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张维贤嘲了,陛下原来你是这样子的,那就没我什么事了,先看看这些文曲星们如何应对吧。不知道众臣们现在知道自己祈骸骨,不但不能威胁到陛下,还可能官位不保,落个欺君的下场,又该怎么办?
国公张维贤等勋贵不心急了,在旁边悠闲的看起戏来。
崇祯的话语听在众臣的耳中,虽然声音不大,震的众臣惊了,合着大家伙在这逼宫,陛下根本就没当回事,有的是办法等着大家呢。谁让大明就是这么离谱,连京师都是两个,就是北边的瘫痪了,南边的也能立刻运转起来。
相信南边的各部官员要是听到北方的废了,他们开始接掌各部的权利,定然高兴的飞起,快快乐乐,不辞辛劳的接管了,在这样顶下去,陛下真的一道圣旨,那就完蛋了。
虽然跟陛下的斗争很重要,比起不让南方的那帮发配养老的官员飞起,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韩爌听到朱由检提到两副家当的时候,就知道这次,文官们跟陛下的博弈,输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作为事实的领头羊,自己的首辅位置是保不住了,“臣祈骸骨!”输了就要认,韩爌希望回老家吃米,作为代价全身而退。
来宗道来阁老也跟着说道,“臣祈骸骨!”心中暗叹,开始看准了形势,在陛下心中加分了,为什么后来要出来跟陛下过不去呢?阎鸣泰死就死了,关我屁事啊,现在好了,将自己给搭进去了,别的跟风的众臣们可能没事,自己这个带头的,一定讨不了好,这就是看错了形势的代价。
朱由检看着文官们大部分阉了,心中畅快了点,对于韩爌,来宗道的祈求,吐出了个字,“准!”
大明首辅韩爌,阁老来宗道似乎突然间苍老了许多,拜伏下去,“谢陛下!”叩完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向大殿外走去,背影中带着苍凉。
一众大臣似乎没有看到一般,直接无视了首辅,阁老。跪伏在殿中,心中忐忑起来,首辅,阁老被罢了,大家恐怕也落不了好吧。
朱由检道,“还有谁想祈骸骨的,朕一并准了。”
众官也不吱声,只是把头垂的越加低了,心中想着,我们傻啊,大家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想叫我们回家吃饭,给别人腾位置,怎么可能。
“尔等不是要祈骸骨吗?如今怎么哑巴了,当朕可欺吗?”朱由检乘胜追击,打压着文臣们的气焰。
文臣们没了首辅阁老带头,又担心自己的位置,一时弱了气势,“臣等万死!”
国公张维贤等一众勋贵心中耻笑,还以为文曲星们有多猛,能出来几个不怕死的呢,就这!不知不觉,胆气也壮了一些,似乎文臣也就那么回事,勋贵不是没有一搏的力量。
朱由检达到了目的,也不穷追猛打,要是闹崩了,可就真成烂摊子了,“尔等全部罚俸半年。”
大臣们松了口气,还以为有什么惩罚等着呢,罚俸啊,那就无所谓了,说句不好听的,就大明几百年没涨过的俸禄,那够迎来送往的。
前面的大臣们无所谓,可后面的一些小官欲哭无泪,居京师,大不易,要是手中有权有路子的小官还好,指望着俸禄过活的就悲催了,半年没俸禄,是要吃西北风啊。
朱由检可没心情理会是不是有人会因为罚了俸禄喝风,继续道,“着御史李邦华为钦差,出使东江镇,代朕巡视东江,安抚兵心。”
“臣李邦华接旨。”御史李邦华赶忙答应了下来,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崇祯,李邦华也不敢赌,自己答应的迟了,陛下会不会出其他的妖娥子。
可惜答应的在快,也没有崇祯说的快,“李卿到后,将东江镇各将领拿下,以官职高低,军棍侍候,哼,一帮废物,眼看着自家的总兵被人砍了脑袋,都不敢反抗,还有血性吗?给朕狠狠的打,让他们涨点记性。”
李邦华心中道,“吾就知道没有便宜的事,果然来了,好在从京师到辽东皮岛,还有的是时间,考虑用什么方法,即完成陛下吩咐,又不至于让东江镇的兵将翻脸,来个兵乱啥的。”
朱由检吩咐完李邦华,也不等众人的反应,直接离开了太和殿。
王承恩赶紧喊了起来,“退朝!”随后急走几步,追了行进中的崇祯。
朱由检对于这个十几年后陪在身边自愿赴死的太监,还是很有好感的,试问,忠心耿耿,愿意赴死的手下谁不喜欢,“大伴,朕难啊!”