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和另外一名伙伴如同往日般推着小推车,运送着砖头朝着火热的工地赶去。
自从新的伦敦城堡快进入完工的时候,新伦敦城堡便不再需要这么多劳动力了。
而新规划的大型伦敦城的建设被提上了日程,而原本建设伦敦城堡的大部分劳动力转移了战线,开始在伦敦城堡的东边建造一个大型的伦敦城市。
埃德跟上次一样,被分配的工作还是搬砖,只不过幸运的是,现在搬砖可以不用靠双手了,而是靠着那些小推车来运送砖块。
虽然埃德是因为劫掠英格兰东撒克逊伯爵领而被俘虏过来的,而且埃德还是一个战团的首领,起初还想带着自己的兄弟们逃跑,亦或者是消极怠工,但这逃跑往往都会被逮到,消极怠工也往往吃不饱。
但算起来埃德在伦敦伯爵领做工也差不多有个一年半载了,而且在这段时间内干的还不亦乐乎,在最往前的时候,埃德等人最为俘虏是无偿劳动的,自然积极性是没有多高,但是众人为了能吃一个饱饭,也不得不开始认真尽力的干活。
直到朗纳尔给做工的俘虏也开始发工钱了,只要干得卖力,干的多,就比如埃德搬砖这一活计,每天运输一百块砖头,就能拿到一枚铜币的工钱,只要有能力没有上限,那么工钱没有任何的上限,每天不仅能吃饱,还有工钱拿,尽管埃德已经见过了大世面和大风大浪,知道这只不过是一点小钱,但那是身无分文的埃德可是迫切的需要金钱呢。
因为每一次在发工钱的时候,都会有商人运送来许多的好酒好肉来,甚至还有许许多多的物资商品,当然还有许多的女人,可把当时身无分文的埃德眼馋的不得了,赚钱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享受生活吗?埃德为什么带着战团出来劫掠,不就是能拿那些抢到的物资获取卖给家乡的商人,有钱不仅能招募新人,扩大自己战团,扩大自己的权力,更能让自己很好的享受生活。
从那时刻起,埃德就在每天努力为伦敦城市的添砖加瓦上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知道不久前,埃德又看到有很多新人来了工地,他们每一人手里都拿着铲子,开始将阻挡城市建设的小山坡给铲除。
没错,来人就是哈夫丹一伙人,人数很多,每个人衣服都有些肮脏和破烂,一看就是那种有许多天没有洗澡的样子了。而且看他们的服饰和打扮,不用说,这都是维京人特有的打扮,能被抓来做工的,那么大概也是与埃德自己是同类了。
唯一有些意外的就是这伙人的数量实在有些多,就算放在维京世界里的战团那也得是那些大战团了,这让埃德开始有些对这些新人留意了起来,毕竟说不定埃德还可能认识这个战团的首领也说不定。
不过新人归新人,工作还是得努力工作的,埃德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在原地驻足看热闹,看看这伙新人是否会与周围巡逻的看守战士发生冲突。
因为新人与巡逻的看守发生冲突是很常见的,这种事情的出现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会有好一阵热闹看,毕竟俘虏嘛,总有些人认不清自己目前的地位和处境,总是能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出来。
“砰!”
果不其然,正在推着小推车往前方的工地走的时候,后面依稀爆发出了一些金属碰撞的声音。
埃德转头一看,有好些长得十分壮实和高大的维京战士举起手里的铁铲开始向旁边旁边围拢这俘虏的看守战士砸去,早有所防备的看守很迅速的抽出了长剑挡住了这忽然而来的袭击。
眼看着这些看守的战士就要用他们手中的长剑直接砍翻眼前身无片甲的的俘虏,埃德已经能想象得到,这几个袭击的人不久就要倒在血泊的场景。
看守的守卫有坚固的盔甲和锋利的长剑,简直就是在线的全副武装的战士,除非一铲子狠狠的砸在了这些看守的脑袋上,让看守的守卫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不然接下来便就是这些袭击者的噩梦。
很快,袭击的几名俘虏被看守的守卫狠狠的控制在了地上,眼看着看守的守卫已经将手里的长剑高高举起,就要对着这些动手的人直接处死的时候,另外的俘虏也开始拿着他们手里的铲子盯着眼前的卫兵。
这些看守的卫兵都是朗纳尔跑来的维京人,维京人熟悉维京人,能够更好的管理和看守这些俘虏。
现场的氛围立马变得紧张起来,看那架势,只要看守的卫兵敢砍下那几名维京俘虏的头颅,那么剩下的俘虏说不定也会拿起他们的铲子进行反抗。
整个工地上正在做工的人都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本来一大堆新人的到来就足够吸引众人的注意力了,如今眼看似乎要爆发冲突的众人都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不管是正在用小推车运输各种物资的,还有那些正在高处的建筑上进行建筑的,都停下了手头上的活。
而埃德也开始有意识的将自己曾经的手下开始往自己这边聚拢而来,这是一个机会,如果乘着那些俘虏与那些看守爆发冲突,自己这些俘虏就可以趁乱逃跑,虽然工作有些小钱拿,但真正到能逃跑的时候埃德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逃跑,埃德劫掠的时候的收获要比这做工赚得多多了,大不了以后再也不来英格兰王国劫掠而是跑到其他比较弱小的地方去劫掠也好。
另外埃德聚拢众人还是有一个目的,就是害怕这些俘虏的乱战起来会波及到自己等人的安全,这里是伦敦城市规划的北城区,基本上被抓来的俘虏都是在这做工的,做工的都是俘虏,因此一旦乱起来,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此刻埃德后方的那群俘虏与那些看守的守卫对峙了起来,原本高举在头顶的长剑并没有落下,但那几名袭击的俘虏依旧被按在地上的死死的,双方就这么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