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借据?巧了,我也有!”
林卫国同样掏出了一张借据。
足以证明是阎埠贵先欠他六十五块钱在先。
他不但不还阎埠贵那四十五块,还要阎埠贵倒贴二十。
先撩者贱。
阎埠贵算计在先。
对付这样的人,林卫国可不会手软。
“哈哈哈!”
“不可能,我没有签过一张这样的借据。”
“林卫国,你这是在诬陷我。”
阎埠贵气极反笑。
他很清楚自己没签过什么借据。
此刻自然是腰杆挺直,自信满满。
......
“这李逵、李鬼之争属实把爷整不会了。”
“我相信林卫国,一个月工资八十多,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谁需要向谁借钱,不是一眼就能看明白嘛。”
“那是你不了解林卫国,这个人根本就是自私自利,为了钱有什么做不出来。”
“贾张氏,你就少说两句吧。你们贾家和林卫国不对付,院子里谁不知道呀。”
“我就要说,怎么了?你面子咋这么大呢,还不让人说话了。”
“行行行,我不跟你吵。”
......
看着两人都有证据,街坊邻居们也讨论起来。
“叁大爷,你有没有签过借据,不是你说了算。”
“得事实说话。”
“我这借据白纸黑字,你的签名清清楚楚,你想抵赖压根没门。”
林卫国看着眼前这个自信的阎埠贵,摇了摇头道。
“那就拿出你的借据跟我的这份比对吧。”
“壹大爷品德高尚,最为公正,就由他来判断。”
“我实在懒得再跟你多费口舌。”
“好!”
林卫国当即同意。
没道理不同意,借据的签名确实是阎埠贵亲笔所写。
不过阎埠贵不知情罢了。
当然,至于阎埠贵认为易中海最为公正。
林卫国自然是嗤之以鼻。
他记得很清楚。
原著中的壹大爷易中海的屁股那是十足的歪。
壹大爷满口仁义道德,实际满腹养老经,一点道德都没有,实足伪君子一个。
整天和寡妇纠缠不清,拉偏架。
完全像是贾家人一样。
壹大爷给秦淮茹送吃的,为什么大半夜躲着院儿里人送?
如果他怕被人说闲话,傻柱怎么不怕?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傻柱时常接济秦家。
如果他明白人言可畏,如果他是真心对傻柱好,为什么不劝傻柱跟秦淮茹保持距离,以免害了自己的名声?
再往后退一大步,他确实跟秦淮茹没事,真的只是害怕院儿里人说闲话,接济秦家的事交给一大妈去做不就是了?
哪有什么品德高尚,都是为了一己私利。
但就此事而言,壹大爷没有偏袒叁大爷的理由。
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可能睁眼说瞎话。
......
于是,两人都很自信地把借据递给了壹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拿过借据,只看了一眼。
便做出了判断。
“叁大爷,林卫国所拿出的借据确实有你的亲笔签名。”
这都不需要去研究。
只要带眼睛的都能看出两份借据的签名一模一样。
虽然不太相信叁大爷会荒唐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易中海只能根据自己看到的事实作出判断。
“不可能!”
“我看看。”
阎埠贵脸色一变,立刻前夺过了借据。
仔仔细细核对了一遍又一遍后。
叁大爷阎埠贵震惊了。
他的脸色越来越差。
连他都不得不承认,借据的签名完全就是自己的字迹。
但这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不可能呀....字迹怎么会一模一样。”
“我没签过这样一份借据呀。”
阎埠贵喃喃自语,他也迷糊了。
......
众人听到壹大爷易中海的话语,再看看阎埠贵失常的表现,瞬间炸开了锅。
“我早就说林卫国不可能骗人,一个劳动标兵怎么可能会赖账呢。”
“原来真是叁大爷借钱在先,这也难怪,他家里人口多,生活拮据。”
“你们看看叁大爷的表情不就知道了,恐怖他都确认了签名就是他的字迹。”
“我不信,肯定有问题。如果借据是叁大爷签的,他不可能还要召集全院大会,这不是在处刑自己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叁大爷年纪也大了,事情还多,有些事情不记得很正常吧。”
“有没有可能借据是伪造的,这种事,林卫国不是做不出来。”
贾张氏突然冒出来一句。
......
叁大爷阎埠贵听到这句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对!林卫国的这份借据是伪造的。”
“他拿了我的签名,找人伪造的!”
阎埠贵几乎是瞬间就喊了出来。
“荒谬!你说我的借据是伪造的,我一样可以说你那份是伪造的。”
“叁大爷,好歹你是个读书人,是一个教书先生,又是一个长辈,不能这样口无遮拦,信口雌黄。”
“你这是在破坏我的名誉。”
“你如果一定要这么讲,我们就报街道办。”
林卫国义正辞严。
“不可以,我们大院年年先进,这事如果闹到街道办,影响太大。”
“叁大爷,这字迹确实是你的,你就认了吧。”
“贾张氏,你也少在这挑拨是非,胡言乱语。”
易中海站出来制止道。
伪造之说,根本无法证实。
现在的情况就是对林卫国有利。
他做个顺水人情,说不定还能修复与林卫国的关系。
毕竟。
林卫国是他心目中最好的养老人选。
不想事情闹大的众人纷纷附和,这其中还包括贰大爷刘海中。
只有贾张氏低声嘀咕:“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到底,还是为了养老。”
“好!我认。”
面对汹涌舆情,阎埠贵妥协了。
他是真怕林卫国闹到街道办,他毕竟还是一名老师,传出去名声不好。
叁大爷阎埠贵心不甘情不愿掏出二十块。
他双眼通红,觉得很委屈。
偷鸡不成蚀把米就算了。
关键是自己连在哪蚀的都不知道。
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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