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工,给。”
马华将馒头装进苏京生的饭盒。
苏京生冷眼看着马华,问道:
“马华,我记得你,是傻柱的徒弟吧?”
马华愣了愣,说道:“是啊,苏工您说这个干什么?”
苏京生平静道:“我说什么,想必你清楚。”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的马华。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接着说道:“苏工,我不懂您的意思。”
苏京生深深看了马华一眼。
这时苏京生后面有人催促:
“前面的,打饭能不能快点?”
苏京生没有说什么。
扭头就离开了队伍。
见苏京生端着饭盒离开,马华擦了擦汗,来到后厨找到傻柱。
“师父……”
“怎么样,馒头给苏京生了吗?”
看见马华回来,傻柱急忙问道。
马华点了点头:“师父,馒头已经给了。”
傻柱又问:“那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吧?”
马华本来说没有,可是忽然想到苏京生深邃的眼神。
莫名有些发慌。
傻柱像是没看到马华的慌乱以后。
激动握拳。
“嘿嘿,苏京生,敢得罪你傻柱爷爷。”
“我倒要看看。”
“你今天怎么下台?”
听到这话的马华疑问道:
“师父,你为什么这么恨苏工?你们不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吗?”
“因为……没什么,这里没你事了,快去工作。”
傻柱本来罗列苏京生的罪行。
但这样一来,岂不是会在马华面前。
暴露自己的脸被苏京生按在狗屎的事吧?
所以最后还是将话憋在了肚子里。
食堂。
苏京生看着饭盒的馒头,不屑道:
“傻柱啊傻柱,想害我,你还差的远。”
“今天我就给你一课。”
“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说完。
苏京生起身离开食堂,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外。
这间办公室,是第三轧钢厂,杨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
苏京生在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苏京生闻言走进办公室。
“是京生啊,快坐,你找我有什么事?”
杨厂长一脸欣赏的看着苏京生。
毕竟苏京生年纪轻轻,就通过厂里的四级维修工考核。
再加苏京生的父亲以前还是厂里的六级维修工。
杨厂长对苏京生的欣赏可想而知。
苏京生坐在椅子,将两个馒头放在桌。
“这是……”
杨厂长一时没明白苏京生的意思。
“厂长,是这样,我怀疑,有人在馒头里下药害我。”
“什么?有人在馒头里下药害你?是谁?”
杨厂长一听这话,也不由的瞪大眼睛。
“傻柱!”
“这……傻柱不像这样的人啊,他怎么会害你?”
杨厂长锁起眉头。
苏京生缓缓说道:
“厂长,是与不是,把傻柱叫来,和我当面对峙一下不就行了?”
杨厂长点了点头。
“好,就这么干,我马把傻柱叫来。”
“京生你放心,如果傻柱真敢在馒头里下药害你。”
“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杨厂长随即就叫人喊傻柱。
不一会儿。
敲门声响起。
“厂长,您找我?”
傻柱走进办公室。
当看到坐在椅子的苏京生。
傻柱一愣。
“苏京生,你怎么在这儿?”
苏京生面无表情道:
“我为什么在这儿,你心里明白。”
傻柱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这时杨厂长质问道:
“傻柱,京生举报你在馒头里下药,有没有这回事?”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
连忙喊冤道:
“厂长,冤枉啊,我怎么可能会往馒头里下药!”
“您想想,我傻柱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
“出过什么事故?”
“一定是苏京生,他冤枉我!”
傻柱愤恨的指着苏京生。
苏京生呵呵道:“装,继续装!”
傻柱满脸激动道:“苏京生,我装什么了我?”
转头他又对杨厂长道:
“厂长,你有所不知。”
“我和苏京生,在一个四合院里住着。”
“他经常因为自己是四级工的身份。”
“对我冷嘲热讽。”
“这次竟然还诬陷我给他下药。”
“厂长你说说,苏京生他还是人吗?”
傻柱说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当真一副委屈十足的样子。
苏京生也不得不感叹。
傻柱的演戏天赋,果然是高。
都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在轧钢厂当大厨,实在是埋没了傻柱的天赋。
简直,就是戏精本精啊!
观杨厂长,还真被傻柱声泪俱下的诉说打动了。
“傻柱你别激动,这事我肯定会弄个明白。”
杨厂长接着问苏京生。
“京生,你说傻柱给你下药,有没有确凿的证据?”
摇了摇头,苏京生道:“没有。”
苏京生知道,傻柱敢给他下药。
那肯定不会被人知道。
说不定这件事,只有傻柱和马华两个人知道。
傻柱肯定是不会承认这事的。
而马华是傻柱的徒弟。
当然会向着傻柱,不会将真相说出来。
并且就算将这件事报厂里的保卫科。
让保卫科去调查。
恐怕也调查不出什么。
傻柱既然下药,肯定不会留下把柄。
得让傻柱,自己承认。
“厂长你听到没有?”
“苏京生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我下药。”
“他摆明了就是陷害我。”
“苏京生,你还有什么话说?”
傻柱大声道。
一副吃定了苏京生的表情。
这次就连杨厂长看向苏京生的眼神也不满了起来。
“京生,你连证据都没有,就说傻柱给你下药。”
“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苏京生脸毫无忐忑。
甚至发生的事,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厂长,其实要证明傻柱有没有给我下药。”
“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
“只要……”
杨厂长讶异道:“只要什么?”
苏京生指着桌子两个馒头道:
“只要傻柱,敢把这两个馒头,全都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