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熠辉冷着脸,没要接水壶的意思,倒是那站在旁边的女人一把接了过去。
阚熠辉只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她,微微勾了下嘴角,些微的笑意稍纵即逝。
“你想干嘛,老师。”后两个字被幺鸡重音腔调。
郎胜男揭开水壶的盖子,淡声道,“想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是冰镇的。”
“是不是都跟你无关。”幺鸡的脸上满是不耐烦,跟着阴森地威胁道,“你拿过的东西不配在给阚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放一万块在这儿,我保你能在学校继续混下去,二是躺在地上让全班所有人都踩上一……”
“诶呦我去!”
这类似感慨的叫喊来自围观的众人。
因为新班主任直接扯住了幺鸡那梳头地流光水滑的头发。
少男少女们表示……相当的惊讶与出人意料。
“松开,三、二……”咬着牙的幺鸡还没数完数,一壶冰镇过的气泡水全部浇在了他的脑门上。
水淌过仍带着稚气的脸上时,还在冒泡。
“我艹你……”
一块布直直的塞进了幺鸡的嘴巴,堵住了他还在喉咙中骂声。
那是前桌朱莉用来擦桌子的抹布,味道不会好到哪儿去。
众位围观的少男少女都没看清自己班主任,是怎么在短时间内捞到,抹布的。
幺鸡想伸手就要去扯郎胜男的纤细的胳膊。
但这郎胜男看着纤细,力气可不小,关键还回使巧劲儿,一个反手就把幺鸡伸过来的胳膊给箍住了。
再一撇。
啪地一声,如此清晰地告诉咂舌地忘记发出声音的围观少男少女——曾经无法无天的幺鸡脱臼了!
我的天。
这个性冷淡的新班主任……
不好惹啊。
那些个意识到这点的少男少女,立马回到自己座位上坐的笔直笔直的,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脱臼的人。
“唔唔唔……”
被堵着嘴,又脱臼的幺鸡,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弹,别提有多难受。
一贯只有让别人畏惧的他,这时眼睛里面居然有了水光。
郎胜男全程面色淡然,好像与自己的学生“打架”并不显得不光彩,随手丢了水壶,拍拍幺鸡的脸,淡声道,“幺鸡,你的父亲如果知道你以在学校里面称霸为傲,一定会觉得很丢脸。”
其他坐的笔直的少男少女们,纷纷竖起耳朵,想听听八卦——毕竟,幺鸡给他们的印象就是学校“杠把子”,这让他们自动带入这位“杠把子”的的父亲也是个社会“杠把子”。
不是流氓,就应该是个罪犯。
毕竟,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幺鸡这样的只配有个流氓或者罪犯的老爹。
但现在听新班主任的话里的意思,好像……幺鸡的爹……
不敢想啊。
“还有,”郎胜男松了那已经脱臼的胳膊,扯着幺鸡的头发,让他的脑袋转了个向,面对自己,跟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能打赢你的同学,但是却对我这样一个步入社会的人没办法。你欺负李老师,他大度,但我不。”
…………………………
【花君的话】花君提问:阚少,那女人猛不?我好怕她伤害你!
阚少:滚!
郎胜男踮脚亲在阚少脸上,冷艳的小脸上都是红晕。
花君捂脸:诶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