹得乔初糖后腰挺直,轻咬下唇。
“胆子越来越大了。”
“人生就是要不断作死。”挑战自己害怕的事情,挑战自己害怕的人:“啊”
宫北擎垂头轻咬她的肩膀,浴衣滑落,更是弄的乔初糖轻唔。
听着她软嫩的声音,心情却是会变好,要知道从前乔初糖只会忍,发出一点声音都会觉得羞耻的不行。
虽然,现在也一样,尽量忍耐着克制着,不过,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越是敏感的人,越难以忍耐。
宫北擎将人压下去,将她的浴衣丢在地毯上,不断拨撩,弄的乔初糖出了一层薄汗。
房间内的温度愈来愈高,狂潮一次接着一次。
没有用药,让人神智更加清醒。
床单几乎要被攥破
夜深
“再坚持一会,半个小时。”
“这不叫一会儿”
说半个小时,又过去了四十多分钟,热潮才终于趋向于平静。
宫北擎抱起乔初糖,又洗了一次澡。
怀中人儿仍是累的厉害,昏昏欲睡,却又不想睡。
宫北擎更睡不着,检查过她的情况。
仍旧有淡淡的血丝,这次对于乔初糖来说,时间太长了。
可一旦陷入,就克制不住的,想要更多,再多
乔初糖啊,该叫他怎么舍得松下?
抹上药膏,房间内只开着一盏欧式复古台灯,暖黄的光洒着。
“在家里休息两天,明白?”
“我有那么娇弱么,就这么一下,还要休息两天。”
口气就很虚弱,还很乏,明显是强撑着在聊天。
“听话。”
“听你的听你的。”
涂抹药膏的地方,药并没有完全涂开,宫北擎将手放下,去按揉。
“别躲,靠过来。”
她能不躲么,脸很快就涨红了。
不可避免的被拢到怀里,直至药膏涂抹均匀之后,又一段时间的按揉。
虚软,困意上头,乔初糖枕在宫北擎肩膀上,眼睛几乎睁不开,还是看着他。
“宫先生,你头发很乱诶。”她小手搭上去:“该剪了。”
有点长了,额前的碎发都有些遮眼睛了。
“还有力气说话?睡觉。”
“不想睡。”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直至后来,几乎不可闻。
她太累了,沉沉睡了过去。
宫北擎便一直凝视着乔初糖的小脸,眸中万般深情。
“乔初糖。”他大手放在她后脑,薄唇吻过她额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