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糖眉头轻蹙,被封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她怎么不知道?
那可是宫北擎旗下产业,怎么可能被封掉。
而且关键是,她怎么不知道?
“废话,被封了我能请你们去那吃饭?”
去浔南七号需要提前预定,而且不是谁都可以去的,乔初糖安排的时候都没问题,怎么可能现在出问题?
大触这么一说,乔初糖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上次浔南七号出意外。
死亡的那个钢琴师
乔初糖斜枕着,单手搭在脑后,眸光微微发紧。
到了约好的时间,她一身简单的格子衫,牛仔裤,运动鞋,不沾粉黛,将长发束起,很利落的打扮,便去了浔南七号。
浔南七号确实一切如常。
不过来的最早的人,倒不是乔初糖。
是白澈。
“少女。”他眼中带着笑意:“这身打扮,像高中生。”
“太嫩了?”
“很帅。”
乔初糖挑眉,单手压在口袋:“那我适合再剪个短发。”
“别剪,如果宫大少爷知道你因为我一句话剪了短发,我会没命。”
她笑了:“我男人那么可怕?”
白澈往一旁撤了一步:“你男人?”
“昂,我男人。”
他扶额,这个称呼真的是
“对了,听说之前浔南这里被封了?”这话完全像是无意间问出。
白澈轻抿着唇,他知道原因,但恐怕乔初糖根本不清楚。
“这事应该问你男人,毕竟是你男人的产业。”
乔初糖挑眉,把话给她挡回来了,让人分不清有意还是无意。
正当再开口之际,突然一道声音。
“糖爷!”大触从出租车上蹦跶下来:“嗯?貌似我来的很早诶!”
乔初糖轻笑:“是很早。”
她抬头看向浔南七号,纯白的墙壁,白鸽站在檐上。
看来,她确实有很多事都不清楚。
就像,浔南七号内,刚发生了一起失踪案。
“这是对你的挑衅,不是对我们的。”楚念悦对宫北擎的针对性很足。
以至于让胡司敲了下脑袋:“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
谁让他把我妹妹掳走了!
“是人质。”宫北擎钢笔一端压在纸上:“一旦出事,把人质拉出来向我们示威。”
“这女孩生理缺陷好像和”胡司话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好像和乔初糖一样。
意味着什么,也就很明显了。
“当初王祝带她出国,是为了活命的人质,现下再次从浔南七号消失,除了龙爷,其他人不会办这种事。”
意思也很明显,既然能对这个人动手,那么自然,也可以让乔初糖消失。
楚念悦的神色也很凝重,无形中有一股压力,压在他肩膀上。
事关他妹妹的安危,身为一个特种,为国家出生入死都是应该的,但这种事绝对不该牵连到乔初糖身上!
“还有,这次行动,不是在我们国家,这方面我们还在交涉,上面表示,两国部队可能会有一些摩擦,我们国家在他们国家实行抓捕,可能会受限。”
“功劳归他们,行动归我们,再谈。”宫北擎的话很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